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羽无奈,眼看着就要迟到,总不能和她再耗,只能倾着身子过去,想要在她脸颊上吻一下,她也不知道是不是惯例,但是别人女朋友有的,简单也总归不能少了。
付羽刚碰到简单的额头,车外边就响起一声尖叫声。
“哦莫,哦莫,我天啊,我看到了什么?”祝枝桥边捂着眼睛,边往车里看,那贱兮兮的样子,付羽恨不得当场就让她原地去世。
被祝枝桥看见,简单登时造了个大脸红,虽然她们没做什么,但是祝枝桥喊的那么大声,让简单有种站在广场上接吻,让人参观了的感觉。
付羽拍了拍简单的脑袋示意她没事,转身下车揪着祝枝桥的脖领往学校里带。
祝枝桥回头衝着简单做了个鬼脸,很显然,她刚才就是故意的。
简单气恼的拍了一下车子的喇叭,这女人真是没事找事,她不在的时候就说她的坏话,现在又故意找茬!
祝枝桥被付羽直接逮到了学校的医务室,这里除了生病的学生,很少有人会来,算的上清净。
到了医务室,祝枝桥从付羽手中挣开,整个人都严肃起来,她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审视的打量付羽,付羽也不躲不避。
以她对付羽的了解,似乎对于简单的问题,她也没有什么发言的权利了,付羽的眼神已经告诉了她,她已经有了决定。付羽看着柔弱,但是她一但做出决定,就绝对不会因为其他的想法而动摇,即使她也不行。
“我昨天看到了晚舟学姐。”祝枝桥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又给付羽倒了一杯水。见付羽不说话,祝枝桥继续说道,“她昨天晚上一直在打探你的近况,我看她应该是对你还有意思。你们之前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既然你现在有了决定,我觉得你们应该当面说清楚,不然这对简单不公平。”
当时在学校的时候,晚舟对付羽有意思,付羽身边的所有人都知道,只有付羽一个人傻乎乎的被蒙在鼓里,一口一个学姐喊的亲。祝枝桥本就是付羽的死党,所以她是第一个看出苗头的,但是她从来没有和付羽提过两个人友情之外的字眼。但是现在付羽弯了,还和简单睡了,那再藏着掖着也没什么意思了。都说缘分是天注定的,她之前不相信,现在倒是由不得她不信了,只能感叹一声,来的早不如来的巧啊!
“我们约了周六晚上见一面。”之前她不懂,但是现在她有了简单,回想起晚舟对她的好,似乎一切都有了最好的解释。
“我陪你去。”祝枝桥抿了一口水,有些不放心,怎么说呢,这次晚舟回来以后她总是感觉她变了很多,说不出来的感觉,让她隐隐有些不安。
“好。”付羽没有拒绝,现在这种情况,她单独再和晚舟见面不好,需要有个旁人在。昨天晚上简单直接把她带去了酒吧,就说明她知道点什么。她本来安全感就很低,不能让她在产生什么误会。
见面
付羽最后一节有课,她收拾完出去的有些晚,秋季的风凉爽舒适,简单一身天蓝色的t恤,一条黑色修身牛仔裤,头髮垂落在肩头,安静的倚靠在车旁的人却总是能让人,忍不住的驻足观望。付羽静静的看了两分钟,只是想将眼前的人记得深刻一些。她知道被蒙尘的明珠,终究开始散发熠熠光芒。
简单抬眼,看到付羽,她勾着唇角,笑的很甜,漏出一排洁白的贝齿。她小跑了两步,撞到付羽怀里,亲昵的蹭着她的颈窝。付羽拍了拍她的脑袋,“还在学校里。”
简单仰起头,还是笑,“我知道,我刚才侦查过,周围只有保安大爷还在。”
付羽有些无奈的摇头,任她抱着,然后主动松开手,付羽脑袋放空的时候想,如果可以的话,她猜简单肯定希望自己能变成一个挂件,然后随身携带。
两人照例先去接洲洲,然后简单将车开到了超市,下车时候她自告奋勇,想要去抱洲洲,洲洲仰着头不搭理她,付羽摇头,十一她算了,简单听话的先去推车,然后问洲洲,要不要座在推车里,洲洲又说她幼稚!
简单回头衝付羽说道,“她不座的话,那正好,我想座,你推我!”
洲洲看看简单又看看付羽,气的跺了一下脚,扯了扯付羽的衣摆,“我要座!”
抱洲洲上车的时候,付羽偷偷的衝简单竖了个大拇指。好像她还真的有些摸到她家小祖宗的脾气了。
简单记得她还在高中的时候也和付羽还有洲洲逛过两回超市,那时候付羽和洲洲都很照顾她的情绪,她只要是多看两眼的东西,付羽都会悄悄的替她装在车里。那时候也很温暖,但于她,于付羽和洲洲都是拘谨的。但现在洲洲会衝她闹脾气,付羽会在她面前肆无忌惮的和洲洲玩闹,这样的场景让她觉得平静且真实。是如浮萍般的人,突然落地的感觉。
“发什么呆?快点选菜!我可不会做,别指着我!”付羽随意的牵着简单的手,蹙着眉头指了指前边的生鲜区。
听见简单要做菜,洲洲眼睛一亮,然后又扭了扭屁股,高冷的座回车里。
就在那个瞬间,一瞬间,简单觉得足够她铭记一辈子。她终于有了属于她自己的东西,她梦寐以求的东西。
她红着眼眶点头,付羽在她脑袋上拍了拍,“乖!”
“我也要!”洲洲梗着脑袋,将毛绒的头顶伸到付羽的手下,求拍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