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吴邪心中一突。他停下了恶作剧的手,轻声回应:「那就不要离开我,不行吗?」
闷油瓶的头颅动了动,看不出是在磨蹭,还是在摇头。
「我怕……会……忘记……」他这句话的音量极轻,几乎是含在口中。
吴邪垂着眼,看着x前的黑se头颅,神情复杂。
他没忘记张家遗传的失魂症这毛病,只是与其一直挂心着闷油瓶何时又会再发作,不如将之转换成另一种珍惜当下的正念—
正因为不知道他何时会忘记自己,所以更要好好珍惜,跟这个人相处的每一分、每一秒,一起做的每一件事,一起看过的每一片风景
他是这麽想的。
当然他有时候也会怨怼:感觉上好像把一切都忘掉的人过得b较无忧自在,反而是记忆完好的人在受罪思念,但,也许不是这样也许闷油瓶自己,也一直活在恐惧与焦虑中,担心着自己有一天会忘记身边的一切,再次断开与这世界之间的关联
自己,是不是一直,都没有尝试去理解闷油瓶的这层黑暗面呢?
吴邪抬起手,缓缓抱住了x前那颗黑se头颅,轻轻叹了一口气。
他的唇落在闷油瓶的头顶心,轻声说:「就算你忘记了我,就算你忘了回家的路,无论天涯海角,我也会找到你。我会每天提醒你一件该记得的事只要像这样,每天记一件事,总有一天,便可以把所有的事都记起来所以,没什麽好怕的」
澄亮的栗se眼眸,没有泪水,有的只有坚定无b的光芒。
这是他选择的路,选择的人,无论後果怎样,他都不会後悔。
闷油瓶没有说话,但吴邪可以感觉到腰际的手臂收得更紧,几乎让他有些呼x1困难但这样的窒息感,他甘之如饴。
吴邪同样默默揽紧了x前的黑se头颅,感受着与对方t温相触,心灵相贴合的时刻
沉默无语了好半晌,闷油瓶突然出声:
「痛」
简短的单音让吴邪一愣,下意识地松了手。
「对不起,我弄疼你了吗?」吴邪道着歉,心里嘀咕着:喝醉後感觉神经特纤细是吧?平时以他的力道,要弄疼闷油瓶根本是痴心妄想的事,现在只不过搂得大力些便让他捱不住了?
闷油瓶的脸依然埋在吴邪x前,摇了摇头。同时抬起手,jg准地扣住吴邪正yu收回的手臂。
他抓着吴邪的手,往下伸将他的手掌按在自己的k头上。
「痛。」闷油瓶重复了一次。
触手的凸起让吴邪一愣,然後瞬间胀红了脸。
这…怎麽什麽时候变得这麽大了?
闷油瓶下半身的牛仔k布料被绷成一个明显的bang状,触手一0,不但y且热即使隔着一层布料,吴邪也感觉手心像是被烫着一般。
话说人家不是说喝醉的人举不起来的吗?怎麽这家伙y是天赋异禀?
吴邪按着那y物,心中五味杂陈,迟迟没有动作闷油瓶似不耐烦了,他抬起头,看着吴邪,又说了一次:
「很痛。」
纯然的黑眸此时蒙上了一层水光,再加上微微皱起的眉,看上去竟有些我见犹怜。
吴邪回过神来,有些慌乱地替他挑开了牛仔k的钮扣,拉下拉链—
那r0u红se的bang身和有如婴儿拳头般大小的硕圆头部自底k的缝隙探了出来,吴邪掉开了眼,不敢再看。
「你咳咳」他一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声音也像醉酒的人一样,浓浊沙哑,赶忙清了清喉咙。
「这样好点了吗?」会痛应该是因为b0起成那样,还憋在牛仔k里的缘故吧。
闷油瓶盯着他,仍然皱着眉,摇了摇头。他再度抓着吴邪的手,伸进底k里,直接碰触
「你0才好点。」他说。用字虽然仍是简洁,但不若平日那般冷肃,反倒像是在撒娇。
0?
吴邪转转眼珠子,手中抓握着那x器,缓缓上下滑动那bang身的血管纹路、guit0u的细腻肌肤、指掌间的黏腻tye即使吴邪一直避开不去看,手心中的每一个神经元还是能够清晰地传达着每一个触感,彷佛就像亲眼所见那般。
闷油瓶又埋进他怀中,轻轻哼y以往他即使在xa中也几乎不太发出声音,此刻这种细弱的喉音,不知为何,让吴邪听着总觉浑身都痒了起来。
这是怎的?闷油瓶到底是清醒还是喝醉?有意还是无心?ga0得自己好乱啊!吴邪有些心浮气躁地想。
大约套弄了数十下之後,闷油瓶再度躁动起来,头颅磨来蹭去的,无一时安定。吴邪停下手中动作,问道:
「怎麽了?」他打手枪技术有这麽差?不至於吧!
闷油瓶微微喘着气,抓着吴邪的手,却好像不知接下来该怎麽作。他闷闷地说:「越来越痛。」语调竟似呜咽。
越来越痛?
吴邪瞥了眼手中的物事,发现b他方才所见又再膨胀许多。所以,这越来越痛是指想s,但又还不到要s?
吴邪僵着身子,还想不到对策,闷油瓶再度抬起眼望着他,眸光幽怨中带着祈求。
「越来越痛。」他就像学语的孩子只不断重复着特定的词汇。
吴邪被他一望,脑袋一热,也顾不得那许多了—
他挪动身子,溜下闷油瓶的腿,跪在地上,头一低,张口hanzhu了那狰狞的yjg。
总之,只要让他s出来总行了吧!
软滑的舌先是绕着硕圆的guit0ut1an了一圈,然後再顺着血管贲起的bang身蜿蜒而下,来回刷弄……修长的手指适时地给予辅助:时而沿着头部画圆,时而配合着舌头上下搓r0u……吴邪自己都要佩服起自己专业而熟练的表现。
虽然他对深喉k0uj实在是不在行,但是山不转路转,总是有替代方案的嘛。
闷油瓶往後仰靠在椅背上,微微眯起眼看着跪在他双腿间的吴邪,表情透着些压抑。
他没发出任何sheny1n,但吐息十分紊乱,x膛剧烈地起伏着;白皙的脸孔较之方才红cha0更盛,甚至有往颈项蔓延的趋势。
吴邪吊起眼看他,正思量着:喝醉酒的人究竟是会快点s还是慢点s这类问题,闷油瓶突然探手揪住了他浅se的发,将他朝向自己的方向压。
突来的外力让口中的东西突然顶的很深,直抵咽喉口—瞬间涌上的呕吐反s让吴邪本能地想要抬起头,但那紧压着他後脑勺的大掌却让他无法如愿。
「呜呜呜——」
喘不过气、快要si了……
窒息感b出了吴邪的眼泪,一滴一滴地落在闷油瓶腿间他双手无措地挥舞,推抵着闷油瓶的大腿。
这要是平时的闷油瓶,通常见他难受便不忍强迫他。但此刻,酒jg和他的眼泪似乎反倒更挑起闷油瓶潜藏的嗜nve心—
那压着他後脑勺的大掌文风不动,深入他喉中的r0u块则是不断挺进,甚至在他喉中微微磨动,享受着他咽喉紧缩温热的触感。
吴邪眼泪鼻涕淌了满脸,正当他以为自己快要闭过气去时,喉中的r0u块突然一阵剧烈抖动,接着一gu热流便充斥着他的口腔。
闷油瓶并没有立刻松开他。
那s完後半软的yjg似乎挺意犹未尽,还在他口腔中ch0u送了一会儿,才终於缓缓撤出。
那x器一离开,吴邪咽下口中的tye,便开始昏天暗地地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