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戈一手撑在他身侧,深邃的眼睛静静盯着贝尔纳,看着身下人的浅褐色卷发变得汗湿凌乱,颧骨弥漫开潮红,呼吸鲜活又炙热。
男人低头吻了吻贝尔纳湿软的唇瓣,漫不经心地问:“你结婚了?”
贝尔纳痴迷地摇摇头。
他想要这位性感的先生再亲亲自己,却是在下一瞬,极其惊恐地瞪大了双眼!
“弗……”
贝尔纳感受到刺痛,感受到体内有什么东西正在逐渐流失,那将锋利刀刃插入他胸口的男人只是恹恹地抬起眸,唇角始终垂平,毫无情绪。
“嘶——”
直到痉挛缩紧的肉穴绞住性器,血腥带来死亡的气息,这具一动不动的尸体才终于让弗兰戈倍感兴奋,他的嗓音轻微嘶哑,温柔而轻:“别咬太紧,我都快要高潮了,宝贝。”
鲜血越涌越多,洇湿了地毯。
弗兰戈舔去刀刃上鲜红腥热的血滴,抬眸望向窗台,不会再有比今天更美的月色了。
他毫不留情的挥刀刺进贝尔纳痉挛着的劲韧腹腔,锋利的刀尖一路割开人体柔软的皮肤,毫无迟疑地滑至下体,尸体腹腔血液涌流而出!
一具极为健硕漂亮的男性尸体。
足部应当是贝尔纳最漂亮的身体部位,因为费钺喜欢。这家伙其实有着并不算丑陋也毫无作用的粗大性器,弗兰戈顿了顿,面无表情地切割开阴茎睾丸,戴着白色橡胶手套剥开这具鲜活的尸体,肠子就着腥浓血水哗啦摊流一地。
腥恶,费钺喜欢的人也不过如此。
弗兰戈将血迹从贝尔纳的眉心抹向他紧闭的双眼,神情阴暗沉郁。
“小婊子。”
对着余温流失的尸体和腥热的血液,他撸动着自己粗狞的性器,凶狠地捋过青筋,直至乳白浓稠的精液溢出手心,男人的情态变得癫狂又艳丽,弗兰戈撑在贝尔纳的身侧,吻他趋于冰凉的毫无血色的唇。
“情人节快乐。”
“可怜的贝尔纳,变成了小哑巴。”
但梵洛达诃的夜将埋葬你,至死方休。
弗兰戈冷灰色的眼球转了转,他的视线落在贝尔纳无名指的素戒上,将刀刃的血在尸体的嘴唇上抹净,随意地抛玩着戒指,走出房间。
亢奋过后是无尽的颓丧。
梵洛达诃留不住任何人的性命。
弗兰戈将戒指收进掌心,他百无聊赖地盯着梯键数字缓慢上升,正走进去,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与他擦肩而过,熟悉的冷冽气息。
他们像是两条平行线,罪恶分明,又在某些时刻错杂。走廊安静得诡异,越是靠近房间,越是浓重的血腥气就贯进呼吸里,极其呛喉。
费钺站在门口,他抽完最后一口烟,抬手推开了虚掩的房门。
砰。
一对切割面粗糙不平的断足突然跌落在他眼前,是贝尔纳漂亮的双脚。正门前摆放着一束鲜艳欲滴的玫瑰,和黑色卡片。
‘费,喜欢我送你的情人节礼物吗?’
不喜欢。
费钺翻过卡片的背面。
‘不喜欢就赶紧去死吧!fuck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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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简介-注意事项-肉章试阅
●文案简介
挨打好疼,于是他决定向小叔叔求救。
温岺受x沈立阜攻
●注意事项
娇软笨蛋受,攻洁,单性,ntr,一点勾引小叔叔文学十分轻易版
●仅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一】
沈立阜的侄子说这段时间往家里带回了个男人。
模样长得很漂亮,就是不太听话,关起来养养就好。
好友知道后也打趣道,确实远远一瞅,你那小侄媳长得真挺带劲儿,面容白净,一双勾魂摄魄的狐狸眼,颊边痣风情万种,乍一看就像只千年化妖的公狐狸精。
真别说,就专吸你侄子这种风流浪子的精气神,你回国后可得好好教育一下侄子,叫人别玩物丧志,不然你挣多少钱都不够他沈凛安败的,全拿去孝敬你那小侄媳。
沈立阜嗤之以鼻,他那不成器的侄子恶习难改,想一出是一出,就是块烂泥扶不上墙的料。
沈家一家子都仰仗他开公司挣钱,根本指望不上别人,倒是谣言传得像见过狐狸精似的,他这小侄媳真有那么玄乎?
沈立阜离家太久,也是道听途说,真正碰了面才觉得这谣言真他妈是空穴来风。
客厅灯光亮得刺眼,一米九的高大男人站在玄关处,眉目凌厉,宽肩长腿,肌肉爆发力极强的挺拔身躯直直地晃进人眼里,他似乎并未注意到自己,只是解开名贵腕表随手扔在吧台上,从冰柜里拿出一听啤酒,拉开环,只喝一口就放下了。
这男人看着很眼生,但沈凛安时不时将他的小叔挂在嘴边炫耀,描述出来的模糊轮廓终于清晰而具体。
温岺站在楼梯口,半边身子隐入暗角,他乖巧且温驯地望着沈立阜,嘴里怯生生喊了句:“小叔。”
沈立阜身形一顿,锋利目光顺着话音落处望去,正瞧见穿着一身薄款白色珊瑚绒睡衣的温岺。
——他的好侄子可没说是把人安置在了他这处私宅里。
屋子里弥漫着淡淡薰衣草香,室内温度调得很高。
沈立阜刚一进门就差点被暖出一身汗,还以为是阿姨知道他今晚回来,才开着暖气没关。这不经意的一瞥,似乎又让室温高了几度,连空气都烧得炙热。
小侄媳似乎是刚刚睡醒,白软的脸颊泛着红晕,一双略圆的狐狸眼惺忪湿漉,发丝稍显凌乱,莫名给人一种天真单纯且毫不设防的错觉。
若真是狐狸精,恐怕也是只没长开的小白狐。
沈立阜收回视线,冷漠地应了声,一边脱去身上宽大的黑色风衣,一边往楼上的主卧走。
经过温岺时,只见这人垂着脑袋皱了皱眉,嘴里小声地咕哝,那嗓音黏糊得简直像是在撒娇:“……地板好凉啊。”
沈立阜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
男人的目光平静地从温岺漂亮的眉眼扫过那枚颊边痣,一路流转过他纤细单薄的身体,落在那双白而透红的赤足上,然后顿了顿。
温岺抬起头,对上沈立阜的目光,不明所以。
沈立阜抿了抿唇,沉默地转过身回到玄关处,视线扫过黑木鞋架最底层那双干净保暖,带腮红的兔子拖鞋,他眉心狠狠一跳,可爱毛拖在这座黑白灰欧式风格的住宅里简直格格不入。
他无言到了极致,却还是拎起来轻放在了温岺面前,冷声道:“穿鞋。”
“谢谢小叔。”
温岺听话地踩着兔子拖鞋,慢慢跟在沈立阜身后,一路跟进了主卧。
沈立阜回过头看了他一眼:“你跟进来做什么?”
“小叔,我……”温岺指了指床,“……我刚才睡在这儿。”
好啊,把人带进他的私宅,还安排在主卧,这就是他好侄子干出来的荒唐事。
温岺显然是不知情,犹豫着问:“不可以睡在这里吗?”
“可以。”沈立阜心里冷笑,面无表情道,“当然可以。”
他臂弯搭着黑色风衣,抬脚往外走,温岺望着男人毫不犹豫离开的背影,紧跟了上去。
客卧的门被关上。
“小叔……”
温岺靠在门边上,耳尖红得滴血,他不敢与沈立阜对视,垂着脑袋,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