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司隅池将路即欢送到楼下,他站在路灯下,修长的影子被无限拉长,望着漆黑的楼梯口,疑惑“你妈不是回来了吗?怎么来郡南了。”
“你不是想睡我,总得找张床吧,或者你去附近开个房。”路即欢一边踢着脚下的石子,一边说。
司隅池没想到路即欢答应的这么快,高兴说:“你认真的?”
“嗯,认真。”
路即欢刚用钥匙打开门,司隅池就将她抵在了门上,漆黑的房间内一片寂静,身前的男人身上散着滚烫的温度,他压着声音,凑在路即欢的耳边,反复确认:“我再问一遍,你是认真的?”
路即欢被问的有些烦了:“那我也在回答你一遍,我是认真的。”
激烈的吻让路即欢有些喘不过气,舌头被司隅池勾引到他的湿热的口腔内,反复吮吸。透明的津液顺着她的嘴角滑落,交换唾液的声音在客厅内被无限放大。
房间里太黑,路即欢的手从司隅池肩膀上撤离,顺着墙壁,在黑暗中不断摸索灯的开关,手还未碰到开关,脚下腾空,身体被人托抱起,轻车熟路地近到她的卧室,将她放到床上。
没两下就把路即欢身上的衣服脱的一干二净,司隅池双手撑在路即欢两侧,两人面对面坦诚相待,“我们现在是不是已经不再是同学关系了”
—
路即欢:嗯嗯,不是同学关系了,很快就没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