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当做训练对象一般,无情地掌掴、扇打。
“呜……不要、不要了……”
“凌宸……别打那里了,好痛,啊啊……我好痛……”
“夫君……呜呜…主人,别打、别打了……求求你、饶了我……”
可是,这次无论他怎样求饶,如同丧家之犬一样放低姿态请求男人的宽恕,但凌宸都没有像上次一样,那么轻易便放过他,而是每次落下的巴掌更加狠毒,更加用力。
闵宴迟觉得自己的乳房要烂掉了。
他一边痛呼呻吟,一边无助地崩溃流泪,透明的泪顺着脸颊滑落在清瘦的下巴尖,蜿蜒出一道湿润的泪痕。
清脆的巴掌声“啪、啪、啪”地落在他的乳肉上,这声音在他的耳朵里无限放大,令他恐惧至极。
原本白皙漂亮的柔嫩奶肉,早已被虐得红红紫紫,紫里发青,惨不忍睹。骚红的奶头被打得高高肿起,颜色更加鲜艳。而大小,也由红润娇嫩的小樱桃大小肿胀成了色泽艳丽糜烂的紫葡萄那般大。
娇小的奶子在这样高强度的扇打下,肿得像是两个圆滚滚的大水球,闵宴迟闭上眼,痛得睫毛发颤,眼泪不停地流。
然而,最令他恐惧的,并不是纯粹的疼痛,而是……
他湿了。
他居然被凌宸扇奶子,扇得湿了。
刚被开苞的小逼里湿乎乎的,透明黏稠的汁液顺着逼缝淫荡地淌出来。
贪婪淫荡的女穴恬不知耻地一翕一张,兴奋地张开小嘴,露出一点骚红的内里,妄图被什么粗长的东西进来使劲地狠狠捅一捅,止一止痒。逼花赤红红,水艳艳。
闵宴迟觉得恐惧,觉得羞耻,也觉得难过。
双性人的身子……真的这么淫浪吗?
还是说……
不是双性人的身子骚浪,而是、而是……
而是他闵宴迟,天生就是个下作的放荡胚子,天生的淫娃荡妇,天生就欠男人干,不但逼欠操,就连奶子也欠打。
怎么会这样?
身体变得完全不像自己了。
好可怕……
“呜……痛、好痛……”
奶子像是要被抽烂了、打坏了似的那般疼。女穴里泛起的瘙痒如同万千个搬迁的小蚂蚁爬过似的不停啃噬着他的理智。
到底谁能来救救他……
屈辱的眼泪不受控地留下,双性魔修浑身酸软,瘫倒在凌宸的怀里,如同受伤小兽一般低声呜咽,身子不停颤抖,小扇子一般浓黑卷翘的睫毛上沾满了滚烫的泪珠。
这时,凌宸的动作停下了。
男人俯下身,把酥软成一滩水儿似的闵宴迟抱在怀里,细细地吻去闵宴迟脸上的泪。
“好了,结束了。一共是五十下。”
凌宸的声音还是那样清冷好听,带着几分警示意味。
“不过……”男人话音一转,语气玩味,挑逗着双性魔修脆弱的神经:“下次再惹我生气,可就不只是五十下这么简单了。”
他见闵宴迟还在像是个死人一样默默流眼泪,心里烦躁,不耐烦地提高了音量,再次重复道:“烂货,听懂了没?”
“听、听懂了……”
闵宴迟的声音小小的,几乎听不见。
凌宸这才满意,吻了吻他红润的唇,微笑着说:“嗯,小迟真乖。”
说罢,男人仔细端详起自己的杰作,闵宴迟皮球一样鼓鼓胀胀的肥烂奶子。
他捏了捏闵宴迟有点肿红发烫的紫红奶头,语气装得很心疼,但表情却完全是幸灾乐祸。
他虚伪地安慰道:“啧啧……小奶子都肿成这样了,真可怜。”
“宝宝以后要乖乖的,多听老公的话,好不好?”
“不然奶子被打得烂掉了,就只能割掉了。”
男人的最后一句话语气轻飘飘的,比起安抚与哄慰,更像是恐吓。
刚被狠狠惩罚的闵宴迟现在本就对凌宸带了点儿畏惧,此刻更是被男人的这句话吓得不轻,眼泪又要掉下来了。他急忙缩进凌宸的怀里,将男人抱得更紧,唯恐凌宸这个变态又要抽他的奶子:“不要割掉、不要……不要割掉我的奶子……”
“那就要看你乖不乖了。”凌宸轻描淡写道。他看了看在自己怀里瑟瑟发抖的闵宴迟,不知为何,突然起了逗弄的心,“宝贝,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吗?真不礼貌。我不是教过你,应该叫我什么吗?”
闵宴迟抬起头,红肿的双眼氤氲着一层水汽,满是不解与迷茫。
很快,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讨好地挺起自己的胸脯,用自己肥软肿红的烂奶子去贴着男人的身体。口中则是小声哀求道:“求求老公别打了,奶子疼……”
“宝贝真乖。”
凌宸笑了笑,抱着怀里赤身裸体、头发散乱的闵宴迟,打趣道:“你一直这样乖乖的,老公怎么舍得打你?”
说罢,男人还亲了亲闵宴迟的额头,就好像刚才狠狠掌掴双性人娇软小奶子的人不是他一样。
两人白日宣淫了一个时辰,此刻时间已至辰时,凌宸作为宗主,要去宗门大殿与其他长老与峰主开每日例会了。
他随意地玩了会儿闵宴迟软乎乎的奶子,语气亲昵,声音自然,漫不经心地在闵宴迟耳边说道:“宝宝,老公要去给他们开会了。你乖乖在屋里等着,我马上回来。”
男人故意装模作样地叹气,“唉。我们小迟是个离不开男人鸡巴的骚浪货,我这一走,你会不会寂寞啊?”
“嗯……宝贝别着急。”
“等老公回来,就给小迟后面的骚屁眼也开个苞,让你这婊子前后两个穴都爽个够。”
凌宸说完这话后,闵宴迟缩在他怀里的身体明显哆嗦了一下,眼睛也更红了。
真好玩,有趣死了。
恶劣的男人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了声。
他低头吻了吻魔修红润的唇,在穿好衣服后,坏心的仙尊心情大好,笑意吟吟地御剑出了门。
……
在凌宸走后,闵宴迟的心里涌现出一股强烈的羞耻感与屈辱感。
他身上的衣服早就被凌宸的匕首划得破破烂烂,沾满了乳白的精液,揉皱撕碎了丢在了地上。
此刻的他更是什么都没穿,身上光溜溜的,奶子被凌虐得像是贮了水的皮球,熟烂的大奶子上挂着骚紫色的肥肿奶头,如同哺乳期涨奶的妇人。
闵宴迟浑身酸麻,屄里肿痛。衣不遮体地躺在凌宸的床上,愣着神发抖。
他瑟缩着,抱着自己光裸的身体,只觉得自己身子发冷,浑身冰凉。
奇怪……怎么会冷呢?
床上明明是暖的,可是……他为什么会冷呢?
作为凌渊阁的宗主,仙尊大人洞府内的床铺也是按照最高规格来摆设的。
宗主的床由一整块万年乾坤暖白玉打造而成,散发着莹莹的亮光,这玉床内蕴含着充裕的灵气,并且冬暖夏凉,无论在床上打坐亦或是睡眠,都可以起到强身健体,增长修为的用处。
床上铺了一层狐皮,软塌塌、毛绒绒。这妖兽生前也是狐族的某位小妖王,被凌渊阁几位下山游历的内门弟子合力除了去,活生生扒下这一整张妖王的兽皮,献宝似的呈给了宗主。
闵宴迟趴在温暖的床上,却遍体生寒,脸色惨白,抖个不停,总感觉身子冷,心里更冷。
终于,他忍不住,“哇”的一声,干呕了出来。
他要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