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手上操。
七分二十一秒。正体位抱坐着操。
九分五十三秒。被挂在椅背上操。
一十分三十秒。最初体位,正对录制视频撞木反り。你仰身向后小腹处间或激凸,被掐腰举高后跌坐,阴茎反复贯穿,并随插入过程持续挤压出水。
托着你后颈摆正脑袋,男人看着镜头,不紧不慢的又替你整理一遍头发,露出被动抑制眨眼反射的脸。
你身体抽搐一下,嘴唇动了动。他“ナニナニーー”拖着调子把耳朵贴近。
“……没有哦?没有生气诶。为什么要道歉?”男人侧过脸亲亲你,又重新把耳廓凑回去,“あっ、‘チンボ’?老公的チンボ正插在你逼逼里呀……哦,看电视当然也没错啦。这不是正在‘你看你的,我玩我的’嘛……顺便一提,最后一集圆满结局,那两个人还在一起哦!你都没专心,肯定没看到。”
你开始打着哆嗦哭着道歉,背景音是啜泣声和“对不起”。
“真的真——的没有生气。完、全、没有。”他亲吻你,并扶着你脑袋转动直面向镜头,“因为想拍点オカズ用,所以稍过分了一点点……”
你看了一会录制画面,瞪大眼睛反应过来,表情惊惧开始挣扎。
“今天不会做太过分的,好不好?”他亲吻你,并钳制全部闪躲扭动的动作,“上次出张翻了一圈文件,发现好久都没录新视频了啊……当晚打飞机打到鸡鸡痛死都还射不出,简直超可怜的。”
你张了张嘴说不出话,直视镜头,眼泪连串的滚落。
“会陪人家拍完这个的,对吧?”男人直视镜头,亲吻你。
一分又二秒。箍着你腰边操边走近画面,拿起手机。画面一时全是被掐拧到青紫的乳房和小腹。
一十一分五秒。自持俯拍视角。男人举着镜头,边扇在屁股上边进行后入。取景框移动,沿腰背指印向上,在后颈掐痕停驻,最后落在侧贴沙发被捣到一蹭一蹭一抖一抖的脑袋。
两秒。手机被以极近距离放置,镜头斜向侧后。画面中是甩动的乳房、凸起的小腹和颤抖跪趴的两腿,被阴囊拍击和鸡巴挺弄操到湿淋淋的抖。
“看一眼?”他示意你。
你看向镜头,画面里,小腹同时紧缩打颤。因直视自己淫乱的性交感到羞恼,因感到羞恼产生性欲更加淫乱的性交。随即你涨红脸闭上眼。男人又抽了一巴掌,你睁开眼睛瑟缩,视频中下体又挤出两滴黏液。
对方俯身把吻落在耳垂,微抬眼帘瞥了瞥屏幕,“再喷一次,嗯?”
你哆哆嗦嗦又开始哭,颠三倒四的啜泣,说已经没有力气了肚子好痛好痛了实在不能继续了。
男人想了想,先垂下目光注视你,后抬起眼睛注视屏幕里的你,“……再喷一次?”
屏幕里,你满脸惊恐瞬间噤声。
七秒。被以插入姿态翻面仰躺。手持视角扫过嘴角的涎水,重新聚焦在性器交合位置。随阴茎抽出,白腻的水渍滴溅在沙发上,压着已有的痕迹再次晕开。阴唇红肿肥大,阴蒂突兀肿胀殷红破皮,阴道内侧粉白的黏膜外翻一指宽,正缓慢闭拢收束。
两秒。龟头抵进缝隙,一点点被推进吞吐。伴随画面中茎身沾粘的粉白黏液被小阴唇刮净,你自己抠挠阴唇阴蒂,身体激烈颤抖,下体腰腹在沙发上弹起下落反复。
一秒。抽送。阴茎几近整进整出后猛抵到小腹凸起,外阴被操翻又抽搐缩紧,随即股间失禁淅淅沥沥大量水液。打颤的手滑出画面,对方继而持续拨弄。你尖叫着拒绝未果,紧接着腰腹蜷起阴唇一并痉挛,另一种体液半淌半喷出来。
二十九秒。腰腹用力顶弄内射。
一十五秒。精液血液体液混合黏液,沿外翻阴唇边缘流出。
一十秒。视频自动竖放,男人的脸。
一秒。镜头切换,你状似失去自主意识,垂着两手和脑袋间或神经性抽搐。
背景收音全程只有喘息。
三分又八秒。屏幕全黑,手机应是被扔在沙发上了。
“还好嘛?人家这次做的超——克制诶,应该就还好……まぁ、不过最后你夹太紧了,里面稍有一丢丢出血,都没敢用劲……不太尽兴呢。あぁあ、你老公也太体贴了吧!!是不是超——温柔?只做了……哎呀没多久嘛根本!!感觉还得再录一回呐,这次的用不了吧。”——
伏黑推门而入。
四点三十三分五十秒日出,四点四分二十秒市民薄明开始。印象里窗帘缝隙处洇进了星点晨曦。
所以人是四点前后回来的。无意间摸到潮哄哄湿漉漉的肩胛颈,想必不吭不响收拾停当了,这才钻过来要睡觉。
头发尖的水滴在皮肤上。摆布碰触都温柔,不像存了坏心恶意捉弄。
困的实在睁不开眼。随手拍了拍,你说回来了。咬字轻轻的呢喃软软的,这个人说回来了呢。
勾着脖子也不知道亲在哪,你说晚安。这个人也说晚安。
可又分明不是休息就寝的做派。似睡非睡时意识迷茫斑斓诡吊。心口汩汩淌着虹霓涌动去四肢百骸,一张嘴万千只振翅的蝶鸟又都尽数飞出去。
再折腾下去要睡不着了。你推阻抱怨别闹了好不好。但对面只是笑。清清浅浅没好心的笑,记得特别牢。这个人说要亲。
可又真只是纯情小孩谈恋爱似的亲。蜷着搂着额角鼻尖侧颊颈,鼓弄大活人的动作像极了揪着被角团枕头,大概只为找个舒服的姿势好就寝。
因此你也毫不客气拽着搂了条胳膊,讨厌鬼也大大方方屈膝夹住人腰腿。搞得好像厨艺比拼综艺里两边各禁一项食材,其余任选自由发挥。
想着就没忍住笑,结果带着对方也莫名其妙不问缘由跟着傻乐。没头没尾笑了两声,随即共振趋同心率安定吐息绵长。
生命像条绒毯像张床,自此分秒欢喜都史无前例的具象。
可惜感觉才刚合眼就又被吵醒了。被子掀起好大一角,冰凉凉的冷气粘上皮肤激的人打哆嗦。朦胧视线下屋里灰蒙蒙的,像罩着层落灰积尘的纱。
近前的光源闭着眼垂着头,驼的像段弧拱桥,从颈到背棘突椎弓鲜明的一长串,映在牙雕玉凿的厚实筋肉里。脑袋一点一点,发尖乱糟糟翘着也一晃一晃,大概迷迷瞪瞪正打瞌睡,连把臭脸摆出来都没闲情。
来电响铃恼人的嗡嗡叫,像蚊子叮像虫蚁挠,附送令人不适的剥离感心惊肉跳。肉碾肉皮挨皮,相拥而眠时自然会腻腻歪歪黏在一起。而姿态改变稍一动作,就注定剥骨抽筋似的拉扯,把分别凸显到无法承受的地步。
感觉这个人只不过抬了下胳膊,便把自己半副骨肉皮连带整颗心都通通撕出去了。随即对面攥着手机叹了口气,大概要避到隔壁房间去。想了想你戳人两下以示意。
他闭着眼回头看,你做口型“没关系”。
从提议到躺好半秒都用不了,从善如流顺杆爬大师风驰电掣哼哧哼哧,这就又钻着挤着贴回来。被边掖着扯的高高的,两腿夹人蜷的紧紧的,半张脸压在人心口挤出一圆肉褶。还咧嘴笑,还蹭两下,白痴一样。
堪堪露在外的半只大爪子举起电话接听。眼帘间或颤,咂巴两下活像梦话,这个人哼哼了句“限三秒内说完,不然全力直拳揍你”。
不过三秒讲清是不可能的,一如全力直拳暴打伊地知同样不可能。所以你搂着人打哈欠,被搂的人捏着手机打哈欠,手机里辅助监督“カン”“异常”“ゴジョウさん”哆哆嗦嗦一通后也打了个长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