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停止,留下无法复原的坑疤。b起以往各式各样的伤痛都来的难受,我笑不出来,连冷眼看自己堕落的快感都失去了。
「对不起我太冲动,不说了,睡觉吧。」
ai你。
他没有说。
第一次。
我忽然意识到我的自nve根本不算什麽,感情带来的折磨才是炼狱的开始。
躲在棉被里t无完肤恨着所恨之人还能谎称是容身之处,而我发现在感情中竟然找不到一片可以苟延残喘的绿洲。
幻想被人si命掐住脖子其实是自己印下指痕的可笑行为,而我发现在感情中的幻想永远是那个触不可及的贪念。
故意陷入濒临溺水却又感谢它从不将我排外的伟大情c,而我发现在感情中连你ai的那个人都有可能会将你抛弃。
冒着生命安危挑衅敌人哪怕仅是为了扞卫自认的正义,而我发现在感情中害怕不断打败仗因此所有勇敢都会消失。
因为心理因素还被有心人士误会闹笑话的惯x呕吐,而我发现在感情中那份对我好的因子就是屡试不爽的致命凶手。
原本不正常的生活就已经够jg彩,感情也变得如此壮烈还真是如虎添翼啊,想尽早绝望就早点谈恋ai吧,很爽的。
但是,这都还不是恋ai最绝望的,最绝望的是你只想得到却说不出口、做不出来,而对没出息的自己失望透顶。
还有……
你仍会期望有那片喘息的绿洲、那个能一触可及的幻想、那位会视如珍宝的人、那场胜率一百的胜仗、那颗不再具有负面效应的因子。
那天之後林少焄说他会履行承诺不冲动,所以他不再因为无法公开而没有安全感,也很少看到我跟男生接触又发怒吃醋,他的脾气更温和了,说ai我的次数变更多了却不会要求我说,每天都笑脸迎人陪在我身边,和我分享生活的大小事,关心我还有没有受到家人的问题所困,他甚至拒绝周乐婕好几次,把她当空气般不理会她。
我的林少焄终於长大了,他的改变让我满意到无可挑剔,当初那些在心里难以开口的愿望似乎都被他听见了,我从夹缝中看见希望,呕吐的情形再也没有发生。
我终於能够吃足每一餐、睡好每一觉,像是良药拯救了明明无可救药的我。睡觉时的小夜灯被我拔下cha头收进柜子里,裹在身上的被子总算能符合气候做选择,不掐自己不溺水不自nve更不和那个人吵架……
「你怪怪的。」
平常不说话的哥哥都主动跟我搭话。
「妈妈今天在家陪你好不好?」
一向什麽都无所谓的妈妈居然特地为了我请假留在家。
「你变了。」
平头男露出前所未有的眼神,有那麽点嫌恶的意谓令我一头雾水,怎麽就只有他反常?
「我变得更好了呀!你应该要为我开心不是吗?」我笑着说。
「这不是你,你又开始成为太yan了,糟糕透顶。」
语落,平头男手伸到空中一挥,晴朗的天空瞬间乌云密布,云层深处闪烁着白se的光,像是长在空中的树枝无限延伸茁壮,天空裂了好几个缝,接着轰隆一响!场景转换到一个没有任何家具、门窗,只有好几盏橘hse玻璃灯照亮的空间,没有灯的地方一片漆黑看不见墙宛如没有尽头,我站在原地而他站在三公尺远的地方,灯光由外而内一盏一盏熄灭、破碎……
「你在变什麽魔术?不要闹了!」我对着他大喊。
「不要被骗了,他们都在害你。」他朝我走近。
「你说什麽?他们都开始对我好了,我终於能够像一个正常人活着,是在救我!」
我实在无法理解平头男为什麽要变这种魔术、说这些话,他不是最懂我感受的人吗?他知道我身处黑暗里其实有多麽不安,现在好不容易不用再畏惧了,他却又要将我b入绝境?
「没事的洛琪。」他到了我面前,也只剩下周围的灯还亮着。
「不要靠近我!」我後退一步戒备的看着他。
但是他仍再度往前踏一步,轻轻的抱着我说:「醒一醒。」
平头男消失前留下三个字,所有的灯都熄灭了,但我的x口在发光。
那个梦是不是在告诉我和林少焄在一起其实是错的?以前能对他敞开心扉的所有话语,却在成为男nv朋友之後有所保留,我不像他能坦率的表达所有情绪,难过、吃醋、不满……连难得的开心都无法分享,导致每一次谈话开始有了压力,想破头就是不知道该跟他说些什麽,一旦没说到话又会郁卒一整天,气自己怎麽那麽不会说话,然而当他主动问起任何事情,我却只会沉默或着以“没事”做为所有回答。
我可以听得出来林少焄的口气里隐藏了很多失落,他虽然总是笑着跟我说没关系,每天花一样的时间给我,也说只要我还在他身边就好,但我知道他累了,曾经能够自娱娱人的功力都是装的。
印象中正常的感情都会有着甜蜜,然而在我们身上似乎不见踪影,我们无法正常的交往、正常的接触、正常的通话、正常的约会,问题就是因为我不正常,连同他一起反常。
我很自私、他很寂寞,这是如此直接的他摆在心底从来不会告诉我的。
「这个礼拜要不要出去?」
「真的吗!可是你不方便吧?没关系不要了。」他摇摇头挤出笑容给我。
「可以喔,我爸妈假日不在。」我妈要陪那个人去jg神科复诊。
「确定?」
「嗯。」
「太bang了!我就知道等待一定会有结果!要去哪里呢……」
因为愧疚,我提出了约会一事,林少焄欣喜若狂的开始计划所有事项,很久没有看见他那麽开心的样子,果然最近都很压抑吧。不禁觉得自己有多残忍,他是世界上唯一一个真心ai我的人了,我却没有好好珍惜他。
星期六当天林少焄的爸爸开车载他到我家一起搭公车,他爸坐在驾驶座摇下车窗跟我打招呼,「这小子敢欺负你记得跟我说,也谢谢你给他机会,好好去玩注意安全。」附带了这些话,而第二次看到这台车也才注意到是部百万名车。
我没有特别在研究服装,但我能看得出来林少焄的品味跟他爸一样,并非高调张扬惹人厌,既有质感又不浮夸的搭配让我有些惊喜。
不过相b之下,我的衣服久久才买一次,虽然也是百货公司购入的,但样式好像已经跟不上现在的流行,不晓得和他站在一起会不会显得很突兀。
「你爸真的对你很好。」
「他只是个幼稚的老家伙。」林少焄笑说。
站在公车站下,身後店家冷气开得很强,太yan斜shej1n站内里头,我俩就像两条刚从冷冻库拿出来的鱼在滚烫的铁板上煎。
幸好没多久公车缓缓从转角驶过停下,一前一後上公车,林少焄特地选了公车的左侧让我坐在内侧,表示这样他可以保护我,又能让我不费力的用右耳听见他说话。
我从来不会对外否认我的听力有问题,也不会在意身边的人老ai站在我听不清楚的左边跟我说话,即便他们常常说到不耐烦,我也不觉得这是他们的错,虽然这只是一件小事,但只有他会顾虑到我的所有感受。
很感动。
「我们等一下先去吃饭,我之前去过就想着一定要带你来一次。」
「是吃什麽?」我看着林少焄的侧脸忍不住好奇的问。
「到了你就知道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