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炎彬也没想到之前高冷傲视的女明星居然转变的这么快,轻笑着点头:“真是个小妖精,怎么贪吃,那就好好吃吧”
“谢谢少爷”顾舒音眉开眼笑,自从上次吃过以后,她变得饥渴难耐,更加痴迷他的粗根,像是有某种魔力,甚至于她再没有用玩具达到过心里的欲望高潮。
车子停在十字路口,顾舒音趴在他的腿间埋头吮吸。舒爽的感觉让云炎彬握住方向盘的手紧了两分。
“吃的很好,音音可要快点哦,到地方就要上班了。”
闻言,顾舒音更加卖力的嘬吮舔咬,强烈的刺激让云炎彬一颤,吸的他仿佛踩在云朵上软绵绵轻飘飘的。
他驱车驶离路口,二十分钟后,车子稳稳的停在地下停车场。顾舒音心满意足的吃到炙热的精液,和云炎彬在车里玩闹了一会儿,带着一肚子的精液上楼。
云炎彬过了一会儿慢条斯理的把车交给司机,抬腿朝着电梯走去。
节目录制中,云炎彬作为嘉宾邀请,只参与一个单元的录制,一下午的时间结束,他重新下楼回到地下车库。
骨节分明的手指敲打在绒黑的裤子上,他仰头靠在座椅上等待。
过了十分钟,一双芊芊玉足走出电梯,瓷白纤细的美腿被紧身的淡蓝色牛仔短裙包裹住翘臀,纤细的水蛇腰在宽松的半身吊带下格外灵动。
女歌手张可盈走了出来,一头微卷棕栗色的齐肩短发又飒又娇俏。小心翼翼的观察了四周,张可盈找到角落里的轿车钻了进去。
“少爷”
看着车子坐着的男人,强大的气场不同于录制时的温润谦虚,桀骜的眼神带着几分摄入心魂的寒冷。
“张可盈”
“是”
黑暗的角落里,黑色的轿车亮着不起眼的光亮,而车内确实亮如白昼,算不上宽敞的车里,云炎彬坐在座椅上,双手抚摸着一双匀称纤细的美腿。
褪去肉色丝袜,光滑如玉的美腿更加莹白。
云炎彬的手像是带火的软刺,给人挑逗酥痒的刺激,张可盈被他的大手揉摸的隐隐发颤,紧张又莫名期待着什么。
“听说你下个星期要结婚了?”
“是的少爷,婚宴在xx酒店。”
“那刚好,我们送你老公一份新婚礼物。”云炎彬笑得暧昧,他扣住女人的后颈,吻住她的唇瓣。
青涩的张可盈红着脸伸出舌头,甜蜜而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身体一下变软燥热。
身体后仰被压在纯白蕾丝的桌布上,她抓着云炎彬的肩膀,仰头望着有些刺眼的白灯,身体在湿热的吻中不由得挺起身颤抖。
“啊嗯啊少爷哈嗯啊”
云炎彬嘬吮着娇嫩的身体,大手抚摸着圆润的肩头,拉下吊带揉搓着雪白的奶子。
湿热的舌头舔过她的锁骨,一点点在乳沟打转,侧脸含住耸立的乳尖嘬吮,顶磨。缓缓往下,揉搓吮吸着软白的雪山,激起一阵阵娇吟。
张可盈感觉身体变得火热昏沉,意识涣散的只剩下男女魅惑的喘息声。从未体验过的快感涌上心头,湿了的花穴也变得空虚酥痒。
光滑细腻的大腿无意识的磨蹭着男人的腰身,本能地寻求摩擦的安慰。
云炎彬抬起头,望着娇媚的女人,手指解开扣子探进底裤,引起敏感的身体夹紧双腿,却意外地将男人的手推进了花穴。
“嗯啊~”
“你怎么跟你准老公说的?”
云炎彬吻了吻她的唇瓣,手指放肆的在花穴里搅动出滋滋的水声,勾唇问。
张可盈水汪汪起雾的眼眸望着眼前俊雅的男人,微张的嘴唇水光红润,喷出湿热的喘息:“在啊啊哈啊和前男友做过啊哈啊”
“前男友,我是你的什么?”云炎彬笑着吻她,勾出小舌舔吮。磁性低沉的嗓音闲适自如,身下确实狂放的抽插着,刮磨到那层软壁,激起娇躯一阵阵颤栗。
“嗯啊啊啊啊啊啊哈是少爷啊老公啊啊啊”
身体振颤的激烈,张可盈无助的抓着他作乱的手臂娇吟着,思维混乱的回答。
云炎彬满意的松开揉胸的手,抽出湿漉漉的手指解开腰带,雄壮的根茎让张可盈紧张又激动。
“想要老公的大肉棒吗,嗯?”
“想要,想要老公的肉棒”张可盈娇羞的低声回应,胸前耸立的双乳娇颤着,整个人都主动地往男人怀里缩。
云炎彬摸摸她的脑袋:“真乖,让老公好好疼你”
他笑得邪魅,粗壮的龟头抵在花穴门口磨蹭出一阵阵电流般的酥颤,将人压下的同时,粗根沉身挤入。
“啊好疼啊啊嗯啊啊”
处女膜骤然被顶破,疼痛感刺入大脑,疼的她猛然一缩。但很快,刺痛的感觉在猛烈的撞击下分崩离析,在一波又一波极致的快感下夷灭。
“舒服吗?”
“嗯啊哈舒服啊好棒啊老公啊啊啊”
张可盈初尝人事,完全沉浸在蔑顶的欢愉里,酥软的身体夹紧缠绕着男人精壮的腰身,满足又舒爽的娇喘呻吟。
云炎彬抬起头,唇边拉出糜艳的情思,晶莹闪光。他情欲的眼里带着几分悠闲,粗糙地指腹描绘着女人动情的眉眼。
相比之前的青涩,经历欢愉的女人眉眼带着几分风情,眼尾微开。细心的男人一眼就可以看出蜕变的痕迹。
“可盈就要结婚了,有两个老公开心吗?”
“嗯啊哈开开心啊老公好棒啊”张可盈被粗根捣顶,撞得呻吟都支离破碎,她舒爽的弓腰沉溺在欲望的汪洋里。
褶皱的内壁一阵痉挛,来不及思考身体的反应,绞缩的软肉被迅猛地根茎撞击的抽颤,一股温热的潮水猝不及防喷涌而出。
在潮水的滋润下,粗壮的根茎抖了抖龟头,狠狠抽插了几十下,射出滚烫的精液。
“嗯啊~老公”
“乖,老公给你的精液好好吃进去”
“嗯哈好啊好撑啊”
张可盈被托起圆白的翘臀,凶猛狰狞的粗根像是一枚铁钉,狠狠钉进她的身体里,灌溉她的子宫。
滚烫的精液烫的她一哆嗦,渗出更多的蜜液,撑胀的感觉让娇媚的眼角不自觉的放大,张可盈难受又欢爽的仰头哼吟。
滋润完肥沃的土地,云炎彬慢悠悠地抽出泥泞的粗根,不堪重负的腰肢瘫软在桌布上,艳红的小穴吐出浑浊糜烂的精液。
张可盈整个人大汗淋漓,虚脱了一样急促的喘息,时不时发出几声哽咽的低吟。
“嗯哈啊老公哈好累”
云炎彬将人从纯白的桌布上抱起,沾染上浑浊精液的布料上浸湿一抹血色,他将张可盈放到座椅上,抬起她酸胀的大腿,再次出击。
刚结束一场厮杀疲惫的花穴顶入粗壮活跃的根茎,沉闷湿滑的发出一道水声,张可盈弓腰像是一张绷紧的弦,闷热的仰头哼吟着。
“嗯啊老公啊累死了啊啊啊”
云炎彬跪在座椅上,腰身凶猛粗暴的顶撞这,在女人娇嫩的花穴里深耕细耘,借此调教出身体本能的迎合。
他摩擦着女人脸上红艳的汗水,高挺的鼻梁亲昵地蹭了蹭女人红润的鼻头:“可盈要记得老公哦,可不能又了新欢忘了旧爱不是吗,快乐吗?”
“啊快乐哈啊不会啊啊好棒啊老公啊啊”张可盈娇媚的脸上尽显迷离的欢愉,她断断续续的回应着男人的声音,整个人被撞得震颤发抖,发丝湿漉漉的黏在后背和座椅上,水润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