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庸俗不堪,但我们可以做一对天造地设的暴徒。”
在距离巴塞罗那200多公里的蓝色地中海上,一座常年阳光明媚的小岛成了度假天堂。
幽蓝的海水、奇绝的峭壁、随处可见的沙滩、像鸡尾酒和糖果一样艳丽多姿的色彩,漫步于此,幻若天堂。
当阿布拉莫维奇那艘庞大的“海市蜃楼”停靠在帕尔马的港湾中时,este牵着他的手登上小岛,尽收眼底的是海滨楼阁、城堡、棕榈树等一幕幕多姿多彩的热带风光。
阿布拉莫维奇显然已经是这里的常客,他带este去岛上的zaranda餐厅吃晚餐,在餐厅昏黄暧昧的烛光下,细细品酌酒窖里的170多种葡萄酒;
在中世纪的古巷里,两个人自带一瓶香槟酒,一边配手工披萨吃,一边旁若无人的说着只有他们两个才懂的笑话;
阿布拉莫维奇是个喜欢浪漫和艺术的俄罗斯男人,和他那漫不经心的平淡外表不同,他的内心藏着一个精彩绝伦的宝盒。
他从不轻易向人展示盒子里的宝物,可一旦遇上一把无比契合的钥匙,那么盒子里所收藏的所有美好事物都将如潮水般的向一人袭来。
——este是他的“钥匙”。自从遇到她之后,他时常会想,如果不能与他的“小钥匙”共享这些“宝物”,那么他情愿永远的、孤独的、守着这些“宝藏”,禁止任何人的靠近它们。
与伊比萨的喧嚣繁华相比,马略卡带着一种历史沉淀下来的安宁。阿布拉莫维奇去过很多海岛,却觉得没有一处胜得过这里。
也正是因为马略卡的存在,他选择来到西班牙度假,然后受到邀请,参加那场艺术拍卖展览,遇到他的“小钥匙”……
这里,是关于,他们故事的开始。所以阿布拉莫维奇觉得自己必须得带este来到这里——他想带她走进自己的“世界”,和她分享自己的所有。
那艘“巨轮”游艇的到来,让这座本就以富豪、明星闻名的海岛变得更加吸人眼球,常年驻扎在此的狗仔们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般迅速出击。
当他们偷拍到男人和少女的牵手游玩照时,兴奋的像个愣头青一样在心里为他们想好了“切尔西老板阿布拉莫维奇与年轻情人的西班牙蜜月”的标题;然而他们还来不及得意时,就被那个俄罗斯寡头的“私人打手”递上了律师函。
所有的消息都被严密锁死,阿布拉莫维奇恨不得创造一个只有他和este的世界才好。
未经任何人工开发的海湾沙滩上,白色的细腻沙子被太阳晒得微微发暖,蔚蓝如透净碧玺的地中海就在眼前。
平日里从来热闹喧嚣的沙滩今天迎来了难得的安静时刻。阿布拉莫维奇穿着一件随意的宽大体恤、短裤,静静坐在沙滩上听着德米特里对那群记者的“处理方式”。
“干得不错,彼得。”阿布赞赏般的对身边的助理点了点头,“我希望这次不会有任何人和事打扰到我的‘假期’……即使是上帝也不行。”
面对自家老板难得的任性表现,德米特里忍不住兀自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好的先生,我会努力成为那个阻拦‘上帝’的战士……”
正在他们谈话时,身后传来了脚步声,两人回头一看,只见穿着一件浅蓝色丝质长袍的este正朝着他们走来,两条赤裸的白腿行走时在长袍的开叉间若隐若现,令人无限遐想。
德米特里在短暂的愣神后,在第一时间收回目光了,那双灰蓝色的眼珠像是被投进去一小块石子的湖泊,泛着不知名的涟漪。
“真难以想象……你们居然要在沙滩上穿t恤吗?”女孩儿扫了一眼两个男人身上的衣服,有些无语的皱眉吐槽说:“……看起来简直像刚从银行抢劫完的逃犯。”
“因为我不想被别人当成光着上身、猥亵小女孩的变态。”阿布朝este伸出手,微笑的等着她来到自己怀里。
一旁的德米特里十分知情知趣的选择起身离开,作为一个从17岁就跟在阿布拉莫维奇身边、至今已经为他工作15年的人,他深知有些界限,是他永远不应该跨越的……
“你觉得我是‘小女孩’?……”
在德米特里离开后,este一边挑眉反问,一边缓缓抽开长袍腰间的系带,丝绸质地的衣物立刻像流水一般从她身上滑落。
在男人隔着墨镜的注视下,este穿着一套性感又纯洁的白色蕾丝比基尼套装,故意在他面前展现自己那已经具有肉感曲线的身体;那一身白嫩细腻得晃人眼睛的皮肉,被阳光照得几乎要像奶油一样融化开。
“现在……你还觉得我是‘小女孩’吗?”
este弯下腰,跪趴在男人面前,露出不符合她年龄的,既恶劣又妩媚的笑容。她像只狡诈的猫咪一样,挑衅的轻蹭着阿布的肩膀说:“你应该摘下墨镜,这样会看得更清楚。”
对于女孩儿的“主动勾引”,阿布拉莫维奇除了那只虚虚揽着女孩脊背的胳膊,几乎称得上是无动于衷。
“我不会摘下墨镜,este……因为我不想你被我吓到。”男人将下巴抵在女孩的发顶,近乎无奈的笑着说。
——阿布拉莫维奇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样“狼狈”过。尽管他早已见识过无数种美丽女人,但这是他第一次拒绝在对方面前摘下墨镜,只因害怕自己眼中的欲望会惊吓到女孩。
“你才不会吓到我呢!”este翻着白眼,用两条光溜溜的胳膊亲昵的挽住他的脖颈,逼迫他直视自己,瞪着眼儿严肃的对他说:“你得认真的看着我,阿布拉莫维奇!我很美、我值得你去拥抱、去亲吻……所以,摘下你的墨镜!”
他从来没有这样的女孩。野蛮、直率、又有种近乎孩子气的天真可爱。
阿布拉莫维奇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摘下了墨镜。
este与他对视,用目光一寸一寸的描绘着这个男人的脸:他并不年轻、甚至并不英俊,那些潦草的胡茬甚至让他看起来像个寒酸的建筑工人;可那双带着皱纹的灰绿色眼睛却是如此动人心魄,让人忍不住想起西伯利亚森林里那些结满雾凇的松针。
此时,眼前这片广阔的“森林”里只有自己;他的眼睛,成了一片只属于自己的天地。
este几乎就要迷失其中。
“为什么你从不亲吻我,阿布拉莫维奇先生……”
女孩儿细腻的手指,像是轻盈的蝴蝶般在男人的眉目间逗留。她失神的喃喃问着,宛如梦呓。
“因为我视你为天上繁星,我的小姑娘。”年长的俄罗斯男人握住女孩的小手,轻吻着她的指尖。
“但是我需要你亲吻我,因为我想要你爱我!”
——年轻的女孩对于自己的目的从来都不掩饰。她像只饿极的流浪猫一样,冲着人嗷嗷叫唤,甚至天真的将亲吻与爱画上等号。
阿布拉莫维奇对她满心怜爱,满心欢喜。如果她需要吻,他可以给予;如果她需要爱,他也愿意与之分享自己这为数不多的真心;如果她只是需要一场纸醉金迷,那他也不介意为她买来全世界的酒精。
他终于主动将este抱进怀里,将温柔的吻烙在了她的唇上。
两个人的呼吸就这样交融在一起,este甚至可以闻到他刚喝过的赤霞珠酒香。
这个吻和她印象中的所有亲吻都不一样:她见过客人和她母亲接吻,男人发出的如发情公牛一样的急切喘息让她觉得恶心;她也主动亲吻过卡卡,但那却是像是一阵永远得不到回应的风,转瞬即逝;她与穆里尼奥也亲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