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只朝先帝扑去,就因为那个香囊里放了令人神智昏聩的药。
可是,先帝温厚,与傅红瑶相敬如宾,傅红瑶为何要害先帝?
固吹白低声道:“是否确定此人已死?”
“是,属下一刀割喉,看在他供出当年之事的份上留他全尸。”
“好,你去一趟周尚书府,上一次我让你放在他府中的那封密信该是起作用的时刻了,陛下大婚在即,初八之前务必将那些党羽一网打尽。”
三十三瞥了一眼净室:“可是摄政王……”
“到了那一日,燕国就没有摄政王,只有皇上了。”
“是,属下明白了。”
固吹白回到净室时,凤九宵正被支岭渊伺候得通体舒畅,喷了一泡龙精在他的口中。
他心情痛快了不少,看支岭渊自然也就没那么不顺眼了。
支岭渊又羞又怒,又气又无奈,坐在浴桶里和自己生气。
但凡他再硬气一点,不要搭理凤九宵,大不了凤九宵就把他杀了,总好过如今这种屈辱的日子。
他堂堂一个男人,被凤九宵囚禁在后宫当娈宠,更过分的是凤九宵还要和固吹白一起作弄他!
凤九宵难得挤出一点耐心帮他把全身洗了个干净,抱着香喷喷的皇父走到隔壁配殿,将他放在床上。
固吹白望着支岭渊那高大的身躯若有所思。
支岭渊坐在床上,目光与他相对,又飞快的避开。
自从上次亲眼见到这人张开双腿被凤九宵肏干,支岭渊的脑海里就总是忍不住浮现他股间的那个嫣红雌穴。
好想摸摸看……
不对!支岭渊你清醒一点!你在想什么!
他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因为羞愤,脸色变得更难看了。
凤九宵扑到他身上求欢的时候,支岭渊竟然一脚踢在他的腹部,差点踢到了他的命根子!
凤九宵这下又被触怒了,他好不容易压着脾气想对支岭渊温柔点,谁知对方不知好歹,竟然敢踢他的命根子!
固吹白见情形不对,连忙上前拉开他。
“九宵,别总是动不动就发怒,一国之君当喜怒不形于色,你看看你自己,一副小孩子心性,天下谁会服你?”
凤九宵撅着嘴坐在旁边生闷气。
明明就是这狗奴才不知好歹,朕都愿意尝试着去相信不是他害了父皇,结果这狗东西竟然还踢他!
固吹白瞥了他一眼,唇边勾起一抹笑。
他捏着支岭渊的下巴,强势地逼近这人,将他压在枕头上亲吻。
支岭渊冷不防被他压着深吻,还没反应过来,固吹白就把手伸到下面去揉弄他的两瓣饱满的臀肉。
刚用牛油滋润过,后穴紧致润滑,臀肉饱满紧实,固吹白喉结一动,原本只是存着几分戏弄的心思,这会儿却被勾起了欲望。
他的手指插进支岭渊后穴中抽动搅弄,支岭渊竟觉得痒意又被勾起,全身不对劲。
分明就已经除了那淫邪的东西,自己怎么还会觉得身体燥热难耐呢。
他被吻得无法呼吸,用力去推固吹白,这边的床头没有锁链不能困住支岭渊,固吹白索性便扯下床顶上挂着的玉珏,拆下玉珏上的珍珠链子缠住他的双手。
“老实点别乱动!”
支岭渊脸涨得通红,躺在情敌身下就够丢脸了,如今他对情敌起了欲念,岂不是丢人丢到家了!
固吹白褪去自己的衣物,修长精瘦的身体上,一对巨乳尤为引人注目。
坐在旁边椅子上生闷气的凤九宵哪里还顾得上生气,他咽着口水,起身走到床边,伸手去摸舅舅的奶子。
固吹白道:“九宵,你今天不乖,罚你在旁边跪着背孝经。”
凤九宵气哭了,抽抽噎噎道:“舅舅……我错了……呜……救救九宵,鸡巴涨得疼。”
固吹白不吃他这一套:“你皇父刚给你口出来,今日不许再射,跪着好好反省。”
娇气的小少年只好咬着牙跪在床边,乱七八糟的背着孝经。
支岭渊去推固吹白:“你放开我!”
固吹白轻笑一声:“陛下不日就要大婚,岭侍君不想当帝君吗?”他弯下腰咬住他的耳垂:“不当帝君,那不如当本相的夫人如何?”
凤九宵目瞪口呆,结结巴巴道:“什、什么?夫人?”
他霍然站起来大叫道:“舅舅,他是朕床上的人,怎么可以当你的夫人!”
固吹白哼笑一声,身下一沉,贯穿了支岭渊的后穴。
“唔嗯……”
支岭渊蹙眉,尽管已经有过润滑和开拓,他的后穴依然还是因为巨物的进入而饱涨不适。
固吹白一边挺腰肏干,一边对凤九宵玩笑道:“想想也不错,你皇父成了你的舅母,也算是亲上加亲了。”
凤九宵头晕目眩,泪流满面。
为什么他突然觉得自己很绿呢,他这下是失去了舅舅,又赔上了一个摄政王?
支岭渊有些窘迫又有些恼怒,什么舅母,固吹白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他们俩是政敌,又是情敌,打死他都不可能跟固吹白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啊!
固吹白看出他心中所想,故意用力顶撞他的敏感点,引来支岭渊阵阵呻吟。
“哦,你不想当咱们小陛下的舅母啊?是想给我们九宵当媳妇吗?”
支岭渊耳根子瞬间通红,低吼道:“你放屁!啊…………轻点!”
“你一个长辈整天说粗话,害得九宵也学坏了,舅舅必须得罚你!”
身下重重一顶,又用上了一些技巧碾磨画圈,把支岭渊肏得欲生欲死。
支岭渊已经混乱了,他们三人关系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偏偏凤九宵还在旁边起哄,掐着支岭渊的乳尖逼迫道:“小淫妇,快向舅舅认错,夫君过去没好好教你,以后一定让你三从四德好好孝顺舅舅!”
支岭渊大怒:“凤九宵你是不是有病-----啊啊啊啊……不要顶了……啊哈……不要……”
固吹白身下飞速肏干他,手指着地板对凤九宵道:“跪好,看着你老婆挨操!”
凤九宵一边觉得自己好像戴了绿帽子,一边又兴奋不已。
卧槽!这种感觉怎么那么刺激呢,他竟分不清他是被舅舅戴了绿帽子,还是被支岭渊戴了绿帽子。
支岭渊恨不得挠死固吹白:“你特么也有病吧!你放开老子,老子要跟你拼了!”
固吹白皱眉,重重打了他屁股一下以示训诫。
“怎么跟舅舅说话的!”
支岭渊被压在身下肆意玩弄,一会儿肏穴,一会儿抚弄鸡巴,一会儿又是扇屁股蛋,偏偏凤九宵还要在旁边凑热闹,一边大声背孝经,一边在那边哭哭啼啼。
“呜呜……我老婆被我亲舅舅肏了,朕戴了绿帽子!呜……我老婆勾引我舅舅,舅舅不要我了……”
他们舅甥俩玩得起劲,支岭渊被折腾得气喘吁吁。
他内力尽失,打又打不过,骂也没有用,这么多天过去了,也没有手下试图来救他,支岭渊知道自己败了,只能躺在床上任由固吹白和凤九宵戏弄。
他被按着射了好多滚烫浓精,大受刺激之下昏睡了过去。
合不拢的后穴中,还在往外汩汩流着蜜汁。
见他昏过去了,固吹白才从他身体里抽出来。
他坐在床上分开双腿,朝着凤九宵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