倒是觉得你的脸部线条更偏向欧洲……我先前还以为你是英国和日本的混血呢——没有在撒谎吧,诸星君?”
诸星的嘴唇落在他的乳头上,用力地吮吸了一口,然后咬住那上面已经挺立起来的乳粒,向外一扯。
在猫泽控制不住地呼痛声中,他投射过来的目光中带了浓重的欲望。
“不管你要试探什么。”诸星说,“我们还有足够的时间,你可以慢慢来寻找我身上不存在的秘密——但至少现在,我可不打算继续配合你了。”
他在猫泽光裸的臀部上拍了一巴掌,满意地看到已经张开的穴口内侧柔软的腔肉轻轻晃动的景象。
已经套上安全套的硬挺的阴茎抵在了猫泽的后穴口。两条腿都被手臂握着向上弯折的猫泽真一骤然闭上了嘴。他有过很多次、比很多人想象中的都要更多的性经历。残暴的、粗鲁的,抱着爱意的或者抱着恶意的,居高临下的、羞辱凶狠的……他知道这个时候自己最好什么都不要说。
呼吸被调整得尽可能平稳,他注视着自己头顶的天花板,感受着身体内侧的肠穴被缓慢挺进的性器一点点撑开撑满,腔肉细密地贴合着膨胀的海绵体,如同无数次曾经习惯了的那样热情地迎合上来。
敏感的位置被缓慢地碾过。诸星显然如他所说的那样,并不是对同性之间的性事毫无经验。他没急着一口气进到深处,而是浅浅地在穴口进去一点的位置、以龟头一次又一次地碾过应当是前列腺的位置。
猫泽不受控制地发出一点轻哼声。
诸星的活儿不算太烂。他本身就很有资本,进来的那一根几乎撑满了猫泽的下身。之前的准备还算充分,所以猫泽没觉得疼痛,只是被过度的饱胀感轻微地噎住。
他的一条腿被托起来,而诸星一只手握着他的胯,另一只手灵活地套弄他的性器。一阵阵的快感袭来,猫泽很快就有些分心了。
“你、呼啊……倒是、还挺……”
几乎有些粗暴地撸动他的性器的那只手几乎要送他上高潮。
猫泽真一的忍耐力很好,但在床上,他总习惯放纵自己——疼痛、血腥、腥膻的气味……而他在恍惚地、接近高潮的过程中维持着最后一点清明。
——可惜了,没能试探出什么。这张脸他还挺喜欢的、声音也好听……而且能对他硬起来,如果能不仅限于床伴而更进一步,说不定会很轻松愉快。
然而他没忘记自己的身份。
所以他只是把腿抬起来、挂在身上这个男人的腰胯上,以动作示意对方可以再深入一些。
——这只是一场身体上的欢愉。
在性器顶端被又一次捻过的时候,他射出来。
“——手活……也、算你及格了。”他喘息着,感受着对方加快速度、如打桩一样往他的下身干进来的动作,“你说要打分、呼——那最后一项,就看你的持久程度了,诸星君。”
在这句话后,他感觉自己的嘴唇被咬了一口。
稍微有点用力的,以至于他能感觉到疼痛、并尝到一点铁锈味的气息。
血腥味轻微地刺激着感官。肉体的碰撞声“啪啪”地响着,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凶狠。
“——让我看看你能做到什么程度吧。”
就仿佛是为了回应他的挑衅。
……又或者,诸星就是为了回应他的挑衅。
猫泽到达高潮之后就进入了正常的不应期。他对身体上的快感非常习惯,也完全不在意对方趁着自己身体有些不受控制的时候大肆进攻——绞紧的肠穴被用力地碾开,全根没入的性器前段几乎触碰到结肠口,带来剧烈而可怕的感官上的反应。
他以为这种感觉只会持续短暂的几分钟,然后诸星会放缓节奏。但正在肏他的这个男人显然有着完全符合组织代号成员应当拥有的健壮体格,将这种快节奏的猛烈肏干维持了十多分钟也还没有停下来。
——补充说明,这家伙不仅没射,那根捅进他屁股里的海绵体好像还再膨胀了一圈。
猫泽真一忍不住分心:安全套当然应该是诸星自己买的,应该很合乎他的需求……但这家伙差不多是他见过的最能干的1,该不会把套子弄坏吧。
而诸星大似乎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分神。
身体的碰撞声放缓,那根硬如烙铁的性器慢慢地研磨着已经开始习惯进犯者的腔肉,而诸星低下头,一只手还握着猫泽的腿根,另一只手撩开了猫泽的刘海。
“你在分心。”他说,“看来我做得还不太够。”
猫泽真一没说他只是非常擅长在性事中一心二用。
他在急促的呼吸中断断续续地回答:“还、行吧——但你确实挺持久,我在担心你会不会把套子弄坏。”
声音出卖了他。他的声音中带着点朦胧的、不受控制的情欲的意味,而不复最初的冷静。
诸星笑了一声。
他显然也对这场才开始的性事感觉良好。所以他一边改用了缓慢而勾人的节奏,一边低下头,含住猫泽真一的嘴唇,轻柔地吮吸了片刻。
“我可以在射之前拔出去。”
“不想中出?我还以为男人都有这样的劣根性。”
诸星又咬了一下他的嘴唇。
“想。”他的声音变得低哑,“但你有个漂亮的屁股,我还希望之后能再肏它……所以我正在试图讨好你。很多人都不喜欢被射进去。”
猫泽用自己的小腿摩挲了一下诸星的腿弯。
“其实我倒是不太介意。”他喘息着回答,“当然,如果你下一次想不戴套,你得承诺自己这段时间内不和别人上床……我对感染性病没什么兴趣。”
诸星的呼吸粗重了几分。
“听起来你在邀请我这次先做个尽兴。”
猫泽真一放声大笑。
“怎么,在我的身上就开始想着和别人乱搞了?”
诸星用手指摩挲过猫泽赤裸的锁骨,又低头亲了一下那截光裸的皮肤:“是你希望我们之间的关系保留在床伴阶段……如果可以更进一步,我当然不会思考其他的可能。”
他说完这句话,又把猫泽的一条腿高高地推起来,然后以侧过来的姿势用力地再肏进猫泽身体的深处。
——这个动作引来一声绵长难耐的呻吟。猫泽的手环住诸星的肩膀,然后在这个时候抓住了他的头发。
“……那可——还不行……啊,”他喘息着感受自己被又一次深深打开,几乎有种自己被肏到更深处内脏的错觉,“我可是,前男友……才死了没几天——”
“亲手死在你的枪下,我听说了。”
潮热的呼吸喷吐在他的耳垂边。
诸星的声音低沉稳定,听起来确实性感而迷人。猫泽被他牵着恍惚了半秒钟,然后扯开一个笑容。
“是啊。”他说,“亲手干掉喜欢的人的感觉不算太好。所以……在我足够相信你之前,我们还是保留这样的关系吧。”
他侧过头,张嘴舔舐过诸星的喉结,又轻轻地在那上面咬了一下。
“床伴之间地位平等——你确实是个不错的炮友,那么我呢?你还算喜欢我的身体吗?”
诸星略略挑眉。
“我以为我刚刚已经做出了回答。”他带着笑意说,“我还想继续肏你的屁股——只要你允许。”
在怎么说的时候,他又用力往内凿击进来。
——这样深入、这样强势。猫泽感觉自己几乎被整个人钉在床上,要动弹不得。那是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