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来了,桓稚心道一句阴魂不散,碧眸烦躁间控制不住染上血色,他只一眼,邪祟不敢近前。
他安心继续教起清心决,不甚熟练地咬着关之翡红通通的耳尖说话,手随便摸了两下炉鼎身体掐腰间细嫩软肉。
关之翡不明白池锦稚今天见他找别人开了什么窍,埋在他怀中不禁扭腰躲闪,呼吸也重了起来,摸得……他难受……
“阿翡,你怕鬼吗?”桓稚眼看邪祟又贴上关之翡的身子,轻拍一下,无情把那邪祟拍灭。关之翡身子一抖,颤着声道:“怕,怕的……但更怕穷。”
“怕人骂我贱。”
桓稚认同点头,“炉鼎之体,是挺贱。”
满脑子旖旎念头顷刻消散,关之翡不敢再说,浑身都抖,眼眶潮湿。
池锦稚,也觉得他贱么?
桓稚评价完后来找关之翡抱抱了,随便摸别人身子不好,他需要关之翡的纵容给他勇气。
被抱紧了,桓稚松了口气继续摸,炉鼎是炉鼎,关之翡是关之翡,他开始说关之翡了。
“阿翡很好啊,炉鼎怎么了,我教你的心法练起来了……以后把那些骂你贱的人全草翻。”
“一个草不完,两个三个一起草……啊,你硬了。”
关之翡脸红,不敢直视池锦稚,池锦稚奇了,默默叹气:“这话哪里荤了,怎么是这里。”
关之翡听不懂他自言自语,又不敢说话,偷偷抬眼看池锦稚的脸。他似笑了,关之翡偷看换成光明正大看,青年双眸亮如星辰,低沉嗓音撩人而不自知:“想听点真荤的么?”
关之翡一下被丢在亭子的石凳上,他眼睁睁看池锦稚扯掉他的衣裤,和他的小兄弟打了个照面。
要……要取他元阴了?关之翡两眼发晕,他早听说池锦稚是合欢宗,借在神农谷学艺,私底下听不少人讨论过池锦稚的事。
他们说池锦稚从未对任何人动过心。
关之翡腿直抖,他没敢缩,池锦稚一点点把他的腿掰开,掰得很开,腿间阴茎下一点细缝被看得清楚。
桓稚摸上去,些微湿润粘手,他讶然道:“阿翡,你也有?”
关之翡闭眼连连点头,他已经准备好了,他小声道:“我……还没过,主人不要我……你……你会要我吗?”
“不要。”桓稚话音含了笑,转向关之翡的硬烫部位,关之翡心情起了又落,就听见桓稚一脸理所当然道:“我要你草我。”
莫大的震撼冲击着炉鼎的内心。
桓稚思考了一下,上手实践裴焕枝教他的讨好几把的方法,一边给关之翡喂荤话让他兴奋,好教清心决。
“要你草死我,草得我半死不活,在你身下发骚求着你草。”
桓稚又试着学裴焕枝在床上的娇吟,“草得我……嗯……哼嗯……阿翡……嗯哈……求求你……”
他声音带了些颤:“再……哈啊……会坏掉的……不……呜……”
“别说了!”关之翡突然厉声制止,他抖着声,他全身都在发抖:“你不要说……我……努力就是了。”
关之翡平生第一回做了男人样,下边兴奋得不像话,他没想到池锦稚是这样的……竟喜欢做下面那个。关之翡自动为日后同池锦稚的双修生活着想,他这下贱命弄池锦稚的身子太值了,池锦稚在他下面那么喘,他不要命了?
关之翡指甲扣紧石桌边缘,平生第一次,有人把他当人看。池锦稚弄得他身子发痒,老不往正点上凑,关之翡眼里闪过精光,他喃喃道:“我努力就是了……”
“唔,也没想象中那样可爱。”把关之翡完全诱得起了欲望,桓稚听劝收声,端详起肉茎形状,眼神依旧冷静又理所当然。
关之翡忍得辛苦,下手扯掉池锦稚绑发带子,青丝滑落万千。桓稚猝不及防抬头瞪他一眼,抢过发带:“不许乱碰!”
池锦稚生气的来打关之翡的手板,关之翡握拳,哑声失了一贯的娇柔:“我就碰了……你待如何?”
桓稚闷笑,掰开他的拳头重重一记把邪祟弄得灰飞烟灭,关之翡吃痛也没缩,呼吸加重自言自语道:“我努力……”
“碰我小心倒霉……你努力什么?”
桓稚注意力回来了,玩得太开心忘记教清心决,马上要回幺鸡山了,大师兄见到关之翡肯定第一个要考清心决。
关之翡扣石桌指甲要扣出血来,手臂青筋隐隐突出,他全身发颤,下边不靠抚慰就兴奋得流水,两边都是。但池锦稚感受不到,他眼神不好,耳朵也不好,说话也笨……
关之翡吐字清晰地讲了出来,“努力爬上去,争做人上人。”用这下贱的身子,做人上人。
桓稚点点头:“草翻上面的,你踩着他们做上面的。”
桓稚没发现关之翡一夜间做了多大的改变,他一心教清心决,照着葫芦画瓢跟记忆胡说八道,“好,变强第一步,学会清心决,跟着我念。”
他对着他的东西说话……说要教什么清心决……关之翡眯起细长桃花眼,池锦稚是合欢宗对吧?会不会想要他的元阳?
关之翡没跟着念,他想上池锦稚,念什么清心决?上好的机会,池锦稚干什么抽风?服气。
变强要清心决做什么?上人,一直上人就能变强。关之翡吸了口气,要上多少人,才能上池锦稚?他心里做起了盘算,脑子太久不用会生锈,他从现在开始要用这脑子变强。
“哈啊……真难。”关之翡捂住脸,池锦稚见他不念又在重复摆弄他的东西然后教他念的程序,脑子真的,笨。
快忍不了了!勾引……明晃晃赤裸裸的勾引!他今天勾引个师兄,池锦稚反过来勾引他,他以后要多多勾引别的师兄……师姐,他男女通吃,他努力上人……池锦稚啊……
再多这样勾引他吧。
关之翡心一定,弱了声:“我……我想……”他刻意装出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事实上他也确实欲求不满,装起来格外真。
“肿起来了……怎么办?会不会就一直肿着……”
桓稚一呆,他没想到这层,他引起了的,就该他来解决。桓稚不假思索:“你学清心决,我帮你。”
“佛珠给我。”
前面桓稚动作时,关之翡手上的佛珠要盘冒烟,戴上这串珠子池锦稚就变闷了,不爱笑,话也说得少,天天都困想睡觉。
他下意识不想给,桓稚隐忍着不悦,沉声道:“给我。”
放开的够时候了,等会来了佛珠也驱不了的大邪祟,他真的得去泡莲池找死了。
关之翡不情不愿地把烫得冒烟的红檀木佛珠递给桓稚,桓稚眼睛亮亮的,他就喜欢别人给他戴狗链的过程,轻声道:“你给我带,阿翡,求你。”
佛珠与桓锦牵在手上的狗链无异,师尊帮他带过,大师兄帮他带过,师祖也帮他带过,三师弟也要。幺鸡山新增一员,有更多人帮他种草种花,真高兴。
都叫阿翡了,关之翡没办法了,给桓稚把佛珠戴上,桓稚全身一震,笑得比哭还难看,“好,我来教你清心决,跟着好好学好不好?”
关之翡没应,摸着脖颈,喘息声渐渐急促:“望……望春潮……我……我不想死!”
桓稚一惊,手头没有合适的药压制,他咬牙:“别让我找到那个人。”
“没事,阿翡,我帮你。”桓稚低下头,他循着记忆去做,他在这种事上不知分寸。
关之翡深深吐息,压住池锦稚的脑袋,心里笑他傻。根本没到发作时间,桓稚没见过他发作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