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离了他会不会照顾不好自己,淑贵妃临死反扑给他惹了不少麻烦,想要他命的人接踵而来,前天夜里刚处理完新一波的刺客,现在他背上还有一道崭新的被利箭划破的伤痕,刚刚的暴起让浅浅包扎好的伤口又崩裂开,血液渐渐沾湿了衣服。
好不容易抓了机会从宫中离开,他连常服都没换就直奔村落而来,一心想见这让他牵肠挂肚了一个月的木头。
结果他刚到村口就看见到处飞扬的红纸,村长在家家户户送着新鲜的喜果,甚至在看见皇甫晟之后还给他递上了一份,笑意盈盈的邀请他明天也来参见自己女儿的婚礼。而他和壮汉一起生活了几个月的家,此刻完全是新房的模样,皇甫晟站在门口一愣,哪里还不明白事情的真相,自己酸倒了牙的一句试探竟然成了真,当下就怒火攻心理智全崩,连眼眶都被烧的通红见血。
按在壮汉脖子上的手背青筋暴起,似乎真的恨不得直接掐死他,却又被仅存的理智控制着卸下力道,两种情绪在他的胸膛里挣扎缠绕,撕扯的他胸口剧痛,最后只能化作淬了毒的利刃冲出喉咙,足以将自己千刀万剐的痛苦让他只顾发泄出来,丝毫不顾及自己的话会造成怎么样的伤害,“长着这样扭曲的身体你竟然还妄想娶妻生子,那个女人知道你是个长着见到男人就只会淌水的骚逼的怪物吗?你这幅被本宫操烂的身子除了当个被人玩弄的物件儿还有什么用!”
壮汉不会回应他,窒息已经让壮汉逐渐失去意识,两条胳膊无力的垂落在身体两侧,依靠着衣橱的背越发佝偻,渐渐的贴着橱门下滑,一但皇甫晟收手,他就会直接摔倒在地上,像个被玩坏了的破布娃娃。
大概是壮汉濒死的脸色让皇甫晟找回了点理智,他松开了掐着壮汉的手,任由壮汉滑落在地,无力的捂着脖子呼哧呼哧的喘息,咳嗽声像是寒风中破败的风箱嘶哑难听,下一秒皇甫晟又拽住了壮汉的领子一把将人拎了起来,壮汉还没回过神就被甩到了床上,后脑勺重重的撞到了床头,霎时间一阵天旋地转,疼得他几乎落下来泪来。
佛珠滚落在地上逐渐蒙尘,可现在没人有心情在意它。
壮汉侧躺在床上佝偻着身体,巨疼让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用一双眼睛木然的望着皇甫晟,愤怒和委屈积聚在胸口,气得他浑身颤抖,配上那僵硬的目光,愈发刺激了皇甫晟的怒火。
他已经很久没在壮汉身上看见过这种眼神了,第一次是在他逼奸壮汉的第二天。
皇甫晟气息越来越紊乱,他一把按住壮汉的胸口,将他整个人按倒在床上,身下鲜红的喜被更加衬托的皇甫晟脸色难看,只要一想到自己若是再晚回来一天壮汉就要和一个女人成亲,他就恨得想直接一口咬死壮汉,嘴上也是越发口不择言:“谁给你的胆子敢背叛本宫!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谁的东西?!”
壮汉被他按得一声痛呼,感觉胸口的骨头都要被按断了,压迫的他更加喘不上气,那双清澈的眼眸如今只剩下一片漆黑,皇甫晟狰狞的模样倒映在里面,像是闯入壮汉家里的恶鬼。
“说话啊!你他妈的是哑巴吗?!再不说话本宫割了你的舌头!”皇甫晟用另一只手掐住壮汉的下巴使劲儿摇晃了两下,心中期望着他能辩解,说他不是真的要跟旁人成亲,不是真的这么轻易就放下了他,好像他皇甫晟在他心里根本就是无足轻重,至少,至少摇摇头也好,告诉他不是他自作多情的把人放进心里。皇甫晟故意抬高下巴,做出高高在上的姿态,眼睛向下斜睨着壮汉的脸:“说话!”
按在壮汉胸口的力道放轻了些,壮汉咳嗽了两声像是缓过来一些,抬起眼睛直视着皇甫晟的脸,从下往上的视线让他看不清皇甫晟的神色——
“滚开。”
并不是皇甫晟期望的解释,壮汉似乎连一个字都懒得跟他多说,他只觉得自己好像蠢透了,这一个月的日思夜想担惊受怕都好像笑话一般,明明是皇甫晟一声不吭的消失又一声不吭的回来,为什么他却能这么理直气壮的羞辱自己,眼前这张脸是熟悉的模样,这个人却并不是自己期望的那个人,以前的皇甫晟再恶劣也不会把他贬低到尘埃里,壮汉麻木的想,难道这才是这个人的真面目吗?这个看上去这么陌生的人真的是他记忆里的人吗?还是说那几个月其实真的只是自己的一场梦,甚至那些淫靡的痴缠都是自己的幻想。
壮汉不愿意再看他了。
皇甫晟的脑子呆滞了一瞬,似乎没听清壮汉说了什么,甚至略显疑惑地歪了歪脑袋,身后漆黑如墨的长发顺着肩膀倾泻而下,那张俊美的脸上空白一片如同无辜的稚儿,如果不看他手上的动作,此刻的皇甫晟仿佛一尊脆弱的泥菩萨,美丽神圣却一推就碎。
壮汉扭开的侧脸映在皇甫晟的眼中,他这副躲避的远离姿态成了压垮皇甫晟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他猛然动起来,手上一个用力直接将壮汉身上的喜服整个震碎,崭新的衣服瞬间化成了漫天飞舞的碎片,洒落在床上和地面,壮汉的身体赤裸的暴露在空气中。
壮汉呆住了,完全没想到皇甫晟会这么做,喜服破碎,他明日要怎么到村长家迎亲?
他抓住皇甫晟按在自己胸口的手,生气的质问道:“你干什么?!喜服、喜服明天还要用。”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出来更是在皇甫晟的心中火上浇油,人赤身裸体的躺在自己身下竟然还惦记着明日跟他人拜堂成亲,皇甫晟活到今天何曾受过这种侮辱,就是皇甫晨和老皇帝联手都没能如此让他心痛过,他攥紧拳头举起,然后对着壮汉的头猛地砸去!
这一下要是砸实了,至少能让壮汉直接昏死过去。
壮汉恐惧的闭上眼睛,下一秒一声巨响在他耳边炸开。
拳头落在了壮汉的头顶,狠狠地砸进了床头,木作的床板直接被砸出一个大洞,截面的断刺划破了苍白的手掌,鲜血顺流而下滴落到喜被上,下一秒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壮汉睁开眼睛震惊的看着皇甫晟的手,惊慌的想要拽过来查看,皇甫晟另一只手却直接戳进了他的下体,三根手指合并在一起,毫不留情的长驱直入。
一个月没有经历过情事的雌穴已经恢复了最初的紧致,突如其来的指奸让壮汉觉得下体好像被撕裂了一样,疼得他哀声惨叫,平静下来的身体也开始因为疼痛而颤抖,刚刚因为窒息而涨红的脸逐渐变得惨白,冷汗从他的额角流淌而下,看着好不凄惨。
壮汉下意识的拽着皇甫晟的胳膊想把那只作乱的手拿出来,可皇甫晟已经完全失了理智,一双眼睛赤红鼓胀,一顺不顺的盯着壮汉的下体,其实只要仔细看一眼,就会发现那双瞳孔里此刻空白一片,手上的动作与其说是故意倒不如说是为了证明什么一样。
鲜血淋漓的手掌直接握上了壮汉胸前浑圆的两坨肉,一个月不见它似乎变得更加柔软壮硕了,乳晕和奶粒也比之前更大了些,点缀在如蜜的肌肤上像等待着人采摘的朱果,鲜艳淫靡。
皇甫晟一把拽住一坨软肉往外拉扯,温热的鲜血顺着皇甫晟的手掌沾满温热的皮肤,整个奶肉都被鲜血染红,像是乳头分泌出了红色的奶水似的。
奶肉被拉拽的痛处和乳头被捏弄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即便明知道是强暴的情况下,糜红的雌穴还是湿了。
壮汉已经一个月没发泄过情欲,皇甫晟离开之后,他甚至连前面的肉柱都很少碰,更别说这天生畸形的逼穴,皇甫晟说的没错,他这幅身子确实已经被玩儿烂了,事实上在皇甫晟的气息出现在壮汉身体周围的那一刻起,这具身体就已经自动回忆起了那些粗暴激烈的床事,花穴也开始分泌淫液,才没有被手指直接捅破。
壮汉不可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