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清晨(3 / 5)

对方当然不会放过他了,会放过他的只有艾利亚斯,甜蜜的、忠诚的艾利,他永远也不会伤害自己,区区两年里,他无数次地见证了自己的背叛和乱交,仍旧抱着与他同往同归的心,让他如何也割舍不下。

格里高利等着屋顶上明亮的白灯,下身的钝痛和酥麻让他昏昏沉沉,无数个日夜他都是那般挥霍青春的,在性爱和药物中度过一天又一天。

“这就是你为什么不能去科学院而是在军校里混日子!”

耳畔重又想起父亲的真知灼见,格里粗喘着抵住了身后的水龙头,他带着铁钉的脊椎传来剧痛,让他忍不住尖叫起来。

“啊,好人,放我下去。”格里高利瞪大了双眼,他伸手揉了揉麦文的头顶,为自己悲催的、为了不被铁臂带歪不得不称重的脊椎哀叹。

麦文闻言不满地抬头盯着他,见格里的神色真的不太好才松了口,格里颤抖着从水池里爬出来,转身背对着麦文。他看着镜中人,发现自己不知何时都爽到泪流满面了。

肌肉结实的后背上,每隔十厘米就有一块方正的疤痕,显现出略白的色泽,麦文拂过那些伤痕,低头在那里轻吻。微咸的汗水让麦文越发地怜惜了对方,起身将性器插入的动作都不自觉地放慢了。

“嗯……我记得这个,记得科研官将你旧的铁钉取出来,再换上新的,即便用上了治疗凝胶,这里的脓水也很久都没有去除。在返程的飞船上,我曾替你一次次地涂抹药膏,帮你检查。”麦文直起身,对着镜子里的格里高利笑了笑,他粗喘着摸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将外套扔在了地上。

“啊,啊……格里,你的屁股真是翘啊,可惜被陛下干松了,他同意你出宫做外勤吗?如果他同意,便是我的幸运了。”麦文将性器抽出后重又重重地撞了进去,两人同时呻吟起来。

“哦,你可比陛下有劲了,啊!”说着,格里高利又一次被大力地撞到了盥洗台上,他的一只手急切地渴望抓着什么,却意外地将放在柜子上的洗漱用品推到了地上。在混乱的响动中,他本想低头看看什么东西掉了,麦文却像是痉挛一般地抓着他的后颈,将他的头死死地按在水池里。

“啊,格里,你怎么能说……陛下……,他是不能被议论的。”麦文抬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看着自己通红的脸,腰身顶弄的幅度前所未有的大,他爽得忙翻起了白眼,说出的话都不知连接到了哪个星球才会用到的口音里去了。

天哪,这鬼地方真是热得要命!麦文瞪大了眼睛盯着自己在镜子中的模样,他的脸上尽是汗水,憋红的脸带着渴求到绝望的神情,在松动中连自己也觉得狰狞。

麦文抓着格里的脊椎,他的手背顶着最靠近后颈的一处增生疤痕,放肆的挤压将皮肉下的脊椎印在了他的手心里。他一点点地往下按揉着,直到摸到了丰盈的臀肉,摸到了自己的两颗卵蛋。

他手捧着自己的下体,自虐一般地抓挠着,格里的喘息逐渐消失不见,他自己的声音却越来越清晰。他疑心格里去了哪里,他又一次抛弃自己了吗?又或是这一切都只是他的幻梦呢?格里仍旧在皇储陛下的寝宫里,而自己正对着什么射精?

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中,格里高利抬起了头,他的额头上多了一道红痕,那是被水池的凹槽压出来的。麦文看着他将自己推开,即便面上的神情没什么变化,但格里的眼中重又变得冷漠、无情了起来,仿佛方才的同欢只是麦文一人的意淫罢了。

“别这样,给个笑脸吧,格里,我帮你洗干净啊,我给你口好了,别生气,走吧,我帮你洗掉。”麦文抓着他的一只手,笑着将人拉到了浴池里。

议会大楼的资料库中,安放着一台量子计算机,它通过局域网更新帝国议会的所有信息,只有四散在帝国疆域中的审判官和议会成员知道如何更新、删改议会信息。

入眼是一座寂静无人的电脑操作间,半透明隔板之后,则陈列着连排巨大的计算机主体,持续单调的机器响动覆盖了整个楼层,低温的空调也让室内的氛围越发冷清。

星隶天比他先一步走出电梯,他的脚步笃定无疑,让格里高利不得不仰仗他的抉择。

“这里也没有监控,电脑不许联网,不许配备防御机器人,比古银河时期的纸张管理都更死板。”他说着,拉开了座椅,不断地按动鼠标,将他面前的显示器激活。

他的目光在显示器上逡巡,操作中不忘继续和格里攀谈,“听说皇储陛下的寝宫里有一墙的纸质书,你可见过?”

格里望着他,慢慢走近中轻声肯定了他的话。

“吼,真奢侈,如今世上哪有纸质的书呢,不过嘛,普里斯家的人想要自然是有的啦,”他说着,不知从哪里掏出个小的u盘来,低头插进了桌子下的主机里。

“……说起来,你进了他的寝宫,那他弄过你喽!”星隶天的脸上换上了另一幅轻浮的表情,在显示器淡蓝的反光中显得越发邪性。

格里高利没能及时地否认,他侧身站在星隶天的身后,看着他调出今日的会议流程,点开几个事项的简介大纲,将他们一一备份后删除出了议程。不多时,星隶天附身拔出了u盘,起身示意格里高利行动。

“这……这难道不是违反了帝国法律的吗?”格里高利僵硬而又义正言辞地质问,他的手臂微痒,悬浮着的活性金属似乎正被拉扯着靠近电脑的主机。

星隶天看着他点头,他的视线聚焦到了格里的手臂上,似乎也能看见那些飘浮着的微小颗粒,“或许你对电脑工程有些了解?”

格里闻言转过头,他直面着显示屏,手臂上流动的金属在他的驱动下飘向了电脑的主机,显示屏上的鼠标开始动了起来……

在显示器屏幕的右下角,时间来到了八点。

随着屠杀事件的简介和内容在会议流程中完全删去,格里的好奇心却催促他对删掉的视频产生了观看的冲动,他在原地站立了片刻,转头望了眼星隶天。

金发碧眼的男人注意到了他的视线,便浅笑着抱臂坐了下来,他的手握着鼠标,将那份丢入垃圾箱的视频文件打开。

短暂的安静后,播放器开始播放晃动的画面。那是一个阳光普照的明媚日子,漫天的无人机盘旋在一片由生活垃圾包裹的巨大掩埋场中,视频里,地面上的人朝着天空挥舞手臂,似乎是在进行抗议游行。

“他们说的是什么话?”格里被画面中飞扬的红旗吸引,古朴的镰刀锤头图案的意味不言自明,他一手扶着座椅的靠背,前倾着身子震惊地望着显示器。

“谁知道?”星隶天放松地翘起一条腿,默然地注视着屏幕上越发血腥的场面,无尽的叫喊、哀嚎,不知在银河的哪个角落里绝望地死去,泯灭成视频中最微弱的呻吟,直到近卫官走进了资料库,将他们仅有的存在删去,不留下一丝痕迹。

就在格里高利愣神的片刻,星隶天便又开始了他轻浮的搭话,他伸手抓着格里的铁臂,无所顾忌地摸索着、将铁臂拉到自己的胸膛上。

格里高利的铁臂感到一阵细密柔软的触感,他的双眼从满目的血腥中移开,正能瞧见星隶天抓着他的手,正低头亲吻那冷铁手臂。

密集的活性金属退开了,它们都像是畏惧生人的靠近一般躲避到了上臂,裸露的金属内壁冰冷而无感,隔着几层布料更是叫格里察觉不出一丝的触动。

这麻木的视线与触觉对不上的陌生感受让格里从未如此鲜明地意识到自己右臂的残缺,他快速收回了手臂,为那些活体金属的退让感到难以置信。

明明麦文的无意靠近都足以催动它们施展暴力,为何眼前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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