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稚一点回应没有,这梦境什么时候能结束?他已经得到他想要的了,却还被蛇缠住不得脱身。
他不知道他的二师弟,悄悄下了云剑宗,他方得到一身的本事去闯世界,人间诸事万物,他这个魔都似懂非懂,十分有兴趣。
“跟着楚剑霄,修无情道,和跟着我,修合欢道,哪个好啊?”
桓锦眼瞳暗黑,他修的既不是无情道也不是合欢道,他求自由自在,诸事勿扰,便修自在,成大自在道。
众生皆苦不亦独,在人世间,想要自在,很难很难。桓锦便求着他的道,在众生中苦苦挣扎至今。
“唔咳,你……你……”简凤池抖着声,太可怕了,太可怕了桓锦!
“哦,忘了,你现在这么对我,这么无情……”桓锦抽掉手指,硬到不行的东西抵住简凤池在那处蹭动,微微蹭,“呼……你早跟他修了无情道,不要我这个坏师尊……凤池,你好狠的心。”
简凤池简直以为桓锦发现了他装魔种,他头皮发麻,太,太可怕了!
“破了你的道心……让你……肚子里都是我的东西,走不动,脱不了,喜欢被我做来做去,凤池……来,我们来试试看。”
桓锦梦魇着,他什么也不怕了。
桓锦两手将简凤池翻面,他胆子特别大了。
他扯着坏笑,他在幻梦里,仍是深黑发绿无光的眸瞳,简凤池看见他满口鲜血又憔悴得两眼无光的模样,然后又重新有了光。
桓锦好看,清正轩昂的眉宇,干净含情的碧眼,他看人像蛇类凉薄冷漠,他教人的时候就含了情了。淡色薄唇勾一点点笑意就诱惑简凤池忍不住凑上去,亵渎他,吻得他方寸大乱。耳尖连脖子都白里透红,红肿嘴唇微微吐息着念清心决,他总是念出来,念给简凤池听,念给不冷静的自己听。
桓锦迎面把简凤池拽过来骑在他腰上,青丝散落万千,“干我么,凤池,你自己来呀。”
“来破……你看看我,好不好看?想不想?”
他干简凤池的时候又一点也不抖了,他们两两情愿,天地都拆不了,他要弄得凤池爽,凤池就肯和他两两情愿。
“拿你后面来啊,破道心,我不要你做无情道。你吸得我不想抽,不想忍,想做师尊的狗,我们,一起做狗,一起把他的狗圈子都打翻。”
简凤池被干得软了,他气喘吁吁一句话也懒得说,屁股蹭蹭那根硬死了草得他半死的几把。他变得奇怪了,脑子暖得像要融化,他就想要那根干得他很爽的几把。
他被桓锦偶然展露出的美色迷惑了。
简凤池稍冷静,他开口提醒桓锦:“我不是凤池,我不爱你。”
桓锦笑僵硬了,他无法可想他在什么境况,他忽然又想起来了,在凤池提醒他的一瞬间,他明明都忘了的,真残忍。
他真的恶心自己了。
“哈啊,我喜欢,你的几把。”简凤池就是任性,他非要一棒子把桓锦打醒,让他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处境。
真是的,干他哪里有干魔种给桓锦的压力大。桓锦曾经,给他多大压力啊,全都报应回他身上了。
简凤池眯眼,天理昭彰,恶有恶报。
他恶劣地想,他简凤池,就是桓锦作恶的报应。
他返回身去,弹了那根满是淫液的几把一下,深红的颜色,他跟桓锦一起日日夜夜磨蹭的后果。眼睁睁看着那根从浅红,到了今天充血就红艳艳的布满青筋,一跳一跳的凶。
他当着桓锦面伸下去掰开那个粉色小洞,轻吟了一声:“嗯……干得我蛮爽,继续啊,你会……”
太子殿下研究过许多,他借着魔种的身份简直如鱼得水,他眼神干净清澈地说脏话:“用几把,把我干射吗?”
“干射,干尿,硬不起来,合不拢,趴着发骚求你多操操解痒。”
简凤池一时想不起来其他,合欢宗床上花样好像挺多,他不太正,他半个云剑宗。桓锦半吊子,双修都不会,他想办法弄双修心法先。
“会不会,凤池可不喜欢这样……”简凤池挑眉,他手指探进去,他胆子大多了。
平日里在桓锦面前,简凤池不敢搞这些骚断腿的操作,桓锦随便怎么一弄他就软了又硬,他有分寸着。他主动掰开邀请他,桓锦会忍不住吗?以前没答案,现在有了,桓锦要么忍得住跑路,要么忍不住比发情期更暴怒地搞他,弄得他爽得上天。
“哈,我会让他喜欢的,不用你管啊。”桓锦的自信没有消失,他用手臂擦了血,挑眉,他整个人像恐怖的蛇又像阴森森的男鬼。
他看起来又非常好脾气了,慢条斯理地说话。
“嗯,我好像会……我师尊呢,没教点好的,就净教我些没用的。”
“唉,手指扣进后穴里,有几个点能让你射呢?”桓锦懒洋洋的,他分外悠闲,他心里想的是草死这个傻逼魔种,打扰他想凤池。
他拉过魔种的手,“师尊呢,言传身教你啊。”
“教你点不好的,自己把自己扣射,别脏我的手。”
简凤池莫名觉得桓锦有点危险,他明明知道他的身份,他还能对他笑嘻嘻讲师尊。
“嗯……唔……”简凤池含着桓锦被迫去扣后穴松,他迫切地想让梦结束,可是桓锦好像不愿意醒了。
桓锦享受着所谓魔种的伺候,“唉,是梦吧,这里。沾你那么多晦气,我都不敢回去见凤池,光都不闪了。”
他满口凤池,却让长着凤池脸的魔种伺候他,桓锦的心麻木了,他就想快结束出去见凤池。
“扣深一点,三指啊,没三指我的塞不进去,找你最骚最有感觉的那个点。”他教着魔种自己扣,以后他想被草就先自己扣好再说。凤池不用,他有的是空弄他,弄个他半死不活,看他还敢不敢偷学无情道。
哈,要真修成了……他就真做个冷心的合欢宗日日夜夜吸他精元,哄得他道心碎掉掉下神坛。
他想追的东西,总有办成那一天。
男人内心满是绝望又充满希望,心里的那束光促使着他一步步,脱去蛇的影子,离开山林。他与白衣娇媚的蛇蝎美人擦肩而过,他游历世间,停在了皇城,他惊叹那缕金光降生,心生艳羡的情绪。
山林里单纯的蛇,才不知道高贵美丽引人入胜的事物有多难触碰。他想也不想就去了,他想尽办法去,不择手段去碰,不管变成什么也要去蹭蹭碰碰试一试,他总有办法,他再没办法也要变出办法来。
“啊……嗯……好……好可怕……”容不得简凤池多说话,桓锦按着他的头,按下去顶到喉咙,“扣深,够都够不到。”
“含啊,方才不是很爽,喘着骂我禽兽不如?”桓锦微笑着,暗黑眼瞳深邃,他一字一顿:“我就禽兽你,草死你个傻逼,你邪门我也邪门,让你在凤池面前骂他脏,草字可不是这么读的。”
“今天师尊就教教你,草字究竟该读几声。”
一会后桓稚自愿被捆上绳子,夫人主动要求增加情趣,桓锦没有不乐意的道理。但他手软捆得松,手脚都没捆上,绳子顿时长出一截。
不捆手脚只能可劲把绳子缠躯干上造作,一圈又一圈。绳子穿过双臂腰间缠住两腿,再绕到后背,来回两圈像给桓稚肉体套了层满是漏洞的连体衣,只是那连体衣实在简陋,该遮的地方不遮,大片春光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
多余那段绳子要是缠上脖子就刚刚好。桓稚难为情地动了动腿,腿间夹着东西的感觉很奇怪,后臀被粗绳勒住,坐着难受,后背躺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