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的兔耳朵被青年的手扯来扯去,玩一样拨弄着,弄得她头发都散出来几缕,擦过鼻尖有点痒。
帽子下垂有些挡住了视线,只能看到他的喉结和家居服领口露出的冷白锁骨。
她没明白忽然之间这怎么了,刚想开口问,腰间的触手忽然动了动,从衣服里钻了进去,擦碰过敏感的腰窝,她没忍住哼了一声。
似乎是找错了地方,那条粉色触手又抽了出来,顺着她腰往后,找着什么。
摸索了半天,白雾终于明白了,伸手按住了那条触手:“……哥哥,我没有尾巴。”
她轻轻地喘着气:“我也不是兔子。”
青年一顿,不过还是没收回来触手,反而缠住了她的腰,坐在床上,把她小小的身体抱在怀里,到处捏捏揉揉。
睡衣不算很长,玩着玩着,露出了一截细白的小腿和脚踝,踩在他腿上,月光下格外晃眼。
他看了几秒,触手缠了上去。
或许是太凉了,女孩瑟缩了一下,下意识地身体往后退,躲开他。
他有些不满地缠住她的脚踝,拉了过来,女孩身体不稳扑倒在他身上,手撑在他肩上。
兔耳朵从脑袋上往后落下,露出来一头银白色的柔软长发。
女孩被水雾熨烫得湿漉漉的眸子终于露了出来,就这样可怜兮兮地看着他,轻轻喘着气。
触手卷着她的头发绕了绕,尖尖戳了戳她的脸颊。
嗯,他好像有点明白她喜欢兔子玩偶的原因了。
确实很软。
……
无人注意到的角落。
猫窝里的小松鼠默默挪开了视线,抱紧了自己蓬松的尾巴,把通红的小脸埋了进去。
初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来, 落在眼睫上,白雾轻轻颤了颤,抬起了眼皮。
视线模糊了片刻,她眨了眨眼睛, 看到了喉结和一小片露出来的冷白皮肤, 映着缝隙中的阳光,有些病态的白。
腰间有些异样的桎梏感, 是青年的胳膊揽抱着自己, 白雾懵了一瞬,从青年身上爬坐了起来。
兔耳朵从头上垂落,晃了晃, 显得她有些呆呆的。
白雾:呆滞jpg
她昨晚被邪神当成兔子rua了,玩来玩去, rua了个爽,甚至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