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沚颤音的应着: " 您永远是我的唯一主人 " 看着薛沚的一身伤痕, 沈渊硬硬的压下了自己的兽性 带着红的眼睛渐渐清明 "嗯, 算你乖巧 今天暂且放过你, 现在, 你该知道怎么取悦主人的"
薛沚当然熟知主人的意图 她跪起身子拉开沈渊的拉链, 面对着已然熟悉的性器, 薛沚仍然赞叹上天对沈渊的眷顾 它雄伟但并不算狰狞, 有着好看的颜色, 不像片子里的黑黑的, 有种肮脏感 雄性的味道铺面而来, 薛沚无意的舔了一下嘴唇, 嘴唇在调教室的暗光下泛着诱惑的光 沈渊低声暗骂了一句 薛沚抬眼看了眼主人, 顺服的张开嘴, 伸着舌头含住了龟头 在小丁香刷过马眼的瞬间, 沈渊仰头吸气 在沈渊的调教下, 薛沚熟知主人的喜好, 她用口水润色着性器, 照顾到柱体的每一个角落 舌头灵活的安抚中蘑菇的凹凸面, 像吞食甜筒般舔舐 咋咋的声音钻进了沈渊的大脑, 麻痹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他的分身不觉又涨大了一圈 沈渊低头看着自己被柔弱美丽的女人取悦着, 满足感油然而生 他优雅纤长的手指插进薛沚的秀发, 从怜爱的轻抚穿插, 到抓紧发根按住了薛沚的后脑, 挺腰抽插着, 沈渊感觉自己被快感和酥麻包围着 感觉接近极致, 他捞起薛沚, 将她按在墙上, 撕开了黑丝袜, 扒开底裤边缘, 深深的滑入, 把头深深的埋在薛沚漂亮的锁骨上, 一边啃咬, 一边托着薛沚的小翘臀, 凶狠的挞伐着 最后在颤抖的薛沚耳边轻吟: "你永远是我的, 我的小奴, 你是上天给我的礼物 永远都别想着离开我半步就算将来我们死了, 骨灰也要搅在一起, 放在一个罐子里"
清风吹动着白沙窗帘轻摇着, 扫过了落地窗前的一排植物 薛沚眯着眼睛, 避开早上的艳阳 身上是清爽的, 伤痕也被擦了药膏 床上只有她自己 沈渊应该是上班了 早餐的香味从门缝飘进, 钻进薛沚的鼻子里 她起床换下睡衣 今天沈渊给她戴了一个黑色的窄 choker 应该是觉得阿姨来, 怕她害羞 薛沚从二楼下去吃早晨 阿姨给她冲了杯咖啡 无意间看到了薛沚的新手链, 羡慕的说: " 先生真疼您呀, 这个手链很贵吧 我看到是莫大明星打广告的" 薛沚微笑回应 阿姨司空见惯, 平时薛沚话也很少, 以致一开始阿姨以为她是个漂亮的小哑巴
早晨后, 她拿着咖啡去自己的书房, 准备看书, 画画, 写她刚开头写的小说 睡房了的电话响起了 是她弟弟 弟弟还在读大学, 虽然有奖学金, 但是她还是经常资助这个努力上进的弟弟 因为他们是同病相怜, 相依为命长大的 同样承受着父亲的暴虐和母亲的懦弱无能 因为在小学和中学时, 薛沚总是唯唯诺诺的, 经常会被人看轻 总是弟弟会站出来保护姐姐 姐姐小学一年级时, 上课想去洗手间, 但不敢举手和老师说, 就尿裤子了, 被同学一直笑到3年级 一天, 被小自己一岁半的弟弟看到, 之间拿着一块石头和姐姐的同学干架 最后两人双双挂彩 弟弟在医务室对着那个姐姐的同学说, 再有下次, 我命不要了, 也要弄死你 之后, 这个存在感很低的女生, 终于可以平平安安的度过了小学和中学 到了大学, 姐姐觉得远离父母, 所以努力考到了京城的人大 弟弟也跟随着姐姐, 考到了京城的农大 姐弟都离开家庭, 母亲泪流满面, 尤其是弟弟走到时候 因为近几年, 母亲都是躲在儿子的羽翼下生活的 儿子走了, 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又重回地狱般的生活
为了这件事, 弟弟曾经很苦恼过 他也咨询过姐姐 姐姐说: " 你应该想着自己的理想 不要顾忌 妈妈一早应该和他离婚, 为什么不呢, 还要生下你我, 一起受罪 " 薛沚又再想起, 一天学校没有课后活动提早回家, 看到母亲带着被打的伤, 下贱的爬上父亲的床 听到劣质的床在吱吱的响着, 父亲粗言秽语的辱骂着母亲, 母亲还在放声浪叫着取悦父亲 薛沚发誓不谈恋爱, 不结婚, 将来不为男人伤心
弟弟想和她见面吃饭, 说好久不见了 然后发了个地址定位给姐姐 薛沚答应, 看了一会书, 换好衣服, 然后去赴约
姐弟间的相处总是愉悦的 也只有在弟弟这里薛沚才算时话比较多 两人聊了聊大学的生活 弟弟今年要毕业了 就业问题, 也成了两人的话题 中间姐姐接了个电话, 时沈渊打来的, 姐姐找借口出去接的 沈渊低沉醇厚又性感的声音问薛沚有没有想他, 人在哪里 薛沚心不在焉, 说了两句就回到弟弟的身边 经过一个服务员身边时, 薛沚不小心撞到了服务员, 打翻了托盘上的柠檬水, 弟弟紧张的拿纸巾去帮姐姐擦 用力不当, 扯开了一粒纽扣, 不仅看到了锁骨上的吻痕, 还看到了下面明显的鞭痕 弟弟惊觫的表情划过, 接着是愤怒 他瞪着眼睛, 质问: "姐, 谁在欺负你吗? 你这是怎么了?!" 薛沚觉得难以启齿, 顿了良久 弟弟拉着姐姐起身步出餐厅 怒吼道: " 你说, 是谁, 我现在就去结果了那个王八蛋 姐, 你不用怕, 凡是有我呢 "
怒吼惊动了路人 薛沚很不好意思 她红着脸说: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的事, 一时半会和你解释不清楚 你今天先会学校, 等你冷静了, 我在来找你, 好吗?" " 姐, 什么就解释不清楚啦? 你说, 你是不是被人威胁了?" "我没有, 我只是只是有男朋友了" 弟弟说: "男朋友, 吻痕你说是正常, 我接受, 那, 那道像鞭痕的, 你怎么解释 姐, 我们好不容易才逃离了父亲 你不会重蹈母亲的愚蠢覆辙吧?" 弟弟的话就像以到雷鸣闪电劈在了薛沚身上 薛沚呆呆的转身, 停顿了一下, 说了声: "你先回吧" 就消失在人群中了 弟弟也像泄了气一样, 呆站了许久, 才离开
薛沚不知道怎么回到了沈渊的别墅 她租的房, 已经退掉了 是沈渊"说服"她退的 从认识这个男人开始, 她就像着了魔一样, 事事都按照沈渊的计划进行着 一开始是微信群 然后是因为合作要在公司经常见面 薛沚总有种自己是猎物, 被野兽盯上的感觉 开会时, 沈渊会用专注但略带深情的眼神看着她 他们还经常会在公司的不同地方偶遇 走廊, 洗手间外, 休息阁 一次, 薛沚早上开会前去茶水间冲咖啡 紧跟着, 沈渊就大踏步进来 薛沚给他让路, 退到角落, 却感觉被他压在了角落, 两人近到呼吸都纠缠在了一起 薛沚第一次和男性这么贴近, 心蹦蹦的跳着 沈渊微微弯身, 几乎是拥着薛沚, 在她耳边低沉性感的说:"公司的咖啡, 多难喝呀 我等会就秘书订两杯送上来" 薛沚紧张的发不出任何声音 大大的眼睛, 长长的睫毛扇动着, 坚挺的胸部因为呼吸
急速而起伏着 沈渊眼神暗沉了下来, 低声问: "同意吗?" 薛沚脑里一片空白 沈渊优雅的握住薛沚的手, 感觉她的手在微抖, 接过了那杯咖啡, 悠悠然的仰头抿了一口, 轻说: "即使是你冲的, 也还是不好喝" 薛沚看到他的喉结滚动着, 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竟然觉得这个男人像有魔力一样的吸引着她 男人看了看呆呆有乖乖的女孩, 嘴角上扬, 笑得略带邪魅 另一只手握住薛沚的小手, 拇指轻轻的揉着小手的手指, 魅惑的问: " 怕我?! " 有脚步声, 从远至近传来, 薛沚不知哪来的力量, 推开了沈渊, 飞也似的逃走了 沈渊看了看那杯咖啡, 摇了摇头 "想逃, 太迟了, 我吃定你了"
开会前, 秘书送进来几十杯咖啡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