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测应是喜旺的朋友,「这位小姐,我只见过一面,不太认识,但应该是喜旺的朋友。」他对直觉那nv子并非歹人,反而想给对方一个机会,「你要说明一下吗?」
陆董秘书对巴奈点点头,感谢他给她机会说明,「是我把你打晕的,没错。在调查局还没有抓到陈立委的把柄前,我不能让你先找到高小姐,所以,很抱歉。我知道陈立委一定会对高小姐出手,便说服陆董,让高小姐跑这一趟,目的是要让陈立委的诡计现形。不过,这样一来,反而害高小姐委屈了,这一点,也请你们原谅。」
陆董秘书说完,便对许达仁和高希芳躹躬致歉,弄得二人很不好意思。
「你怎麽会误会我们呢?是丁大山发现你被打晕的耶,我们还好心把你带到车上,走到哪里都带着你,生怕你又被歹徒抓走。结果,你反而把我们的车开走了。」汪小蓉没好气地抱怨。
「你也误会我是黑道,不是吗?」巴奈不客气地对汪小蓉补上一枪。
郑心洁见众人间的误会如此盘根错结,b之自己与许达仁,简直不遑多让,於是走上前来到许达仁面前,把内心的疑问说了出来,「我们之间的误会…」
许达仁怔怔望着心洁,心内情绪与心洁相同,ga0cha0起伏,泪水涌满眼眶,只能把心洁拥入怀中,眼泪不争气地流下,「说清楚,就好。谢谢!」
从花莲回来後,郑心洁没有告诉任何人和许达仁分手的事,只低调地停止了所有婚礼的筹划工作,仍然照常上班。同事们仍单纯的以为,婚礼即将举行,反倒是七先生不再来电这件事,在皇家电视购物中心内部引起更多的注意。
郑心洁只把事情经过告诉美宝一个人,但也只说许达仁变心那一段,对於自己心灵出轨巴奈的事,只字不提,她深怕自己一提起巴奈便会脸红,没脸见人。所以她在这一个月内,只是自我沈淀,绝口不提巴奈,也提不起勇气联络他,毕竟那时的环境因素影响太大,她与巴奈可能都只是一时意乱情迷。她担心一旦巴奈清醒,会发现懊恼多於欣喜,自己不过只是一厢情愿,到时落得个「自作多情」,那可就糗大了。
倒是3q有心,偶尔还会传几个笑话给她,时不时嘘寒问暖一下,让她觉得自己似乎真有这个弟弟,心里宽慰不少。萍水相逢的3q,竟能对她如此关心,这简直就是一种缘份。
鸵鸟当了十年,她早已习惯如此应对,因此天真地以为不想、不看、不去问,让这件事就这麽过了,也就算了。没想到,婚纱公司的一通电话,才让她发现,事情还没结束。
「那笔尾款,不好意思,我都忘了,明天我汇给你。…至於照片…不用,都删掉吧,用不到了。…好,再见。」
美宝问是谁来电,心洁回说是婚纱公司打来的,还有尾款没付。美宝以消费者的立场,为心洁想了想,觉得心洁付了钱,却什麽也不要,太不划算,於是鼓吹心洁将照片留下。
「反正许达仁也没出现,只有你一个人在拍,留做纪念也好。」
「不是我一个人,巴奈代替许达仁拍了几张。」
话才刚一说出口,心洁就摀着嘴叫了一声「啊!」,像是想起什麽似的,连忙又拿起手机回拨电话,「喂,不好意思,我是郑心洁,刚才那些照片…」
照片都拍了,不是吗?只不过和一般人的顺序有些不同而已,她终於看得到未来的自己该往何处前进。郑心洁急忙交待婚纱公司抢救回那些照片,她不只需要留下那些照片做个纪念,更希望那些照片能指引她未来的道路。
和郑心洁不同,从花莲回来之後,巴奈的生活起了很大的变化,只不过,非他所愿。巴奈在花莲立了大功,局长特准让他脱离阿义兄,调回警局,不用再当黑、白二道之间的联络人,反而指派巴奈好几件大案子,让他忙得分身乏术,没空和3q联络。
还好3qt贴,在他公余之时,总会接到他嘘寒问暖的讯息,让他以为自己还在当3q的褓姆。说起来,和3q这小子相处了一段时间,还真有点想念起那张永远ai吐槽的嘴巴。
不过,忙碌归忙碌,总还有自己的时间,但他不让自己有时间胡思乱想,尤其是规定自己不准去想小七的事。在花莲发生的一切,他觉得太不真实,像是一场梦,不是他自作多情想太多,就是小七受到许达仁的刺激,才会对他产生错误的感情投s。他不是年轻少年郎,知道ai情这种事,不是一见锺情那麽简单,更没有命中注定这回事。相较起来,警察的工作,只需单纯的处理暴力案件,倒还简单些。
眼前就有一个发狂的男人大闹警局,对着柜台前的学弟步步进b,大声咆哮,手脚不断挥舞,场面一触即发,巴奈放下心中那些有关ai情的小念头,一个箭步冲上前,从男人身後擒抱住他,其他员警也来协助压制,但男人力量很大,很快就挣脱众人的压制,巴奈也被甩了出去。
巴奈本想起身再战,其他学弟早已一轰而上,团团围住发狂男子,以众人之力把男子拖往後方的拘留室。一名学弟t贴地过来把巴奈扶起,让巴奈有些尴尬。原来自己早已不年轻了啊,巴奈在心里想到。
巴奈的手机突然响了一声,他拿出来看,有一条讯息传进来。
3q:有多久没联络小七姐了?
你是男人,要主动。
小七?好像是好遥远以前的事了,巴奈这才想起自己被那男人暴力甩开之前,正在想小七的事。3q就这麽巧,在这个当下现身来提醒他,也真是够神的。他自顾自地摇摇头,在心底否决了3q的提议。他明白,ai情这种事,多想无益,否则也不会到了三十五岁的年纪,还是孤家寡人一个。他还是对警察这份工作认份点,多抓几个歹徒才是正途。
拘留室里的sao动总算平息了。一个学弟从拘留室里押了一个人犯出来,在证物桌上排满了红se的nvx内衣k,要那人犯指认。
巴奈眯着眼瞧了对面的人犯一眼,似乎在哪儿见过,一时却想不起来。
「学长,你调走前的案子。」正在制作笔录的学弟提醒巴奈。
哦,那个抢匪!那个害他降级调职的抢匪,那个他拼si追了三条街的抢匪,那个让他发狂开了三枪的抢匪,他怎麽会忘了?
「都过那麽久了,还不说啊?」巴奈不以为意,反而关心起学弟的工作进度,他早就明白工作就只是工作,他对那抢匪没有私人恩怨。
「学长,他有说哦,只是不知道他在说什麽?时间、地点,没有一样交代得清楚,最麻烦的是,连被害人都找不到。」学弟抱怨着,整颗头深深埋在卷宗里,没得空抬起来看巴奈一眼。
「什麽?我追得那麽辛苦,被抢的人没报案吗?」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就算他为追捕抢匪使出浑身解数,到头来,被害人竟放弃追究,他究竟所为何来?不过,这也难怪,若被抢的是内衣k这种私人物品,一般正常nvx应该都不会报案。
「没有。只有这个监视器画面。」学弟指着电脑上的一张监视器画面,放大让巴奈看。
画面很模糊,一个nv子在大街上和这抢匪争夺手中袋子的画面。巴奈瞪大了眼仔细看着,他对那nv子的熟悉程度,让他一眼就认出她是谁。
「很模糊吧?谁看得出来?」学弟不想为难巴奈学长,反而指了指抢匪,「他可得意了,反正没人指认。」
巴奈仍紧盯电脑萤幕,以他的眼力,他绝对有把握找出被害人,於是对学弟的消极态度嗤之以鼻,「还不一定哦。」
巴奈本想藉机教育学弟一番,学弟却对他指了指他背後的方向,他回头一看,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