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景象并没有被任何人注意到。
马车的颠簸让富商肏得极其省力,都不需要挺腰就能将慕云套在他的鸡巴上进进出出,坚硬的柱身不住摩擦过慕云藏得极浅的敏感点,慕云只觉得自己像一条破布一样被随意抛向抛下,任他肆虐。
“真骚……水儿真多……肏死你……”富商口中不停地重复着这几句话,咸猪手痴迷万分地在慕云的身子上摸来摸去,”真香,骚婊子……淫水都是甜的……肏死你……”
后穴不似前面那样水多,但紧致非常,层层叠叠的淫肉吮吸着插在里面的鸡巴。慕云喘得厉害,马车一路向半山驶去,黄土路上的碎石子越来越多,车身也颤个不停,他仿佛主动讨好一般地摇晃着屁股淫荡地求肏。
他的后穴早已习惯了这样的肏弄,不料埋在体内的男人巨大的阳物突然一跳一跳地,与此同时,红肿的蒂珠上突然传来拉扯的感觉。
车身一震,将慕云的身子向上抛去,短粗的手指捏住了他的蒂珠,往下拉扯变形成一条看不出模样的淫肉,死劲掐着蒂核,狠狠地旋拧了一圈!
“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慕云的尖叫声直透车身,连车外老远的地方都能听到他淫媚的声音,脸色骤然苍白,眼眶却被憋出冶艳的红;大腿内侧痉挛般地哆嗦了起来,圆润莹白当即脚趾猛地蜷缩起来,后穴突然一夹男人丑陋狰狞的鸡巴,从里面榨出精来。
湿透了的雌穴又喷出水来,淅淅沥沥地浇在地上,像是尿了一般;富商这回不拘着他的男根,可慕云早就泄得出不了多少精了,可怜地流出一点清澈的前液,接着竟然滴出几滴尿水来。
接着,他的雌穴尿孔竟然大张,一大股水流从尿孔里哗啦啦地喷了出来!
他失禁了。
“呃嗯……”慕云轻吐着勾人的声音,脸颊上还抹着自己的淫水,神色空白,愣怔地望向虚空,双眸没有丝毫焦距,某种光亮似乎破灭了般。
马车停了,车夫说了什么,富商仍然恋恋不舍地将鸡巴从他的穴里抽了出来,一双肥手捧起雪嫩的双乳,像用一块破抹布似的擦起了自己的鸡巴,也不顾乳肉被磋磨成了何等模样。
他还嫌不够干净,将慕云锦缎般顺滑亮泽的白发撩起一捧,把鸡巴上乱七八糟的液体全抹了上去。
富商提起裤子,慕云像只人偶般被他摆弄着坐在了他原本所坐的位置上之中,富商下了车,掀开帘子之前还不忘对慕云说:“夫人莫急,好生在车里等着,你相公去上个香,用不了多久就能回来!这庙灵验得很,求子求财无所不应,我这就去求神仙让夫人怀上我王家的子嗣!”
车外的仆从似乎艳羡不已,言语间皆说是云奴夫人交了好运、老爷这意思是只等慕云大了肚子就扶他做正妻云云……
他们不知道慕云若还有神志,听闻此言恐怕会更加厌恶,心底发寒,拼尽一切也要赶紧逃离。不过慕云被肏傻了般,身体贪婪地吸收着后穴中灌满的精液,已是对外界毫无反应。
富商走远了,马车外却还留着众多精壮的护卫保护,马车内,慕云的脚腕被两只沉重的粗铁枷锁拴着,无法离开半步。
护卫都是年轻力壮、血气正盛的小伙子,这会儿有些不安分地就掀开了帘子,将慕云的身体暴露了出来,几颗脑袋轮流凑到门口垂涎地看着。
“这新夫人真漂亮,比天仙都漂亮!”
“……这批发细嫩得跟缎子似的,真想摸一摸看看是不是真那么舒服。
“一路上肏得我都硬了呢!”
“我早就看见你那老二翘起来了!”
“你不也一样?还说我呢?!”
一群护卫嘻嘻哈哈地笑了起来,有色心大动的人偷摸伸出了手,刚往门内探去,就被一柄精铁棍敲在了手背上。
“他是老爷的人。”肌肉虬结的光头武僧肃穆道。
护卫们瞅了一眼主管铁青的冷脸,讪讪作罢,全都呼啦一下子散去了。
“嘁,谁都知道他们这什么莲花寺里面全都是假和尚,这倒装得跟真的一样,连胯下那杆子降魔杵都立起来了还要装模作样!”
有人不忿道,那武僧的面色却没有丝毫变化,仿佛没有听到一样。
车厢内。
一条暗金色的小蛇游进了车内,吐着芯子寻到了落种的气息,忽然化作一道金光射进慕云的雌穴之中。入了穴洞以后,金光再度化为小蛇,摇摆游移,往深处钻去。
慕云的身体也随着小蛇的爬行扭动起来,穴内异样的触感让他无端恐惧起来,可怎样都阻止不了小蛇的入侵,直到蛇信舔到了雌穴深处那道肉嘟嘟的、更加狭窄的小口。
“……呃!”慕云爽到极点,却已是不剩下分毫了,尿穴和男根只得又流出几滴尿来,竟再次失禁了。
小蛇的头部对准这粉嫩可爱的小口,趁着洞口大张的时候弹射进去,细滑的鳞片摩挲过娇嫩的宫口。
进入子宫之后,小蛇就消失不见,一道暗金色的肉莲图案烙印在了宫壁之上,旋即又消失不见。
车外,一身古铜色肌肤的武僧忽然笑了,神色悲悯,仿佛蕴含无限深意,与寺中神像无异,让护卫都侧目看去。
这名山匪有些狼妖血脉,他一开口说话就让慕云看清了他口中的尖牙。想到自己刚才竟是被这样的一张嘴咬住了奶子……慕云脸色苍白。他低头瞄去,没有想到自己的奶头和奶晕竟然还能变得更大,淫乱非常地挺立在胸前,还带着发紫的指印和鲜红的咬痕。
被匪徒重点疼爱过的那只奶头更是肿大得吓人,根部的位置留下了一圈不浅的牙印,已经有些麻木了。匪徒并未开拓他的乳孔,他明明只有在爽极的时候才会喷出奶来,可此刻仙尊的乳孔却像是坏掉了一般,大张着不停地流出奶汁来。
慕云的身子极其敏感,平日里喷奶时都会觉得乳孔酥痒,此时他却毫无感觉。
这个发现令慕云升起了一种绝望的念头,慕云向来对自己淫贱的反应厌恶非常,在发觉这一点以后却恨不得自己还能尝到那种让他欲仙欲死的快感,恐惧感盖过了羞耻。只有这样,他才能够说服自己他的奶子没有真的被玩坏。
年轻匪徒说完这一番话,想起了刚才尝到的香甜乳汁,忍不住舔了舔唇角。见状,慕云浑身冰冷,此人竟还不愿意放他的奶子……不会真的要坏掉了吧?
……如果他身上发生的这一切被他认识的人发现了……
慕云的一颗心渐渐沉了下去,仿佛已经看到了他被人唾弃嘲讽的景象:
“你怎能如此不知廉耻!我辈本该清心寡欲,你却甘愿在欲望之中沉沦!”
“原来高高在上的仙尊就是个双性骚货,真是浪荡啊,馋鸡巴都馋到对着凡夫张开腿求肏了?”
“既然连那些凡人都可以,当年你为何拒绝本尊示爱……好、好、好!我满足你……我特地寻来了合欢宗禁术,从此以后你会喜欢上那些又老又丑、猥琐变态的男人,见到他们就发情得恨不得主动贴上去!”
慕云双瞳涣散,已经跌入了幻觉之中,他却并未察觉此事。在幻觉之中,他暂时忘记了自己斩杀那魔物之后的一系列可怕经历,也全然没有在意自己被那些匪徒扒开衣服、摆弄成方便挨肏的姿势。
……
云雾缥缈之间,姿容绝世却神情冷淡的银发美人面上露出了有些恍惚的神情,如果说他曾经清冷得令人不敢生出亵渎之念,那他现在就已变得极其勾人,只消看一眼就令人血脉偾张。
慕云身穿着层次繁多、复杂精美的仙衣,他不重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