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
他拿简凤池手摸他肚子,“就在这里……”
简凤池好像也有发情期似的,他嘴里尝到血腥味,他好像也感受到桓锦那种痛苦,桓锦故意……他故意……
简凤池摸摸自己的肚子。啊,在做梦,是的,魔种说了,他在做梦,他想怎么跟桓锦干,就怎么跟桓锦干。
他梦寐似地也说疯话起来:“你……发情期,我要……我想……给你生小蛇……行不行?”
桓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手,无形中挣脱了邪祟的束缚,一瞬将压制变为反压制,双手成爪压向徒弟脆弱咽喉。
他冷声道:“当初就应该先弄死了你才好,省得现在这么多事情。”
桓锦第一次在发情期脑子空前冷静,破阳将近,他和凤池也终于不用为情难自禁而提心吊胆。
可他总有一种死到临头的预感,他不用掐指就能算到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发情期,望春潮,身下的魔种……他需要不断地欺瞒简凤池,今后也将一直欺瞒,这才能心安理得地和简凤池过神仙眷侣的好日子。
他用污脏的身体去染脏带坏他的凤……他这条凡胎的蛇有什么值得天上的凤留恋的?
当让凤飞去……不要栖息在他这根将要老朽破败的枯枝上,去另择一枝……
桓锦一瞬发疯般地想凤喜欢哪棵梧桐木的高枝,云剑宗?灵山?蓬莱昆仑?
总之不要栖他这破山了,一点也不好,没有华美宫殿没有锦绣罗衣什么也没有,满山野花有什么好看的?他这恶劣自私的坏模样有什么好看的,丑陋的过分了!
身上靡欲痕迹未消,乳尖红肿被舔得湿软不堪,下身硬涨发疼,极具暗示意味的交缠蛇尾,也让桓锦欲望勃发。
——那再坏再疯一点又如何?让凤飞去,让他朽木不可雕,烂在泥里凤找不到,凤不就飞上天了?
“代劳?好像也不错……”桓锦听见自他口中吐出的疯话,心口抽痛。
他松了紧锢魔种的蛇尾,一念间轻易越过了那道高高的底线之墙。
蛇尾变化人腿后,两条紧绷挺直的白皙大腿间粗长深红阴茎显露,桓锦抚上自己的性器粗暴地撸动,禁不住疯得发笑。
魔种注视着师尊自渎的模样,眼睁睁桓锦同他交缠的欲望挣脱束缚,渐渐现出另一个人的身影。
桓锦心口那团迷雾般的细小黑影成了形。魔种忽地心凉了,他记得这是什么。他想大声尖叫想哭喊嘶吼,他做不到了,他瘫软在床上喘着粗气,赤红双瞳倒映出……心魔种子在他师尊的身体里生根发芽的景象。
桓锦心口那点黑影,便是心魔种子,桓稚身为魔种,天生就有操弄这个小玩意儿的能力。他五年求师路被桓锦侮辱恼恨得极怒时,给他种下了这个小玩意儿。
这颗种子一直埋在桓锦体内,他幸福快乐又痛苦地享桓锦给他的福,乐不思蜀,忘了把这颗小种子取出来。
想起来也懒得动,毕竟五年折磨都没发芽,美梦里那样的违心都没给种子足够的养分生根,他以为这颗种子在他的好师尊面前也就这点本事了,他一直没管……
现在他眼看着那颗种子在他面前,在他师尊体内生根发芽,簌簌长出枝叶了。
心魔种子想要落地生根,寄主必然……内心极度痛苦,郁郁寡欢,了无生欲……那些在魔域不愿回想的久远记忆翻上,魔种给想吃他的魔人们心中种下坏掉的心魔种子,看他们痛得满地打滚求饶的样子胃里直犯恶心。
于是魔种离开了魔域,他去寻找新的食粮,他找到了……处在发情期散发出甜美欲望味道的坏蛇,勉强合格的食粮,现在归他了。
魔种拜蛇为师的十年里折磨自己也折磨别人,拼尽全部力气去做桓稚,时刻提醒自己约束欲望保持清醒,拼命忍受违反本能所带来的痛苦反噬,可他怎么就忘了……多善良一点,取出放在他师尊心里的那一颗小小的心魔种子呢?
桓锦满含情欲和期待的话语响起:“那你来,帮帮我。”他抚向心口,微蹙了眉,不解道:“这里,怎么会这么痛?你帮帮我,小稚,帮帮师尊这贱烂的身子吧……”
“不敢拿这贱烂的身子,过你大师兄的手。”
桓稚听着桓锦说自己贱烂,他竟不敢出声反驳,他没有……反驳的资格。
冬眠期回来后一切反常的由来……因着这颗发芽的心魔种子……桓稚再不能心安理得的对师尊或简凤池撒娇要亲亲抱抱了。他做不了人,他始终是魔,他居然在许下承诺后已然违背了他的承诺而不自知。
一只魔的承诺,一钱不值的东西。
桓稚突兀地问了桓锦另一件事:“师尊,望春潮,您会帮三师弟么?”
他紧盯着桓锦心口,桓锦揉弄阴茎的速度慢了,他好似在思考三师弟是谁,默了良久才想起,“我不知道他还身中情毒,真该死,望春潮……全天下听说过能解的人,只有师尊。”
他垂眸,就是心中憎恶也罢,他无法对自己承认的徒弟坐视不理,“我会去求师尊。”
心魔种子在桓锦身体里扎根又深了一寸。
桓锦又向桓稚投去恳切的目光。弄得一手粘腻也抚弄不出来。
想要……
想要那个人……
习惯的那个人……
用他布满薄茧的手……喜欢……
他不配。
桓稚立时行动,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越雷池,心里却一点邪念没有。桓稚看着眼圈发红,好像一碰就能软倒在身下任他予取予求的师尊,和他心里那颗生了枝叶的心魔种子,推倒了他,掌中握住他们下身两根烫热阴茎用力揉搓起来。
他错得离谱。
桓稚一时极恼怒,失了从裴焕枝那里学来的讨好几把的本事,手法粗暴地上下套弄,桓锦不满地覆上他的手带着他一起搓揉,压抑不住的快感升起来——这不是他熟悉的师尊。
桓稚咬牙凶狠地吻上他梦寐以求的艳红唇瓣,他从桓锦口腔中尝到了鲜美的腥甜味道,差点咬掉桓锦半片嘴唇,他前所未有的兴奋起来,浑身战栗发抖。
魔种兴奋地舔咬,吻掉红肿破裂嘴唇上面渗出的丝丝血珠。他的食粮到了收割的最好时机,就在今天,就在这里,将他的好师尊拆吃入腹,渣都不剩。他们永远幸福甜蜜地生活在没有任何人来打搅的美梦里草来草去,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师尊。
桓锦招架不住凶狠如雨落般的吻,心口刺痛愈盛,手下动作愈发用力,两根挤在一块儿兴奋愈盛,淫液从小口中不断吐出,弄得一手湿滑水液,带得水声四溅,在沉默无声的小屋子里格外响。
桓稚强行把身体的快感同意识的联系抽离,吻着桓锦一点点吃掉了他的欲望,喘息着盯视桓锦失神的碧眸,一字一句:“看看我是谁?”
“嗯……小稚,你亲,要把师尊的嘴亲坏了……”桓锦感到羞耻,他偏头不看桓稚,他想亲坏了凤池怎么办,不,让凤走,自有别的人用亲吻安慰凤的伤口。
桓稚从不怜悯别人的痛苦,他听见桓锦认出了他,心里惨叫一声,他不戴佛珠也感到痛苦万分了。
桓稚怜悯自己,他又一次凶狠地吻下去,如同测试般的吻遍了桓锦全身,桓锦沉浸在情欲里毫不反抗,拿住他脖颈的狠厉劲头全失,好像下一秒他直接挺入他的体内也不会反抗。
身旁聒噪的邪祟们欢呼雀跃发疯尖叫,吵得人头疼,桓稚阴沉着脸低吼道:“闭嘴,离开他!”
邪祟们不甘不愿地作鸟兽散,桓稚手发抖着探向桓锦心口,他要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