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椅子。
韩玄无奈,但还是听话地爬上了椅子,伏在椅背上,皮带微凉的触感抵上了人的足心。
“你你你别打那里好不好,太疼了。”
方昭没有理会他,只是淡漠地报了个数字,“四十,不许躲,不许挡,你不是喜欢跑吗,那今天就打到你下不了地。”
“报数。”
皮带甩上白嫩的足心,一道红痕立马浮现,韩玄疼得脊背微微拱起,方昭手劲大,没两下脚心就肿起一片。
“一……”
“九……十……等等,等等,太疼了。”
韩玄不管不顾地把手伸到后面,“等等,换个地方好不好,不要打那里。”
四十,别说是足心,就是打身后他也抗不太住,方昭那手劲可不是闹着玩的。
“不好。”方昭拿过静电胶带把人小腿捆在凳子上,顺带把人的人的手捆在身后,按着他的腰,韩玄就像砧板上的鱼一样任人宰割。
方昭一般不会捆自己,除非,这一次他挨不住。
足心总共就那么大地儿,两三下就能盖住,一轮轮下来,报数的声音越来越低。
“二十九,三十……”
韩玄哭得快上气不接下气,大概是哭得太厉害了导致大脑有些缺氧,意识都有些模糊,足心那一小块已经高高肿起,青紫一片,不碰的时候都火辣辣的疼。
“昭哥,昭哥,我真的不行了。”
“主人……”
方昭淡淡瞥了他一眼,“还有十下,忍住了。”
这十下落得很快,疼痛堆积起来,韩玄徒劳地张了张嘴,疼到喊都喊不出来,最后一口咬在自己的小臂上。
等缓过疼痛的余韵,韩玄松开嘴时,小臂上留下一排深深的牙印,再深一点就要出血了。
“韩玄,我有没有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在你身上留下痕迹,包括你自己。”韩玄看着自己的小臂,一阵欲哭无泪,他一着急就忘了这茬。
皮带轻轻拍了拍他的脸,“二十,自己打,力度不够的不算。”
韩玄闭了闭眼,自己打自己的脸,他说什么也下不了手,只能用求助的眼神望向方昭。
“要我帮你也可以,不过要收点利息,我动手,就是三十。”
三十就三十吧,让他自己打,力度不够的不算,还说不准要挨多少下才能凑够那二十。
韩玄将脸摆正,方昭将他散落的头发往后捋了捋,露出整张光洁的面庞。
“自己数着,够了喊停。”其实方昭动手也没使多大力,他要是用了全力,别说三十,就是三下他都挨不住。
每打一下韩玄的脸就会偏向一方,只有等他自己正过脸来摆好了,方昭才会打下一下。
三十下结束其实还好,两侧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色,就连嘴角都是麻的。
他很想揉一下,但是没有方昭的允许又不敢擅自行动。
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落,划过脸颊带着一点刺痛,方昭解开人身上的胶带,“站起来。”
韩玄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又看了看自己肿得不像样的足心,咬着牙扶着椅子试探性地碰了一下地,不出意外,一下子就腿软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