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料之中的笑声入耳，她抿紧了唇。
“阿清，你好可爱啊。”付斯一口“吧唧”到柔软的唇上，“怎么这么可爱。”
可爱？路颜清从来没有收到过这样的评价，小时候听的最多的是懂事，长大后这个词就更和她没关系了。
“你之前说的梦是梦到了什么？”她提起另一个话茬。
还在心花怒放的付斯笑不出来了，她安静下来舔舔唇不好意思道：“可以不说吗，不是什么美梦。”
“我想知道，可以的话希望能为你分担。”路颜清轻抚她的后背，仿佛这样可以为驱赶那晚的梦魇。
付斯眨眨眼，慢吞吞道：“就是，前半段我们在温泉里这样那样，然后又到了床上，结果第二天醒来你冷冰冰地看着我说——合作愉快，我不需要你了。”
路颜清沉默，小孩的春梦很别致。
“我平常不这样的。”付斯想要解释。
“没事，很正常。”前不久才一起泡过温泉，晚上又看了那样充满暗示的话和照片，会有这样的联想不足为奇。
路颜清想了想说：“工具人也是因为这个？”以为自己把她当成sex toy？
付斯吸了口气小心翼翼往下挪挪缩在她怀里瓮声瓮气说：“我上头了说的胡话，你不能作数。”
轻薄的睡衣经不住她这么磨蹭，火苗窜起，路颜清低头看看趴在胸口的小脑袋缓缓开口：“我可以做你的工具人。”
“嗯？”付斯惊讶地抬起头，险些撞上路颜清的下颌。
柔和的夜灯再度亮起，半撑着身子的付斯对上路颜清幽深的眸子吞下口中因紧张生出的津液。
坐起身的路颜清居高临下地挑起她流畅的下巴，温声道：“我可以做1。”
心跳止不住的加快，付斯眼睫颤颤挤出一个“哦”字。
“要吗？”路颜清取了鲨鱼夹和皮筋随手盘起头髮，抽了张湿巾细细擦拭着手部，庆幸自己没有留指甲的习惯。
付斯整个人愣住，哪有人一本正经问这种问题。
视线随着路颜清的动作描绘起那双勾勒出无数完美线条纤长又有力量的美手，热意袭满了全身。
路颜清清理完看着她绯红的脸颊眸光动动左手再度抚上她的侧脸，俯身吻了下去。
“唔。”刚被吻上付斯便止不住哼哼，连脖子都浮上了一层粉色。
一回生二回熟，路颜清很快掌握了接吻的技巧和节奏，暖洋洋的房间里沉闷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鎏金的纽扣泛着迷幻的光，感受着颈部传来的温热触感付斯捏紧了路颜清的衣摆。
“嗯-”突如其来的痒意让她抖了抖。
路颜清抬眸看了看她的神情舔舔唇继续探索。
付斯感觉自己像是被扔进了火炉里，源源不断的躁意堆积到了顶点，呼吸都变得艰难，她迫不及待的想要掀开炉盖，泄去滔天的热。
“阿清。”她拍了拍路颜清的肩膀。
路颜清深呼一口气缓解紧张，屏住呼吸缓缓沉下。
付斯轻颤一瞬，路颜清顿在原地哑声道：“别紧张。”
她哪里紧张了？付斯目露疑惑，试探着挪了挪嚅嗫道：“你动动啊，我又不是纸糊的。”
路颜清咬了咬唇，眸光一变吻上付斯水润的红唇。
形势极速反转，细碎的哼唧尽数被路颜清吞入腹中，目光迷离的付斯攥紧了路颜清的胳膊。
她看着路颜清隐忍又深情的目光想要开口讚叹她的美，灵魂深处的颤意涌上来，她说不出话只能大口呼吸着。
她绯红的眼角和湿漉漉的眼睛让路颜清心尖颤颤，担忧道：“怎么哭了？”
“没有啊。”付斯委屈极了，眼里的泪花就要包不住，“怎么停了。”
“抱歉。”路颜清耳根滚烫。
绝美的五官渐渐模糊，白光乍现，付斯彻底看不清印在心底的容颜。
路颜清珍重地吻去她眼角的泪，还未开口就被付斯紧紧抱在怀中。
“你是我的了。”付斯吸吸鼻子。
路颜清咽咽喉咙，轻拍着她的背说：“嗯，我是你的。”
“不够。”付斯忽地翻身，通红的眼睛直勾勾盯着路颜清说：“还不够。”
路颜清微愣，“什么不够？”
付斯倾身拉开抽屉，握上路颜清手腕在她震惊的目光中咬开了袋子。
“你说呢。”
窗外黑压压一片，睡衣上的小熊印花皱得不成样子。
路颜清拧着眉拿过床头的湿巾柔声问：“怎么哭成这样。”
“我没有！”付斯嘟囔着钻进被子。
她哪里知道会这样。
“好。”路颜清把藏起来的汤圆剥出来，“洗个澡再睡，好吗？”
付斯抬抬腿，抿了抿唇说：“不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