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他出去,但是眼前的人是自己,他只能无奈辩解:“我现在已经成功了,当然要好好玩一玩,别人也是这样子的。”
“不,也不是玩,你不懂,当你到我这个位置,如果不找点乐子打发时间,每一秒都是煎熬……”
顾宇失声:“你不怕得脏病吗?!”
像女人收集名贵珠宝一样收集美女的男人一脸无所谓:“我又不嫖娼。”
顾宇咬着牙还想说什么。
男人已经不耐烦了:“我在你那个时候,好像已经睡了罗清和眉眉,你装什么纯?!演给谁看呢?!”
顾宇有些委屈:“我没有!”他隐隐约约想起自己的人生走向有些不对。
男人不屑:“什么没有,罗清和我
沈素心里涌出一股深深的绝望和无力感,他瞪着眼睛无声地注视一脸温良无害的徐霖。
他从公司出来之后,就打车去银行,打算把存在银行里去美国要用的文件取出来,再从平市坐车到最近有国际航线的飞机场,坐飞机出国。
把文件放银行是为了防止被陈颖无意间翻出来,没想到还防住心怀鬼胎的徐霖。
可惜还是没有成功跑路,沈素下车后,有人从背后敲昏了他。
徐霖身为将来声名狼藉的金融诈骗犯,其
实长了一张很温厚的脸,浓长的眉,高挺的鼻梁,眼睛圆而大,气质内敛很有亲和力,甚至带钝感,并不是沈素那种凤眼薄唇的斯文败类脸,一看就知道沈素这个人是聪明的,是不好惹的。
此刻的沈素觉得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傻逼,被一个不起眼的小卒玩弄于股掌间。
徐霖眨了眨眼,像是做错事一样,眼睛湿漉漉地看着沈素可怜巴巴道:“老板,我是有苦衷的……”
沈素面对稽查局查账,
被徐霖反身顶在墙壁上的沈素胡乱在墙上扭动挣扎,徐霖灼热坚挺的东西顶在沈素臀缝之间,沈素吓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说话带着吸气的气腔,磕磕巴巴求饶。
“你冷静,你别,这样是不对的……”
漫不经心没有丝毫怜悯的徐霖笑着,笑着,隐秘地欣赏沈素的恐惧,要缩成一团的惊慌以及强装镇定努力维持尊严,真是好看啊。
他似乎早期盼这一天的到来,这所用来金屋藏娇的别墅备一些供他淫乐的工具,沈素连爬带滚地跑出公司转头就被顾宇送进徐霖的金屋。
“老板,我好喜欢你,可是你为什么要跑呢?不过,没关系,我捉到你了,现在我要吃掉你。”
徐霖舔舐着沈素颤栗光洁的后背,一边轻声用敬称呼唤沈素一边又暴力侵犯沈素。
沈素哀声直叫:“不……小徐……我知道了,我知道你喜欢我,但喜欢一个人并且追求一个人不是这样做的。”
沈素还在垂死挣扎,耸着眉毛:“我其实也不知道什么是喜欢,我以前没喜欢过什么人,但是你可以的,我会尝试去接受你的爱意。”
沈素唯恐徐霖真是丧心病狂,连撒谎都不再犹犹豫豫,又庆幸自己撒谎上脸而因为背对的姿势徐霖也无法看见自己的表情。
徐霖发出低笑声,因为他听到一个笑话,可笑到让人肚子疼的笑话。
“没有喜欢过什么人?那罗清呢?那陈颖呢?”
罗清只是沈素的踏脚石,而陈颖是沈素功成名就时贪恋美色所养的玩意儿……
“我相信你,我真是高兴你不是个好人,因为欺负一个好人会很无趣,而你有趣多了……”
“我
沈素也不清楚自己被徐霖关在这里多长时间了,只想时光过得好慢,慢得每分每秒都像过了一辈子。
这间房子不算大,三层的小别墅,沈素却无法逃离,徐霖只在刚开始捆了沈素一会儿,然后就给沈素松绑了,沈素挣扎过反抗过逃跑过,还伤到了徐霖,但只是小伤,因为他完全不是徐霖的对手,徐霖的身手和体力都很彪悍惊人,像是练家子,不是街头混混的野路子把式。
像是猫抓到老鼠不吃逗着玩,徐霖放了沈素后又制服沈素,将沈素玩坏后又再放了……
有时候被连根手指头都无力抬起的沈素看着从封窗斜射入室的阳光,心里软绵绵地想,如果时间过得再快一点就好了,最好下一秒自己不经长夜,不经痛苦与殊途,白发苍苍死去。
徐霖不喜欢沈素抑郁的样子,将沈素压在书房里的椅子上强暴他,还给沈素换上从前的西服戴上金丝眼镜,像无数次曾在梦里和幻想中那样,拥有了沈素,得到了沈素,让沈素浑身都沾染自己的气息,烂到两人骨血都融在一起从此再无法分离。
他将沈素抱到梳妆台上,将自己的东西从沈素体内抽出来,汗湿的额头轻轻抵住沈素的额头,汗水很刺眼睛,他眨了眨眼,像是委屈了:“有人朝我讨要你,我不愿意……”但又不能不给,这场局他只是棋子不是棋手。
沈素双眼无神,低垂着头:“是顾宇吧”他就知道徐霖是顾宇派过来毁掉自己的。
徐霖没有说话,默认了,眼里湿漉漉。
沈素终于愤怒了,其实他一直在无助地愤怒,他抬起头,居高临下俯视徐霖,嗤笑一声,缓缓打开双腿,脸上是轻蔑的嘲笑:“是肏爽了?舍不得了?”
“你就是一个发情的牲口,一个见到身体干瘪的男人都会硬的变态!”
徐霖脸色瞬间惨白。
沈素非常得意,这个温和的文化人用自己最不擅长最野蛮粗俗的方式羞辱了情动不已的徐霖,并为此感到十分快意。
他得意洋洋到不能再得意洋洋,即便他清楚自己落到如此的境地,眼前的人随时随地都让能自己生不如死。
沈素大笑,笑得很假,因为徐霖的脸色也就变了一下,然后就恢复血色。
徐霖打开梳妆台的抽屉,将里面一个模样古怪的小钳子取出来,钳嘴一端融着一根细小的钉子,沈素又被徐霖压在身下,挣扎中耳垂被那小钳子上的钉子扎穿。
他痛得眼泪又流出来了,泪眼模糊中看见徐霖面不改色也给自己的左耳垂扎穿,就在沈素迷惑时,徐霖拿出一枚钻石耳钉给沈素还留着血的耳洞戴上。
他也给自己戴了一枚款式一样的耳钉。
沈素震惊了,他想要骂人了!给男人带耳环!什么神经病?!
随手擦了擦流着血的耳垂徐霖眉头都不皱一下,边给怕痛的沈素耳朵消炎边嬉笑道:“我送你的礼物好看吗?”
耳垂被徐霖捏着,沈素敢怒不敢言。
徐霖接下来说的话让沈素彻底破防。
“是用你发的工资买的。”
徐霖像打了一场胜仗的将军,又把骂骂咧咧的沈素压住。
…………
顾宇去找徐霖又专门给徐霖打了电话,徐霖没接,他们之前约定好的,徐霖玩腻了沈素就把沈素交给顾宇处置。
顾宇心想着也就几天,就算心中烦躁不安,他也强行按捺住了,谁知三天过后又三天,徐霖一点放人的消息都没有,反而越来越不接电话,罗锋也很愤怒,徐霖带着沈素出来去了一趟民政局把沈素和他女儿的婚姻结束了,罗锋就不愤怒了。
两个月过去了,沉不住气的顾宇决定亲自登门,讨要沈素。
沈素跟一个变态较劲的下场很惨,直到沈素忍受不了徐霖驯服他的手段开始求饶和讨好徐霖,甚至回应徐霖的爱意。
得到满足的徐霖才没把他真的玩死。
虚弱的沈素缩成一团,蜷在徐霖的椅子下,而徐霖按着沈素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