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纳尔开始忘记很多事。
她的记x逐渐变得不好,逐渐变得嗜睡。这可能是瓶颈短期的作用,但她也不想思考了。
只要维持现状。
她对白河书的要求只有,单独待着。只要在房间,只有他们两个人,锁上门,他想做什么都可以。
……
去陆野的路途有点远。在火车上,一直有人在车厢门前守着。
“困的话去床上睡。”白河书坐在沙发上看书,看到卡纳尔在往杯子里倒咖啡,他把杯子挪走。
“……”她一手撑着额头,有些恍惚。
最近睡得太多了。
书也看不进去,打不起jg神,做什么都很累。
“怎么?”白河书侧低着头靠近她,“还是你就是突然想喝这个?”
他印象里她不喜欢苦的饮料。
“感觉我最近睡得太久。”卡纳尔说。
“瓶颈嘛。”他吻她的脸,嘴唇滑到她嘴唇上,“……都这样的。”
他总是情不自禁地被她g住。
白河书扔了书,压着卡纳尔在沙发靠背上亲吻。手圈住她的腰,轻松地禁锢。
“……”她有气无力地捶他的肩膀,挣脱不开,“……呜……”
在这里她不能对他什么都接受。
“啾。……”白河书吻得入迷,突然感觉到嘴唇刺痛,血的味道蔓延,他不管不顾地纠缠,直到她呼x1困难,眼泪也掉下来,他终于放开她,但还是笑,“咬这么狠?”
“……”卡纳尔脸se苍白,嘴唇染得鲜红,“别人看到我们这样会奇怪。”
虽然人都退到外面,免不了随时进来。白河书总是喜欢试探这样,他好像生来喜欢冒险。
“……你怕?”他擦掉唇上的血,“那些人下车就不会再见了。”
“那也奇怪。”感觉到白河书的手在解她的k带,她制止了他,“别这样……!”
“下次穿裙子陪我,”他顺水推舟地在她耳边说,“我就不会总想把你的k子脱下来了。”
“……一天不想都不可以……”她感到无力,也说不通他。
“你知道我总是想嘛。”白河书的气息几乎要烧起来。
“……回里面再说。”她觉得有些su痒,僵住。手也无处安放,只能抓着他的肩膀颤抖。
就算他在房间里把她弄得再不堪她也忍受。
只要不是当着别人的面,她可以心甘情愿地与他行所有夫妻之事。她在他面前不需要尊严。
她的思想已经被白河书侵略,她要为了自己的清白永远心甘情愿的被他锁住。
最疯狂的是,她不觉得自己疯了,她习惯了。
到陆野住下,白河书把卡纳尔关在房间里调教了几天。
陆野庄园的人都知道。她穿裙子,是为了方便他。
来收拾房间的侍nv带走了卡纳尔沾满白河书痕迹的黑se睡裙,留下一件新的。虽然她们从来都不多说,多少觉得这有点混乱。
去年来的时候,他们还是两兄弟,自然的相处。今年过来,突然不清不楚,关系变得扭曲而病态。
没有恋ai,只是纠缠不清。
……
“……没有一件长一点的。”卡纳尔穿上裙子,坐在床边,一手g住肩带。
吊带裙,肩膀0露一片青紫的吻痕。白河书留在她大腿的痕迹,也只能勉强被遮住。
稍微向上提就会看到。
他的n油黏稠地交织,把她最耻辱的地方喷得乱七八糟。
“在房间穿这个正好,”白河书看了她一眼,视线便无法离开,“反正只给我看。”
“……”
对他来说,只能给他看的东西,象征着诱惑和挑逗。
他就是要她做这样的人。
“……”卡纳尔两腿并拢,习惯x地遮挡他的视线焦点。
“挡什么?”他有点想笑。
她全身都属于他。
最私密的地方他也吻过。
“继续看书。”她有些不自在地窝进被子里,找到枕头边的书,“我复习了。”
她也想回归正轨。
习惯了和他纠缠,不想再继续下沉。
“……”卡纳尔翻开书,发现自己拿起来的《基础元素学》不太对劲。
是漫画。
“……”
跟他们每天在床上做的事有点像,但不一样。
很奇怪。
她没有真正得到过,不知道究竟会多快乐。但身t有反应,这些画面带给她的刺激几乎等同于白河书在她腿间蹭来蹭去。
“……”
如果真的做呢?
听说会上瘾。会无法自拔的……
……
卡纳尔突然像是被烫到,觉得自己疯了,抖着手把书扔到一边。在枕头下找了找,《基础元素学》不在。
“……”她抬起头看了一眼沙发上的白河书,他正促狭的笑。
“谁要你复习那个。”白河书一手0着嘴唇,耐人寻味地看她。
“书在哪里?”卡纳尔下床。
“扔了。”他不以为意,“来陆野玩,读课本g什么?”
“在哪里?”她把茶几的ch0u屉一个一个拉开,都空空如也,她觉得他真的把书丢了,“……”
她的头脑突然发热起来,视线在晃动。
“回家再看嘛。”白河书说。
只不过是一本书而已。
但她莫名其妙地就被击溃了,无力的感觉渗透到骨头里。他轻易地可以动摇她的情绪,她的神经衰弱又要为了他变得严重。
“……”卡纳尔坐在茶几前,两手顺着额头向上,cha进头发里,沉默了很久,声音有些g涩,“我不能看书是吗?”
他控制她如同戏耍。
不在乎她的思想,不在乎她的前程,不在乎她的名节。
“你那么想看吗?”白河书坐到地毯上,靠近了把她圈进怀里,“我丢到书房了,那里也有很多元素的书。”
……
他好像永远都不会理解她。
做什么都轻飘飘。
“……不想了。”卡纳尔沉默了很久,把头靠在他肩上,语气平淡,“那个多无聊。”
没意思。
g嘛想变好。
人活着还能有多糟糕?
只不过是陪他睡觉而已,这世界上不会有男人b白河书更偏ai她了,她应该不带芥蒂地接受他的一切。
长水的《夫子》里写的四个nv人都没有好下场。
尤其是,没落的贵族,没有继承到家里的好天赋,也没有钱。如果有漂亮的脸,想靠男人荣华富贵,最后也只是玩物。
她只是不想落到这种下场。
……
寒假在混沌中结束。
开学以后,时间过得很快。卡纳尔的英直也一样。”
“你想说什么?”卡纳尔问。
有点奇怪。
“……我就是感觉,”荒逢言认真地看卡纳尔的脸,终于绕回正题,“……你跟那个白河书,长得,好像有点像?”
“?”
卡纳尔的心跳漏了一拍。
在这个地方都会听到人提到他,让人猝不及防。
“……你认识白河书?”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