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刻,尽管沈黎身处在图书室的内部,身边都是陈列的书籍那股陈旧和墨香混合的味道,但是沈黎却感觉自己的鼻间缠绕的是黏腻浓稠的淫靡骚味和浓烈的汗水味道。
她眼神发怔地看着那个男生,在短暂的肉体缠绵渡过那阵高潮余韵之后,他从那个女人的巨乳之中抽离,那张脸上的情欲如同潮水般退却,他恢复了那股幽深的清冷,伸手将身上的女人毫不留情地推到了地上。
紧接着,他不紧不慢地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垂眸将自己的视线施舍给了那个不可置信地抬头看着他的女人一眼,便收回视线,移步离开这处满是水迹的地方。
走到一处窗外阳光照耀的地方,修长好看的手指慢条斯理地从他的裤兜里掏出一个叠的十分整齐的黑色手帕,先是将他脸上残留的淫水擦干净,复又向下包裹住他那根此时还处于硬挺状态的巨物,一点一点地将它擦拭干净。
然后才懒洋洋地将那根鸡吧放回裤子里,将裤子提上来,此时他才抬眸看向窗外,将身上被汗湿的衬衫向下扯了扯,此时,恰好日光西移,微风吹拂,他俊美的脸上仿佛被渡上了一层金边。
这样的他神圣不可侵犯,带着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深邃的眼眸里满是睥睨高傲,又有谁能想到他刚从自己的老师巨乳之中抬头,嘴里前不久吃过女人的奶头,舔舐过女人的骚逼,甚至张嘴接过女人的尿液,深顶入自己老师的子宫里射精呢。
这让沈黎困惑,为什么人性能有如此之大的反差,为什么看起来那么美好的他会沉迷于堕落和性欲,明明他的眼里此时根本没有这个女人,甚至对她是不屑的,可是他为什么还要同他漠视的女人交媾缠绵。
对于人性,那时的沈黎虽然不懂,但是一直也没有什么兴趣去研究,但是那刻,谢绝壁成功的让沈黎身上欠缺的人性开始苏醒。
在这个不合适的地点,谢绝壁以一个极具淫邪和冲击的出场让沈黎对这个陌生男生记忆深刻,他的出色相貌、冷傲睥睨的气质和他放荡下流的堕落,很难让人忘却。
更遑论谢绝壁本身就是一个你一旦投向目光就难以忘却的男人,这一点在之后沈黎发现自己和谢绝壁一个班的时候形成了深刻的认知。
因为她是亲眼目睹那些追捧着谢绝壁的女生们是怎么对这个得不到的男人发狂,甚至不择手段得到他的,这种迷恋已经变态成了痴迷疯魔,为了得到谢绝壁而不择手段。
沈黎握着鼠标的手继续移动着,这次她接连点开了三个女生的照片。
鱼张开了触手露出那隐藏其中吞入猎物的嘴一般,饥渴蠕动的骚逼肉洞张开了血口一口盖在了男人那微张的粉红薄唇上。
而郑莺就在一旁,亲眼看着自己心上人的鸡吧被不仅被孙甜蕊那个猥琐肥婆偷走了,就连他的嘴也被苏雅强行霸占住了,心中酸与火交织着。
郑莺是真的喜欢崇拜谢绝壁的,不仅仅是因为谢绝壁的外表和家势,而是因为有一次她偶然间看见谢绝壁蹲在网球场旁边的绿网边,嘴里慵懒地叼着烟,一边将一个三明治里面的肉弄出来,将酱汁刮干净了喂给一个脸上黑黑的三花猫。
那个时候她的一颗芳心就落在了这个矛盾至极的男人身上,可是无论她怎么接近谢绝壁,谢绝壁都不肯看她一眼,明明她并不比别人差啊。
而现在,这个她怎么都得不到的、像是夜晚遥不可及、熠熠生辉的明星般的男人,正在被她不屑的两个女人猥亵着。
他的鸡吧正在被孙甜蕊那个肥婆凶猛地前后耸骑着,光是看着孙甜蕊那强烈晃动的肥肉,她都能想象到谢绝壁那根器量非凡的大鸡吧是如何在死肥婆的阴道深处顶磨她子宫的。
郑莺甚至都害怕谢绝壁的肉棒会被孙甜蕊的肥臀坐弯,毕竟她都是快两百斤的人物了。
而她更反感和看不起的苏雅正在用她那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日过的骚逼骑在谢绝壁的俊脸上,郑莺甚至都看到了那粘在谢绝壁下巴上的白浆。
“嗬啊啊~~好爽~!谢少的鼻子好挺,呃哦~骚逼一下子就被插的流水儿了啊,好多骚汁儿,谢少张嘴啊,尝尝人家的逼水儿,嗯哦哦~~怎么了,谢少,不敢张嘴是怕吃了人家的骚逼上瘾吗?哈啊啊~~谢少的脸好爽,人家给谢少的帅脸做骚逼按摩好不好~”
本该是最清纯的年纪,苏雅却练就了一身风骚至极的妓女本身,光是这骚话连篇的叫床就让人咂叹脸红,一旁的郑莺听得面红耳赤、心惊肉跳。
并且苏雅也不光是嘴上叫的骚,动作上也是放荡不堪,她岔着双腿蹲在谢绝壁的脑袋两侧,两只手抓在谢绝壁那被修理的干净利落的鬓角,将他的头控制住,好供自己的那张饥渴骚逼在男人的俊脸上肆意淫辱取乐。
而此时的谢绝壁状态已经越发不对劲,尽管他的四肢被束缚着,可是此时他被苏雅如此抓着头、在他脸上磨着穴,他脸上的挣扎和愤怒不知道什么时候转化为了被刺激的亢奋、侵染上了性欲的醉红。
谢绝壁本身就性欲旺盛,喜欢玩弄风骚荡妇,而此时他又被灌下了春药,那入嘴的加料逼水,鸡吧上正疯狂耸动的紧致骚逼,将谢绝壁逼入了一个被三个女人围堵的肉欲之巷里,他再也无法逃离。
黑色阴毛野蛮生长的骚逼移上移下,谢绝壁不知道什么时候沾上了白浆的浓密睫毛之下的双眼满是邪恶的通红,锐利的视线从她疯晃的巨乳划过,向下来到了那正在他脸上作威作福的骚穴上。
他眉头紧皱,呼吸急促,火热的吐息一浪又一浪紊乱地喷在苏雅的肉穴上,更是时不时地发出被肥臀紧逼夹弄骑晃的鼻腔和胸腔的性感振鸣。
萦绕在他鼻尖的浓郁淫腥,脸上的温热黏腻,对于浑身燥热瘙痒的谢绝壁来说那就是最有效的解药,那白腻巨乳和黑色阴毛在暧昧红纱营造的色情氛围里让头昏脑胀的谢绝壁越发的目眩神迷。
就在失控的边缘,谢绝壁那交织着疯狂和恶意的目光再次投向骑在他头上的女人,又斜视看向在一旁发骚摸着逼、看着他被骑的女人,最后他浓密如扇的睫毛微阖,他眼里的神色再不能被窥视。
只能看到这个男人好似彻底拜倒在春药的药效之下,在苏雅再次享受完用谢绝壁高挺的鼻尖插顶阴道入口的快感、又向下移动骚逼准备再次品尝男人柔软紧闭的唇瓣的时候,那紧抿的唇突然张开了,就像是无害的花霎时间化作了满嘴尖牙的食人花一口将她的骚逼吃进嘴里。
正极度兴奋敏感的骚逼被猝不及防的吃进了嘴里,苏雅浑身一个激灵,抓着谢绝壁头发的手骤然收紧,嘴里尖叫,“嗬啊啊啊——!!”
就连一旁的郑莺双眼也是猛地睁大,不可置信地看向苏雅的双腿之间,她本来满是卷曲阴毛的阴唇上是谢绝壁张开的嘴唇,而谢绝壁又睁开的双眼满是勾人的邪恶。
他两颊在收缩着,吮吸着苏雅的骚逼,可他的眼睛却是直勾勾地盯着郑莺,那邪恶的视线仿佛化了实质,从她那暗红的乳头上滑过,又看向她的双腿之间。
郑莺被谢绝壁那仿佛带着温度和电流的视线看的双腿忍不住一夹,又是羞涩又是动情,紧接着她狂跳的心脏骤然一停,接着那心脏声简直要跳疯了。
因为谢绝壁竟然一边用他那双此时风情万种的双眼看着她的骚逼,另一边竟然张嘴伸出舌头,让那根舌头在视线之下淫邪地在苏雅的阴唇里滑动。
那根猩红长舌就像是在泥泞的溪谷之中游曳的淫蟒,恣意妄为地时而绕着溪谷顶端悬挂的红色花蒂盘旋欺压,时而纵深跃进那溪谷的深潭之中纵情沐浴,将其搅弄得翻天覆地。
一股又一股的白浆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