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
类似柑橘的气息争先恐后进入他的身体,他又回馈更多自己的信息素。
夏真言因为吃痛发出尖叫,身体又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让她有些害怕。她说不出自己是被插的还是信息素熏的,一颗又一颗的眼泪往下掉。
“出去,小书,出去。”
眼泪落在齐云书脖子后面,吓得他马上松开,看到没流血才放心来下来。
“对不起言言。”他抱住她。
夏真言吸了吸鼻子,“你轻点啊。”
齐云书讨好地亲了亲他留下的齿印,他心疼她,但骨子里自带的恶劣基因让他暗自雀跃。
“那你再咬回来。”他顾复萌态,他手摸她穴口,随时准备再进来,“你给我留个标记吧,之前的都不在了。”
他们一直做到半夜。
夏真言敌不过常年高强度作息的齐云书,先一步睡着了。
他把她抱回床上,低头看着身下依然昂扬的性器,到客厅找药瓶。
看到地上的止咬器,他捡起来,干脆利落地扔进垃圾桶,被禁锢住的下颌骨还有些隐隐作疼,但他心情比任何时候都美妙。
回来的路上,他不戴也有十足把握不伤害她,就算从车上跳下去他也不可能真的动夏真言。
但谁让齐云丞走之前给他留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你真打算抓住她,就别搞你装酷那套了,装惨懂吗。她打小就见不得你受伤。”
出院前他背着夏真言,主动让护士给他加上这个玩意儿,护士惊讶道没必要,你哪有那么严重,这个戴起来又不舒服。
齐云书跟他说不通,急得后背发汗,马上给院长打了个电话保证本人纯属自愿行为。院长看到投资的份上最先保证客户需求。
其实说起来,齐云书也没那么有手段,至少在恋爱方面他比世界上大部分人都表现得要迟钝愚笨。
他唯一害怕的是夏真言的犹豫,所以他需要她亲手完成这个允许他侵犯她的仪式。
夏真言不能不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