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畸形,又有种奇异的美感。
好在魔王并没有想给他同样的体验,他吩咐希维尔回去等他,那位魔族也让他的宠物重新跪回脚边。
魔王的寝宫也是希维尔的“住所”,成为魔族宠物的这几天,他一天内有一半时间都在和魔王厮混,这具被改造的身体理所当然的被用来享乐,他也无法抗拒那些细密的充斥所有神经的快感,人类大概都不能从刻意提升的蚀骨刺激里保持清醒。
他仍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跳过十几年的时间被魔王俘虏,也不明白魔王对自己还有什么企图,但当务之急还是要尽快脱离现状,他得想办法解除主仆契约,否则他永远无法违背魔王的命令。
杜伊利乌斯给他的宠物带了新的玩具。
一些魔族特产,他说。
希维尔没有拒绝的选择,但他还是做不到主动去把那些不知名的东西弄到自己身体里。
如果他有记忆,他会认出魔王手中的绿色果实是一种被培育为调教人类的魔果,这些半个拳头不到的小东西放置进人类的身体后将以最快的速度孵化生长,变成与人类共生的淫物,时时刻刻肏干侵占的肉穴,钻进每一处可以繁衍的腔道,不断生长的藤蔓会吸食人类的体液产出新的分支,直到人类魔力耗尽无法供应营养。
很可惜,他忘记了,仅有几天穿越记忆的人类很快就被魔王压制,单薄睡衣一经掀开就露出其中的密境,希维尔难堪地闭上眼,听从魔王要求熟练地分开腿,杜伊利乌斯意义不明地赞叹了几句话,然后捏着肉窍处留出的两颗珍珠用力向外一扯。
“呃!啊——!”
霎时间,熟烂湿红的脂肉冲出一条两指宽的白珠,十几厘米的珠链携着细密透明的汁液泡沫滑出肉缝,最终被魔王随手扔到旁边。希维尔不自觉抽动了几下,留滞在身体的异物被取出,腔道也终于从酸麻的饱和稍微恢复了点。魔王没有给人类穿环但也给他身体里留了东西警告他遵循自己的身份。
他已经被肏开了,阴唇时刻肿胀发红,软烂地不住翕张,一有风吹草动就应激似的突出几滴淫液。
杜伊利乌斯指尖推着那颗果实把它送到人类肉窍里,直到它寸步难行才抽出湿淋淋的手指。
果实没有突破宫颈,只是卡在甬道底部,绕是如此,这里也鲜少被这种尺寸的东西入侵,它新生才几天就已经被反复蹂躏肏弄硬生生捅开了一点缝隙就又被异物填塞。
希维尔缓了好一会才捂着饱胀的小腹爬起来,杜伊利乌斯并不怎么管他,只是兴致来了会随时随地把他弄起来肏,他也不想见人,为了好受大多时候都会找个角落缩起来在脑子里构建地图。
想必不是什么好东西,可能和那些珍珠没什么两样。
人类尽量不去多想刚才的见闻,私下对着镜子不自然地观察还没恢复的阴窍,他自然没有内衣,所以有外人的时候都会尽量不动防止对方看出什么异样。
杜伊利乌斯让他泡澡,他没有异议。
但入了水,魔王又揽过他用手指分开他的阴唇撑开甬道,有他魔力带路,热水立刻便涌进人类的宫腔,烫得希维尔不得不仰着脖子咬牙压住呻吟。
过了几十秒,敏感的肉壁适应了温度,他才疲惫地松了力气瘫在魔族身上。
魔王笑着看他,不怀好意的眼神让人类神经过敏,又提起了十二分的警惕。
搔动袭击了人类。
“唔?”
从最隐秘的内里,那颗果实突然开始像活物一样翻搅攒动,就像身体里钻进去了虫子一样让人类觉得恐怖。
希维尔喉咙里发出了几句模糊的音节,未知的那颗果实如同吸水生长一般开始鼓胀抽芽,顶着宫颈口的肉环和甬道内壁抽动,激得人类只能感受到身体传来极端的要被撕裂的疼痛和扩张的酸麻,那些活动的东西还在不断延伸,想填满这出窄小的肉窍。
但植物很快就分泌出阵痛和提高情欲的液体灌入人类体内,希维尔的痛苦持续了没几分钟就像做梦一样变成了迷幻的身体无法自拔的满足。
“嗬呃……哈……”
他觉得自己的肚子已经被塞满了,鼓起来的小腹还有青紫的血管纹路,隐约还能看见一些狰狞的突痕,他像被肏傻了一样分开腿,绿色的藤蔓从他的阴穴里伸出来顺着人类的肢体不断蜿蜒,爬上他的小腹,包裹住他的阴茎,继而又无师自通地寻到了另一处已经被开发过的巢穴。
杜伊利乌斯这两天没太肏他后穴,藤蔓也顺着水流在褶皱上打转然后一点点试探着向内顶,顶开括约肌和黏膜就拼命向内爬。
该怎么办?能逃吗?要怎么逃?
肚子里的东西变化太快,几分钟就已经让人类吃尽了苦头,杜伊利乌斯把他下半身按在水里,明面上是在和他的宠物温馨拥抱,实则牢牢限制住了人类想直接挖出淫果的手。
希维尔艰难地摇头,额上青筋迭起,不仅是阴穴,现在后穴也被入侵,植物向着他体内生长,纤长的藤蔓像触须般蠕动伸缩,在他的身体里编织盘绕,敲响还未得到允诺和进犯的门扉。
人类痛苦喘息,被热气蒸腾的浑身红粉,压抑的呜咽在湿热的情潮中愈加粗重,眼角也因为腹中诡异又难捱的感受挂泪,黏腻的汁液被送进他的宫腔,用灼热的细叶摩擦软化禁闭的宫口,他只觉得疼痛难忍,像是要被撕成两半,体内的敏感处被搔动,痒得像被羽毛刮过肉膜。更有细小的枝蔓顶进他的马眼,一点点爬进他的尿道,让他苦苦克制痛和爽并兼的呻吟。
这枚淫果没有思维,仅凭借本能想更深处扎根以便攫取魔力,渐渐的原本光滑的藤蔓也因为成熟生长出更粗粝的外壳和凸起,它本能熟悉该怎么安抚肏弄自己的寄生体,粗粝的外壳状似阴茎,缀着可怖的经脉纹路旋转着回到它的出生地,然后一鼓作气的对着被剥开一条细缝的宫颈钻入。
它又快又狠的捣进人类的宫颈,前端细后端粗的形状让它能撑开细窄嫩红的短道冲进比其短道也大不了太多的宫腔,在希维尔失声的尖叫中模仿性器抽送一抽一顶,毫不留情的抽打他最脆弱敏感的宫胞。
那种感觉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黏液让人类发情,可被劈开又不断用钝刀在伤口摩擦的痛苦比鼠蹊部的细微快感高出太多,直到逼近阈值,超出所有感觉的空白炸开,希维尔什么都感觉不到了,良久魔王抚摸他还在抽搐的小腹,他回过神来终于在余韵里看向自己被枝蔓撑开又涌动的腹部,白皙的皮肤下像孕育了生命一样时不时随着抽送鼓起凹陷。
但更恐怖的永远是未知,人类不知道它还有进犯到什么程度,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否忍受自己变成培养皿的感受,但极端的刺激和快感混杂陈就,他不得不哀求地看向始作俑者,祈祷磨难终结。
杜伊利乌斯没说什么,他懒散地靠着浴池边,希维尔太虚弱了,浑身都是淫乱的青红痕迹,不得不依靠着魔王小心地贴近他,让自己不沉没。
他大半身体都埋在水里,水波荡漾,红纱透过帘幕,星星点点的赤影落在他身上,点缀他、让他浮艳得像一具填满情色的人偶而非活人。
人类苍白的脸上布满红潮,黑发披散在光裸的肩背,神情是憔悴痛苦的,又散发着圣人受难才有的光辉,他像可怜的刚出生没多久还站着羊水的小兽,还没办法站起来就已经被推着挤着绑住手脚送去献祭。
可怜,又艳色无双。
杜伊利乌斯欣赏了好一会希维尔的挣扎,对方想拜托身体里的侵略种子,又不愿意主动向他臣服,也许人类骨子里总有一些令他们自讨苦吃的“精神”,魔王并不觉得前勇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