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委屈的样子,看的张铭心里痒的把他压在那又是好一通深吻,曹睿气的被堵着嘴还要抽空使劲锤打男人的肩膀。
过了好一阵子,张铭才气喘吁吁的把人搂在怀里,拿出纸巾擦拭他狼藉的下体,嘴里哄着:“跟村长好,嗯?”
曹睿没了力气,软软的把头靠在他肩膀上,没什么心思的说:“这是梦里,说什么都是白搭。”
张铭失笑,也不说什么,他是打定主意要将两人的关系过了明路了。
张铭直接就着他射出来的精液操进了最深的地方,死死的把他顶在床上。
张铭的语气危险又滚烫,“真是欠操!”
男人毫不留情的耸动下身,整根庞然大物狠狠的捅了进去,让曹睿腰肢一软,嘴里发出细细的哭声,被这极致的快感冲击的哭叫了出来。
“我恩你轻点啊”
“我是你的谁?”又是几下极重的深顶。
“老公!啊!”
张铭轻笑了一声,吻着他的耳侧延缓他的快感,拿过放在一旁的手机打开了录音“以后还听不听话,给不给村长操了?”
埋在小穴里的龟头急速的抽插了几下,“想好了再说”
“给给啊太快了”曹睿颤抖着双腿,小穴被干得又红又软,淫水直流,男人捏住他小小的花核一揪,他立马尖叫着到达了高潮,男人也在急速收缩蠕动的小穴里射出白浆。
“又射进来了好烫烫啊”
而到了早上,只休息了短短两个小时的曹睿又是被男人给插醒的,他哭着说好累,却被男人从后面贴过来,吻着耳朵叫他乖点,甚至过分的要他自己挽着小腿抬高,亢奋的大屌顺着腿间残留的潮湿一鼓作气的冲了进去。
曹睿逐渐适应了被男人操到睡着,又被男人操着被迫清醒,不过在村子里,曹睿还是不敢和张铭表现出过分亲密的关系,碰着了两人也是分开走的。对于曹睿这种做法,张铭本应觉得满意,可不知为何,他只感到烦躁。莫名盈满胸腔的怒意无处发泄,偏偏曹睿无辜的仰头看他,露出那截白晃晃的纤细脖颈,他紧了紧下颌,舌头用力的抵着牙根快速刮过,低下头恶狠狠的咬了上去。
“唔!张,村长!”,那一瞬曹睿竟觉得男人更像是一匹狼,他吃痛的皱眉,疼的哆哆嗦嗦,还一动都不敢动。
这可是停车场呢!
他爸妈还在楼上的店里,虽然现在没有人,不代表等一下没有人!
曹睿重重的一抖,脸也红的不行。
“行了,你先上去”,过了不知多久,发泄够了的男人恢复了一贯冷硬的模样,他坐直身子,伸手整了整略微凌乱的衬衫领口,看向曹睿的眼神带着不加掩饰的赤裸欲望,仿佛他再不走,下一秒那手要撕开的就是他身上的衣服。
曹睿眼神乱飘,含糊的“唔”了一声,转身就跑。
张铭盯着他的背影脸色微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到了下午,村委会办公室的门随即紧闭,外面的人完全看不到此时里面正在发生着什么。
只见黑色的宽大办公桌上,肌肤赛雪的青年无助的躺在上面,身体衣服被撕扯的乱七八糟,两条腿哆嗦着蜷起,一边纤细的脚踝淫荡的挂着来不及拽下去的内裤,而站在他腿间面色阴沉的男人,用唇舌不住的在青年皮肤上面粗暴的撕咬着,吮吻着,掏出巨大的性器缓缓往里顶。
不同于往日的一操到底,男人故意调整了进入的速度,肉穴将狰狞的肉棍一寸寸吸进了体内,很快湿热的内壁就挤压起了进入的粗长阴茎,整个过程漫长又刻意,清晰的让曹睿感受到下体是如何将男人的性器渐渐吞吃入腹的。
“呜啊啊”,漂亮的青年失神般的涨红了脸,嘴唇随着肉屌的插干哆嗦着开合蠕动,他不受控制的踢动了几下双腿,爽的眼泪汹涌溢出,浑身细细的抽搐起来,囤积在骚穴里的滑腻液体顺着男人堵在穴里的性器往下淌。
然而这种享受不过是片刻,男人眯着眼看着他小声爽哭的淫荡模样,在硕大的龟头距离底部还有两公分的时候,突然发难,那强壮有力的腰杆在大开的阴户间重重的拍击了上去,青筋可怖的庞硕巨物噗嗤一声整个全根没入,雪白饱满的阴阜都猝不及防的迅速往两边分开形成一个圆润的o型,无法形容的酸胀在瞬间达到了最可怕的程度。
他退了出去,拽着嫩肉,挤着淫水,又冲了进来!
砰!
“啊啊啊!哈!不行!好深!水要出来了!”,这一下干的双性骚秘书整个上半身都弓了起来,他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雪白身躯疯狂痉挛扭动,两只手死死的抓住男人撑在两边的手臂,脚丫子都绷的笔直!
“村长呜呜干死了!啊哈!干死了!鸡巴好大呜呜!”
张铭双眼通红的按着他的腿弯,让两人交合的地方更加暴露突出,接着狠狠往里一撞,大鸡巴迅速的没入小穴直至根部。
在大肉棒全部捣进花穴的那一瞬间曹睿哽咽的声音像突然被堵住了一样,那样粗长硕大的阳具,无论被干过多少次,对于狭小的花穴来说,一下全部吞进去实在太勉强,更别提此时的张铭还被下了药,无论是粗硬还是力道都让曹睿觉得崩溃。
“别哭,别哭,待会就不疼了,乖,村长疼你,让村长好好操操你”,张铭只觉得包裹着他的花穴又紧又暖,趴在曹睿身上胡乱的亲了两口身下就开始猛的挺动下身,嘴里还一个劲的呢喃着,他的大鸡巴狠狠的往里一捣,大手来到曹睿的腿间快速的揉搓他敏感的阴茎,“揉这里舒不舒服,嗯?”
曹睿被男人一下一下接一下的猛凿干的喘不过气,骚穴里面被撑得满满当当不留一点缝隙,一点点摩擦都会让花穴内壁痉挛不止,他不说话,张铭手上的动作就越放肆,十分有技巧又色情的玩弄他的腿间,不一会儿,曹睿就被干得仰起头哭出声来,张铭轻笑一声,埋在深处的硕大阳具沾着淫汁一点点的退出来,然后又突然再次将他贯穿,紫红的龟头一冲到底,狠狠的戳在花心的软肉上,没有停顿,一下比一下更激烈的顶撞他最深处的地方。
“还不够,多喷点儿”
“张铭,你是变态吗呜呜呜”
曹睿快被他折磨疯了,但他不知道的是,张铭其实早就想这么痛痛快快的干他一次了,他想要压着身下的人想怎么来就怎么来,最好直接把人干成看见他就会张腿求操的骚货。
“你说的对,宝贝儿,我就是个变态,一看见你就硬的不行的变态”
张铭的嗓音落在他耳边,听上去沙哑又温柔,可与之不同的是,他挺动下身的动作狠厉无比。
男人的阳具就像硬挤进紧致火热的甬道一样,他的性器尺寸惊人,粗长巨大难以吞入,坚硬的肉棒弯弯翘起,火热硕大的阳具直接挤开曹睿花穴内叠层的媚肉,一干到底,阳具高高翘起的倾斜弧度,把他的小腹顶起一个小包。
曹睿猛的捂着肚子仰头尖叫,在巨大的痛苦中随之而来的更加强烈的快感,随着男人的抽送抽送而越积越多,他张着嘴发不出半点声音,脸涨得通红,在男人又一记凶狠的顶弄下,他再也承受不住,几乎是痉挛般的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水液。
“宝贝儿,你潮吹了”
张铭亲昵的舔掉他脸颊的泪痕,按着他的腰迎着他喷出来的热液一通狠肏,干得他在高潮中全身颤抖,双手在背上抓出道道红痕,两条细腿无助的乱蹬着,却怎么也逃不开男人的捣弄。
他哭着求男人慢点,可是臀部被男人牢牢扣住,那鸡巴狠狠往自己花穴深处凿,像是想把肉棒嵌进自己身体里,哪里能逃得脱,那扭动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