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的是谁?”
“我他妈说就行了,我他妈的。”
简凤池闭眼回忆那晚,桓锦恶狠狠地威胁他:“你骚死了,骚得我发疯,我恨不得把你操死了好,你不知死活地跑来勾引我,你想过我么?你知道我脑子里想什么?你什么也不知道。”
桓锦忍到发疯了,他不管不顾了,简凤池这辈子都不愿意再回忆起那晚的惨烈状态。
桓锦那晚上……他疯子般自言自语,他抓狂想死,他使劲抓着简凤池发泄欲望,他恶言恶语地骂他贱脏话到处冒,简凤池被桓锦闭了嘴封了眼,他对他种种恶劣种种不好。
……他想得发疯发狂也没干进去。
“你是不是想被我操想得要死,想肚子里装满我的精液塞不满,洞被操得合不拢,你跑来勾引我……”
桓锦又怒又急地把简凤池压在门板上草他的腿间,他控制不了自己的淫欲,他怒得笑起来,他想一口咬断简凤池的脖子,没有他就没有这诸多痛苦。
“你到底不知道我脑子里想什么,我要告诉你,嗯?我看你再敢跑来勾引我,我直接就在这草了你,呵,知道我师尊会对我们两个怎么样吗?”
他提起裴焕枝,他本来不想在简凤池面前提起裴焕枝,“他把我们两个一起草成狗,被千人骑万人踏,凤池啊,你看我像正人君子么?你以为我为什么一直忍着呢?”
他眼角通红,满眼的情欲,他喘粗气,他一句又一句的粗话往外冒。
“我想草你,草死你,把你草成狗。”
桓锦急促的喘息,口唇间沾了血腥气,嘴唇发颤,门板和他的吼声一起直响,他失了冷静自持变得残暴不堪。
“我用一根几把,两根几把,我有多少根塞多少根。我把你草得再也离不开我,大着肚子给我生一窝小蛇。我用口,我用几把,我用我的蛇尾巴,我变成半蛇,我变成蛇,我变女人用几把草得你爽飞,脑子里晕晕乎乎的想的全是我。”
“济苍生?狗屁,我……”他说不出来了,他难以说出口,“你济他妈狗屁的苍生,你就该天天被我草死,你脑子里想什么别人?我如果……我早就把你草死了,根本不用你来找我拜师,我直接在皇宫里就把你操了。”
“夹紧。”
他暴怒,他不许简凤池神志松懈,他喂他清心的丹药,他一点不管简凤池爽不爽,门板嘎吱嘎吱作响,他连把他抱到床上的心情都没有。
“让我爽,让我爽,让我爽啊,凤池,你别折磨我,你救救我……”
男人嘶吼着,他害怕极了失控的自己,他什么方法都试过了,他发了疯般想草简凤池,“我想要小蛇,你给我生一窝小蛇,凤池,你愿意的吧?给我生小蛇。”
“我害怕啊,凤池,我害怕他……我喜欢他又害怕他……你以为我不想收你为徒么?”他按着简凤池的头坐在床上,来回粗暴地拽头发,他拿发簪刺自己。
太恐怖了,简凤池想,太可怕了。
桓锦拼命说话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他不能让简凤池走,他走了他立刻会失去理智,他们两个都玩儿完。
“我收了你,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我想蹭你亲你在你身上爬来爬去,你身上有光啊,很亮很亮……”
他越说越快,声音越来越大,简直在惨叫,“不够,不够,还不够!”
简凤池吐出来,桓锦射出来的精液全身都是,他求饶,他精神疲惫。
桓锦想说什么又忍住了,他满脑子的繁殖念头一点也没有消失反而增多了,“好痛苦,每个发情期我都一个人过,你跑来做什么?”
他没有了还能硬得起来,简凤池在身边啊,他在身边……
“我……那么坏,你他妈跑来招我做什么,我是仙,我脱不了蛇胎,我做人,年年有畜牲的发情期和冬眠期,我发情期就是个畜牲。你明不明白啊!”
桓锦发疯大叫转移自己注意力,他忽而又说:“凤池……好难受啊,让我草你,草进去……你给我生小蛇。”
“我……”他第一年就尝试说那三个字,他怎么也说不出口,有资格说出那三个字的他早就死掉了。
“你不准说话!凤池,你说话都在折磨我,你存在就是来折磨我的。”
桓锦神经质地自言自语,他蒙上简凤池的眼睛,蒙上简凤池的嘴巴,把他整个人套进个他自己也碰不了的阵法里。
“啊,不该拒绝师尊的,早就做了师尊的狗,还遇见什么凤池呢?”
“不该收你为徒,哈,师徒之间拿几把互相磨,互相希望草和被草,凤池,在我这里不正常,在我这里不正常!天打五雷轰!”
“我脑子到底怎么想的,我脑子肯定有病,我……教你……我坏死了,我教你那些,我不该教你那些!
我就不该答应你,我送你去找楚剑霄,我送你去灵山老祖那里,我把你丢到西王母家仙子们的怀里,我带你上昆仑,上天山,去武当……他们肯定要你啊,哪里都可以要你啊,你身上有光啊……我不能要啊……我对你多坏多脏啊……我对我自己的徒弟……”
“我该天打五雷轰的,我早该死在渡劫的路上啊!你说话,凤池,好寂寞,你陪陪我——不要开口,你开口我就去死,我去死就是了,早该死的人,早不想活的人。”
“我不该长几把,我几百年有跟没有一样,我把几把弄了……不行啊,没几把凤池怎么跟我一起玩游戏……好痛苦,凤池,这就是个发情期,做神仙的命有几百年呢,没几把凤池去找别人拜师了怎么办……你和别人,男的女的?我去杀,我全都杀了……”
“凤池,哪天我草了别人,你就把我几把弄了好不好,我只做你一个人的几把,我几把只给你玩,我要几把做什么,我不想草别人啊,就想草你,草死你……你弄,你拿刀子,你用火烧,用绳子扯……”
桓锦发了狂般说着疯话,他想靠近,被阵法弹开,他拼命搜刮着解开阵法的方法,发现事先他已经把方法遗忘了,除非简凤池自己走出那道墙壁站到他面前。
他求着简凤池走出来,声嘶力竭:“凤池,解开,我教你啊,你出来,你别害怕我,你别躲着我,我不动你,我真的不动……”
他事先将简凤池灵力全都封印,又用法宝蒙住简凤池眼睛嘴巴,他把简凤池用捆仙索捆了一道又一道塞进去。简凤池除了听,他什么也做不了。
“你知道怎么破灵力封印么?我比你弱就可以了,我能压的,压到我只是一条该死的蛇……你出来安慰安慰我,我一定不动你,听话啊,你听我的话……我说的都是真的……”
桓锦真的开始压修为,他化形不稳,他背后出现蛇影,脖子手脚出现鳞片。他目光发狂地盯着那个可恶的阵法,他眼里满是恨,他恨阵法,恨简凤池不走出来。
“……你明天就滚回你的皇宫!我把那些挡你做人皇的都杀了,别来缠着我了,我害怕,我经不起……”
“你他妈邪门死了,我在哪里睡觉都能碰到你,我就不该沾上你的光,然后……然后……你太邪门了,我去哪里你在哪里济苍生,济你妈的苍生,饿得快要死了,还他妈上门来找我踩。”
“我侥幸什么,我想和你就在这野山上过,我以为我忍得住……我不找凉快的地方待着,我想管着你练剑,想天天看你……”
“我不爱你。”
桓锦发着抖,他能流利地说这句话,他删去不字,只能说出一个我字。
“你把我丢了吧,我盘在你身上,你那样把我一丢,我就不爱你了。”
“真的,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