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云书卑劣地释放信息素,混进夏真言的口腔里,他一边吃她耳朵一边瞎说,“是因为没肏够才这样。”
他像在挑战她的极限,穴肉被磨得发红,高潮了数次的壁肉疲累无比,短短的指甲在紧实的背上留下数条细痕,他才终于施恩般地释放出来。
意犹未尽的他扔掉套子,打算再抱她,夏真言忙起身下了床,“我去洗一下,身上粘的很。”
他扶住有些摇晃的她,“我陪你去。”
“”
在水气蒸腾的浴室里,齐云书一直给她胸和下面打泡沫,不一会儿又流了不少水出来。
她双手撑着墙壁,乳头被他拉来扯去,两瓣臀肉都撞得微微发麻。
齐云书从后面又射了一次。
两人好不容易洗干净出来。
齐云书苦大仇深地盯着狼藉不堪的床铺,夏真言提议,“这么晚了,要不然去我房间吧,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不介意。”
齐云书语气平淡,丝毫看不出这正合他意。
这还是两人头一次在夏真言房间过夜。
夏真言的房间面积和他的一样大,但由于做了两面满墙的书架,又铺了一大块浅色地毯,摆了些从原来家里带来的装饰品,看着要狭窄温馨些。
倒挺像齐云书记忆里夏真言从前的房间。
那个时候在夏真言家里做作业时,他又怎可能想到现在自己会和夏真言相拥而眠。
哪怕是刚结婚他都想不到。
夏真言因为喜欢他表现出来的一切言行都被他列为蠢笨。
大概是笨人天生没有吃苦的命。
哪怕是齐云丞当年要当导演都被他爸打得半死,而夏真言家庭幸福、人生恣意,拥有一份具有理想主义色彩的工作,最大的波折不过就是为各种无聊的感情受伤流泪。
可偏偏,那个遭他童年嫉恨的夏真言永远最最偏爱他。
他连伤害她的理由都没有,所以才更讨厌夏真言。
以前他有多讨厌夏真言,现在就有多讨厌为此沉迷的自己。
什么履行婚姻职责,说出来傻子都不信。
“我真的太喜欢你了,小书,特别特别爱……”
刚做了爱的夏真言很想抒发感情,又怕他指责她,只能把头埋在他胸口不出来,说出来的话有一股轻微的振动,共振到他骨骼和血肉那头的心脏。
“你千万不要有什么负担,我就说说而已,也不用给我回应。”
或许是这种话说了太多遍,夏真言的语气听不出一点伤心。
沉默的齐云书伸手去找夏真言的嘴,不太客气地伸进她的口腔里。
“唔。”
夏真言很自然地吮吸了两下,从手指传来的酥麻感让他立马硬了起来。
在浸满橘子味的房间里做又是另一种感觉。
他支撑起上半身,从上方压住夏真言,从腺体开始一路向下再到脊椎、小腿,开始了今夜的第四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