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沚缓缓睁开眼睛,目光落在旁边的病床上, 沈渊正睁大眼睛看着自己 他的手臂已经打好了石膏
'过来' 沈渊表情严肃的命令着 薛沚就像受了蛊惑一样, 只要面对沈渊, 都是顺从的
她默默的走过去, 沈渊挪开了一侧的病床, 薛沚乖乖的躺在他身边
沈渊看了看打着石膏的手臂, 心中暗骂到: 失策, 千算万算就是忘了打上石膏有诸多不方便
他只好用左手紧紧的揽住薛沚,拢在怀裏 深深的吸气, 闻着女孩独有的香气, 熟悉的气味令人心安
'这一个月裏, 有想我吗?'他含住薛沚的耳珠问
他问的很随意,她却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中 沈渊的俊颜渐渐暗沉如水,忽然在她侧颈上重重咬了一口。
'啊~ 痛!'薛沚小声的叫, 像是一只小猫
'告诉我你在想什么'沈渊半提醒半告诫着说 '你很幸运, 为了救你, 老子断了手臂, 要不然, 你现在就应该是被绑着严刑拷问了'
薛沚默默的掉下了眼泪
沈渊想帮她擦去眼泪, 但是看了看打着石膏的手, 于是凑过去, 轻轻的吻走了泪珠
'你说你是不是个傻姑娘, 我都知道了 我妈见过你了, 对吗'沈渊用询问的眼神看着薛沚 她点了点头
'叫你离开我吗? '薛沚点头后, 又摇了摇头
沈渊冷笑了一声, 胸腔轻轻的振动着 '这是你第三次自作主张了, 哪次你的决定是对的 我答应过你的事, 有失信过吗? 我曾经很认真的问过你, 到底是不是认真的认我作主人, 你答应了的呀 那, 这次又算什么'
沈渊语气裏是掩饰不住的怒和怨 '小乖, 事不过三, 这次我为你断一条手臂, 下次你就会要我的命, 是吗?'
薛沚一头扎进沈渊的怀裏痛哭着 哭到不能自已,瘦弱的肩膀不停抽搐着 薛沚终于明白自己是在自欺欺人, 她根本就离不开沈渊
沈渊轻吻着薛沚 "想知道那些照片的故事吗?"
薛沚小声说:'其实我是相信你的 我出走, 是因为我不想你难做, 我不想你在家庭和我之间做选择 我知道失去任何一方都会令你痛苦'
沈渊的眼圈红了, 然后想了想, 又被她的逻辑气笑了 "对呀, 失去家庭是痛苦, 那么, 失去你就不痛苦吗? 你知道我这个月是怎么过的吗? 这是我一生最痛苦的一个月 "薛沚从沈渊的言语裏听出了悲凉
'对不起, 主人, 对不起'
沈渊轻吻安抚着薛沚
''嗯那我挑你最想知道的照片讲吧 那个受伤的女孩~ 的确是我打伤的,但这不是真相的全部'
沈渊摸着薛沚的腰说:''真相是~ 她是圈裏的, 自己主动找上我, 想做我的小奴, 我们只是约了一次试调教 她竟然给我下药, 想和我睡'
'我在不知情的状况下, 喝了那杯酒 发现后很生气, 想要离开 她挡住不让我走, 激将我, 说我性无能 我在药物的影响下打伤的她 以我的身手, 要是真的没控製住, 她早该死了'
沈渊嘆了一口气说: '我之后就退圈了 '
'我清楚陆泽会怎么说我, 我不在乎别人的看法 ' 沈渊摸着薛沚的秀发说:' 你扪心自问, 我有没有伤害过你, 有没有过分越界 圈裏都有安全词, 为什么我们没有, 因为我从没想着再进圈我只是加了些情趣, 你在伦敦也看了相关的书 你知道我们不算是 '
'抬头看着我' 沈渊带着威严的说:'最近的那张照片更离谱 我只是去喝了杯酒, 那个陪酒女偷听我和安绍的对话, 就穿成那样, 说要做我的狗我直接把她赶回老家去了 你可以问安绍, vn, 谢宇诚也在场'
所有看似盘根错节,理不清的误会都被连根拔起,他一句句的诉说都充满了坦诚。
薛沚的眼裏满满的愧疚
'我们的之前的性生活,你也是喜欢的呀, 不是吗? 我承认, 尾巴那次, 我是过火了 我拿这个当道歉可以吗? '沈渊举起打着石膏的手
薛沚看着打石膏的手臂, 很心疼的问: ' 痛吗? '
沈渊用左手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心上:'你应该问这裏痛吗? 我站在画室看着你舍弃的choker和手链, 曾经无数次质问, 你为什么这么容易放弃我'
'我没有的, 我真的没有很容易 我'薛沚不敢告诉沈渊她曾经因为太痛苦, 想过自杀
看着痛哭的薛沚, 沈渊烦躁的说:'你给我过来搂紧我, 没看到你主人残废了吗'
薛沚听了破涕为笑, 紧紧的搂住沈渊的劲腰
'我承认我是大男子主义, 我会是家庭的主导,我要求我的女人乖顺听话 但是同时我会付出所有, 我有能力做到面面周全 我的能力, 你都看到过了 英文说~ all or nothg 就是说要吗全盘接受, 要么一点都不要 '
'再给你一次机会选, all or nothg, 这次选了就是一辈子 选吧'沈渊很严肃郑重的说
'all, 我选 all ' 薛沚这次很坚定
'嫁给我, 我们生一窝小松鼠, 好不好? '
薛沚点头沈渊感觉自己的心终于踏实了下来 他用左手狠狠的抱着薛沚, 恨不得将她揉进骨肉裏,怕她下一秒又消失在眼前
沈渊将脸埋在她温暖的颈窝,来回磨蹭,仿佛在确认她的存在 然后用唇去贴近她的侧颈, 进而吮吻她的耳朵和耳珠 在她耳边唇语说:'再敢跑, 就用链子把你拴起来'嗓音低沉沙哑, 充满了魅惑, 薛沚不禁夹紧了双腿
'嗯, 小乖, 你湿了, 对不对'沈渊轻轻的舔着薛沚的耳朵, 舌尖钻进耳洞, 痒痒的薛沚缩了缩脖子
沈渊想伸手去试探撩拨薛沚, 然后他看了看打着石膏的手臂, 暗骂了一声, 满腹的燥热
他突然躺平在床上, 狠狠的踢了两下腿 咬牙低声烦躁的叫着:'靠~ 早知道, 就不自断手臂, 哪怕拍晕自己都好过现在, 真他妈不痛快'
跟着他挥动了下石膏手臂
薛沚竟然咯咯的笑起来他侧身狠狠的咬了薛沚肩膀一口 薛沚倒吸了一口气 拉起他向洗手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