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仙热情奔放地表达了想和青蛇交配的愿望。
莫名其妙被爱上的青蛇:“…………”
看在真仙好赖救活了他的面子上,青蛇用一秒认真思考了这个可能性,但真仙看着就不像会盘在窝里好好照顾蛇蛋的类型,蛇飞蛋打倒有可能……
想到蛇蛋尽碎的惨烈场面,青蛇狠狠地揪紧眉头,他还想到一件事,真仙一见到他就说他生得好看,因为他长得好看就想行交配之事,真仙可真是轻浮。又回忆起青蛇山被屠的事,一时间当真是对真仙厌恶至极。
“宝宝,不说话是同意了吗?”真仙微笑着解了身上的云雾遮罩,露出一具极为柔美的人类躯体,见青蛇一言不发唇角笑意更浓,虚弱的声音中含着某种迫切,“……坦诚相见了哦。”
青蛇打定主意装作不通人性的样子,于是立在原地,如木偶人一般一动不动。真仙走了过来,青蛇不自觉后退了一步,脸上露出怯懦的表情。
那一刻青蛇与真仙的眼睛对视,那种眼神是他平生未见的涣散无光,如同一具被掏空了灵魂的空壳。但真仙还在笑,还在动,他慢条斯理地撕下自己胸上裹着的白布条,露出女人一般的遍布红痕的胸脯。
他走了过来,清浅柔情的浅金色双眸中笑意盈盈:“我好看吗?”
认真地用人类的标准评价真仙,他长得非常好看,青蛇有一说一,刚想点头,发觉脖子被固定住了般无法动弹。
真仙目光灼热,直焦焦地盯着他身子的某处地方。青蛇顺着那目光看向下腹,阴茎毫无遮挡的软软地垂在外面,他立刻侧身挡住,抬眸警告似地瞪了真仙一眼——不许看!
“……哼呵,真可爱。”真仙歪头走动了一步,青蛇警惕地盯着他,可他一眨眼便消失了。
青蛇左右张望,暗暗舒了口气,看来真的走……下身忽被极有技巧性的揉捏,真仙的身上含着某种香气,柔软的胸脯压上他的后背,轻轻地顶。
“嗯……!”青蛇不禁挺了挺腰,背后的温软于他而言实在烫得过分了。
“呵……被我抓到了!”真仙语带得意,如揉捻他的长枪般胡乱地揉起青蛇的阴茎。
“啊啊……!”青蛇眯着眼喘声急促,有些弄不清楚情况。他还没有同意,怎么就开始了?在真仙没什么章法的揉弄下,青蛇腿间的软肉很快变成了两根硬邦邦的肉棍,又胀又疼。
青蛇不太想拒绝真仙的交配请求了,虽然用尾巴尖想都能想的到,高高在上的真仙忽然亲近一条啥也没有的蛇,他一定别有目的。
……总不可能是脑子真有病什么的吧!
青蛇的上/完
“……或,师尊想如何待他,就如何待我吧。反正徒儿已经无所谓了。”
青年苍白的双颊浮着层病态的潮红,垂了眸,着了魔似的梳理怀中声息微弱的少年额发,擦去他唇角溢出的丝丝污血,“他死后,徒儿赔您赐我的一身支离烂骨……师尊,几百年了,我非神人天命,再作贱也有到头的时候。”
桓锦抬眸,平静地凝视着满身爱痕,神情不知所措的美人脸庞。无论多少次,在·中/完
桓锦初次见到关之翡是在地下拍卖场,他被关在铁黑的囚笼里,旋转着脱下身上一件件轻纱舞衣,敞开自己异于常人的躯体供人观赏。
简凤池经常有奇遇,桓稚体质吸引邪祟,幺鸡山的宝库里积累了不少或奇或诡的没用东西。看着自己可爱的徒弟们,桓锦利欲熏心,决定把徒弟们带回来的邪门东西通通打包卖掉换灵石,顺便带着徒弟们见见世面。
处理这些东西的最好地方当然是神鬼莫管的黑市,在这里一块破石头能当宝贝卖出天价,一棵稀世仙草也可能被当作路边杂草无人问津。
当年金之遥带桓锦来黑市玩乐忘带钱,金之遥随手挑了块不错的小石子,通过自己的门路把石子端上了黑市地下拍卖场的展台,有人高价拍下了那枚石子,从此搭上了修仙界完
“你要学凤池,那你吃下去啊。”他把精液送到少年红唇边,少年吐着舌喘息,他忽而又暴怒了,掐住少年下巴全数灌进去,“怎么能那么像,你怎么那么像,你到底看了我多少?”
他发狂般地咬牙,碧眸不复往日清澈,满是深黑,他全身气怒得颤抖,他几乎暴跳如雷,“你看做什么,啊?你看做什么?那是我的记忆!你看那么多,我自己都记不起来,我想不起来,凤池长什么样?我不能记啊,你会看,我分不清!”
他又怒又嫉妒,他简直嫉妒得发疯!凤池在床上的骚浪样子这只魔种看了多少又记了多少才会这么像?
凤池的那种样子只能他一个人看一个人弄出来,他把骄傲的凤亲手弄出来的,在他手底下沉沦欲望的样子。这只魔种看什么?学什么?他也想要做凤池?是谁?谁要跟他抢?杀了他挫骨扬灰!
他掐住少年的脖子,“你逼我,你非要逼我……我不行啊!你要凤池怎么看……怎么看我?我怎么敢用烂几把干他?”
“我坏死了,我不该招惹凤池,不然我现在就心安理得的跟你干得热火朝天了,我巴不得你跟我下地狱!可是我有了……我不能……你非要逼我!”
他恨得舌尖咬出血来,口腔里满是血腥味,他说着不能他接着干了下去,他流血,他竟是这么流血流泪也要干下去,他张口:“我……恨,恨……不,爱……我……凤池,我和凤池……”
“你说,你哄一下我,你装凤池哄一下我,凤池也喜欢哄我做事……你装凤池骗骗我,我们互相骗骗过日子,不然我怎么干死你?”
简凤池自然是应的,他张口,男人堵住了他的嘴,他伸了舌头渡进他的血,呼吸粗重得吓人,冰凉打在简凤池脸颊上。
简凤池慌了,他这么逼桓锦,他都流血了,他们不做,他们出去到外头,他们继续几把磨蹭师徒黏黏糊糊直到天打五雷轰。桓锦一辈子不去找师尊。
他光对个凤池的幻象都这么痛,他真去找了心里会不会痛得想死啊?
“额,不,不,哼啊……别……师尊……”简凤池想算了,他吞着唾沫和着精液咽下那些血,嘴里味道奇怪无比。他伸舌头也不许,被动万分,桓锦夹住他舌头往外拉,他喉咙里全是气声说不出来话。
“嗯,哼嗯……师尊……桓锦……蛇……啊啊啊!”桓锦一手捅少年嗓子眼,他真的分不清,他又想对凤池温柔又不想对魔种仁慈,他混乱着,只觉得眼前这少年的叫声好像一个人。
另一手,翻过少年身体,他揉他白软双臀,又觉得不对,他抬起巴掌重重击打,少年身子一颤,羞耻的红晕漫过全身。
“吸,不是想被操吗?你都这么逼我了,我看不到凤池……我在这儿不走,我操得你服气。”
蛇极尽恶劣,简凤池听话,他咽下嘴里奇怪味道含桓锦的手指,又被打得身体发颤发热。他的确想被桓锦操,为了不露馅他就闭嘴,桓锦一直在做下去,他在往前,把自己弄脏,他在努力去见他以为的真正的简凤池。
简凤池所做的,不过渡自己。他怎么知道桓锦能一直管住呢?他只争朝夕呀!桓锦迟早有一天要去找他师尊的,留他一人自怨自艾自哀自伤要死要活,那不是他简凤池,他济人济魔济苍生,他全都要!
每击一下臀部,少年的臀肉腿根小腿肚上的肉齐颤,桓锦盯着那白嫩肌肤渐渐泛红,越发确定这不是凤池,凤池骄傲,他不会允许他这么打他羞辱他。
更不允许他把手指伸进他的口腔插他的嘴,插得他流得唇边满是口水,嘴唇越发艳红。
“啊……呜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