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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两人的初次尝试(后X开b/主动摇P股求/掐脖子窒息)(5 / 6)

的鸡巴。整根直插入底,仙尊的喉腔火热紧致,裹着尺寸不合的肉刃夹弄,薄唇吻到鸡巴根部,两只沉甸甸的精囊随着他脑袋上下摆动套弄一次次撞击嘴唇和脸颊,鼻尖被顶得通红,发髻散落青丝湿成缕沾黏额角下颌,耳后和撑粗的脖颈泛起病态潮红,他整个人被粗暴操干撞得发晕,口腔和喉管都麻木不堪,收不住的口水沾湿魔修墨色的衣摆,急促喘息零碎地充斥在狭小船舱里。

就在他要溺毙进满场的窒息中时,口中的粗硕不顾喉管绞缠挽留抽了出去,被施舍了喘息之机禁不住低声艰难地呛咳,沾满了口水的龟头则肆意抽打他的脸颊。魔修按着他的脑后,逼迫受尽凌虐的仙尊仰面将鸡巴搁在那张凄然脸颊上,慢悠悠挪动碾蹭微肿湿漉的唇瓣,轻浅戳弄眼窝眉骨。仙尊失神地合不拢嘴,江戎也不客气,对准那张小嘴痛痛快快地释放,白浊激射仙尊满嘴,余下的残液甩到脸上,仙尊吞咽不及,一边呛咳着一边伸舌舔食嘴角溢出的精液,顶着满脸的污浊,眼皮和睫毛也沾了几滴白,却仍谨记着伸舌去帮魔修清理干净胯下。

江戎射完也没有疲软的意思,眼前凄惨脏污的仙尊正是他最喜欢的模样,待人舔干净胯下的残液,抬脚踹向沈堰肩头。

“脱光,自己掰开逼。”

沈堰还止不住喉间嘶哑的咳嗽,打颤的手指废了些时间解开软银丝织的腰带,将衣裤靴履尽数褪下。

乌发顺着压低的肩膀滑下去,圆润白皙的屁股向后高高翘起来,与藏于其间深红肿胀的阴阜形成鲜明对比,两瓣鼓起的蚌唇紧紧闭合,缝隙间却垂落一根细细的金链,肥嫩蚌肉颤个不停,其内隐隐有嗡鸣声,正是前日仙尊当众高潮时夹着的缅铃,晨起出门时江戎又摸出那玩意儿塞入他穴里,这次没有绳结阻拦,只能竭力收缩逼穴夹紧以免滑出。沈堰从琼华苑到码头这一路都夹着腿,别别扭扭地走路,倒是像极了款款而行的小倌。

“自己排出来,”江戎靴尖轻点那瓣臀肉,“屁股撅高,对,就朝着舱门那头,让那老头儿一掀开帘子就能看到你这母狗撅着屁股吐骚水,他要是知道堰洹君为了他的小命又含鸡巴又掰逼求操的,得有多感动啊?”

魔修口中的毫无遮拦令沈堰羞耻不已,他隐约记得江戎下了结界,却止不住去想那敦厚的老者掀开舱帘,震惊于他不顾场合的淫乱苟且,甚至弄脏了人家船舱的鄙夷模样。更何况没有人能接受一个顶着张与自己心中敬仰的堰洹君肖似面庞的青年,竟是个淫贱的玩物。老者不会将他认作堰洹君,只会指着鼻子骂他亵渎高不可及的神君,不配顶着这张脸,更不配从肮脏的含着精液的口中提起那个从不染尘埃的名字。

这般不堪的联想竟然让腿间肥腻蚌肉一缩一缩地翕张,紧紧夹在肉道里的缅铃淋了骚水震动得愈发剧烈。

“磨磨蹭蹭想什么呢,骚狗?想着会被崇敬你的糟老头看光身子,就爽得要喷了?”

头顶魔修不耐的声音传来,紧随着一脚将跪伏的仙尊踹了个趔趄,沈堰闷闷喘出一声,他那红肿的逼口更是噗嗤一声吐出清澈淫液。

这阵小高潮非但没有让情欲退下去,反而让并未吃到男人鸡巴的雌穴更为空虚难耐,紧紧夹咬着细密震颤的缅铃寻求抚慰。沈堰勉强在情潮中维持着几分清明,没有真的像痴傻母畜般瘫在地上大张着腿露出外翻的肉逼流水不止,极致隐忍下眼前泛起一抹水光,他用手肘撑着身体重新跪趴好,双膝分立向男人掰开自己的私处。

湿黏的淫液沾染上骨节分明的手指,缓慢滑落到凸起的腕骨,再滴滴答答地垂落下。沈堰手指沾湿,两片逼唇更是容易从指缝间滑脱,他越是着急,越是难以掰开滑腻的逼口,饥渴的肉道也越是将缅铃吞得更深,更不必说如何排出来了。

观看半晌的魔修啧了一声,抬脚踩住仙尊头颅,在凌乱急促的喘息声中来回碾踩,最终找了个趁脚的位置踩在仙尊的左侧脸颊上,另一只脚果断踢向小腹,又准又狠地隔着肚皮踢踹腔道内的缅铃。足下的仙尊呜咽痛吟,弓起腰试图蜷缩起柔弱的腹部,魔修却总能以各种角度踢过去,他被堵死的男根在胯下晃来晃去,冷不防也挨了重重一脚,疼得噎住声音粗重沉闷地喘着气。

江戎松开踩踏仙尊的脚,又猛地踹向皮肉纤薄的腰窝,仙尊狼狈地翻滚躺倒,硬皮革底的靴子踏在淡色萎靡的男根上,碾扁耷拉两旁的精囊。沈堰痛得咿呀出声,却又不止有痛,被凌虐的快感刺激男根颤巍巍勃起,赤裸的脚背紧绷弓起,蹬着地敞开双腿腰胯直往上抬,一下下地挺动着主动让敏感至极的阴蒂嵌进魔修靴底的纹路里厮磨,又被狠狠踩烂软肉,哆嗦着扬起脖颈呻吟。

一大股黏腻的淫水裹挟着还在嗡嗡震动的缅铃泻出来。

江戎猛吸了口气,胯下硬得发疼,提起兀自在地上抽搐喷水的仙尊一把按在腿上,就着翕张不止的软腻逼口直接操进去,火热媚肉立即激动地裹上来,绞缠住粗硕阳物难以深入,直到被狠狠掴打屁股才颤栗着、不情愿的松了些许,放侵入的阳物长驱直入。

“呃!太、太大了……呜啊……”

那口逼穴分明前日还被木马捣弄得软烂如泥,晚上也没闲着,如今竟又恢复紧致,夹弄得魔修头皮发麻,边操边左右开弓抽打得白嫩臀肉染上一片通红,再压到身下掐着大腿根抽出大半又整根捅干进去,势要把那紧逼捣成烂泥不可。

随着顶操愈深,大张着腿挨操的仙尊猛地痉挛了下,小腹之下被魔气烙印的墨色花瓣逐渐显露出来,魔修操得起劲,双手虎口卡住大腿用力掰开,几乎让他两条腿掰成平直的角度,肥厚熟红的肉唇彻底外翻,任由粗如儿臂的狰狞阳根插弄中间水淋淋的肉洞,肉体拍打的脆响和清晰水声越来越快,将那蘼红的逼口操出白沫,也更衬得阴唇内侧篆刻的那枚“戎”字愈加漆黑。

炉鼎被催动着竭力取悦主人的鸡巴,藏在甬道深处的宫口也松软地嘟起嘴,做好了迎接以待炼制的魔气的准备。

肉刃凶狠破开层层褶皱,毫不留情地鞭挞胯下淫奴,直操得他不敢再随意夹紧,像个肉套子一样温驯地裹住在他体内逞凶的肉刃。他的宫口也被木杵般的撞击,禁不住痉挛地扭动腰胯,想要逃离这折磨而漫长的奸淫。那魔修岂会罢休,大掌按住不断抬起乱动的遒劲腰肢,胯下又狠又重地夯砸,将娇嫩的宫口捶打得溃不成军,强逼着他打开自己的宫口,迎接凶刃的进犯欺凌。

怒张的肉冠撞击到柔韧的子宫壁上,沈堰被捉住手按在自己凸起出鸡巴形状的小腹处,那厮竟从子宫里顶操他的手心。掌心被顶弄得发烫,却被摁住手背,覆在小腹上感受子宫柔软包裹的肉刃一下一下地顶撞掌心,一时间竟像是他主动握住自己的子宫套弄魔修的鸡巴似的。

“不要……啊啊啊!子宫被握住了……子宫会被操烂的……呜!饶了我……”

“就是要操烂你,骚母狗,叫大声点,让你的同门来救你——哦,他们都以为你已经死了,才半个月,啧啧……”

失神的漆黑眼珠微微动了动,沈堰仰着挂了几块干涸的精斑、高高肿起通红的脸颊,从沉溺的情欲里被残忍地扯回到现实,他修长的手指还捧着小腹,用子宫夹弄身体内那根横冲直撞的粗壮阳物,却无法阻止记忆里那瞧不起他的凡人说,云霆山已经为他立了衣冠冢。

说不失落是假,但或许以为他死了也好,若真有一日往日的同门见到他,只把他当做误入歧途的一般修士,也好过讶异堰洹君怎会沦落到这般田地,生生打碎心中经年垒铸的形象。

汹涌灌入的魔气把颓丧的仙尊整个淹没其中,几息之间他的肚子就被无头苍蝇般找不到去处的魔气撑得硕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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