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头也不回,挥挥手,步向后院速度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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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起元那儿拿的药物并不是完全没有副作用的。
在那天之后,姜语时断时续地晕乎了几天,甚至有时迸发余劲,燥热难耐起来——好在也只是一会儿就过的余劲,不然真要让她产生一种离了那男人就开始念想的错觉。
正好卡在月底最后两天,姜语回了北海城。
才到地方,姜语给徐梦通过电话,报个情况,再说晚点聊聊演出的细枝末节。
前往商厦住所的路,是刚好能够一道之差,绕过徽宫,她没选择从那绕过去的偏远路,这样有点蠢——包括那人随口一句承诺,她没放心上,关于最后一场演出,她只字未提。
说是分别,她当真也没回头。纵有留恋,回归事情本质,他们算什么,玩伴?有什么玩伴搞恋人那套难舍难分。
想想都搞笑。
姜语索性约了徐梦出来吃完饭细聊,特意问她附近贵些好些的饭馆酒楼,寻之一家过去。
点的菜均价几千,上了包间满桌。
徐梦惶恐着劝她好几次,头回她接待的主来带她吃这么贵的饭,稍微两三道就是她大半一月的工资。这便宜她占得心慌。
姜语笑声说:“要是我自己吃就随便点了。这顿算我谢谢你这段时间。”
徐梦慌张摆手:“那是我份内工作,您不用这么客气。”
姜语不喜多事,“行了,点都点了没什么好讨论的。说说明晚演出。”
徐梦呆傻一会儿,筷子平放碗上,正襟危坐说:“噢噢……是这样,您推拒的场次包含几位演奏厅特待的贵宾,资方一合计,决定在最后一场请几位都来见个场。”她加快了语速,心里还紧张,“说赔偿可以压低,或许需要您……多准备两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