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她在他耳边轻轻的吹气。
“我带她回房间了。”白河书的脸开始泛红,眼睛里闪出泪光。
看起来,好像他是总被g引的那个。难以坐怀不乱。
“哦,哦。”东宿也觉得他们该走了,“注意点哈,她不是在养病么,别太过分……”
“嗯。”白河书隐忍地应了一声,横抱起卡纳尔,带她出了门。
……
这一夜不言而喻。
是他忍耐后猛烈的爆发,也是她渴望得极深又无法被满足的夜晚。他们把床单弄得黏sh一片,他把她的腿摩擦得青紫。
……
不想面对的事,偏偏酒醒后记得一清二楚。卡纳尔几乎没有脸见任何人。她躲在酒店房间里一直不肯出去见人,又正中白河书下怀。
朋友们都以为,她每晚被他弄得下不了床,没有力气。他夜夜与她翻云覆雨,无法自拔地沉醉在她的温柔乡里。
……
不像话。
最后真正变成她g引他了。
日子平淡的过去。
卡纳尔时不时从报纸上看到白河书,他越来越恣意妄为。
他宣称自己喜欢男人。
本来也只是一个对x取向的坦白,不太主流,有点荒唐。后来又因为白河书加入调查院,和林世共事,走得近,一直传出花边新闻……
这个疯子。
他说什么疯话都像真的,她也ga0不懂他。
……
“白河书和林世?”荒逢言在报纸上看到花边新闻时,突然燃起八卦之心,“两个美型男……!”
如果是真的,上面应该也不会同意公开。最多就这样传闻……
很nve心,很唯美,很刺激。
“长得这么好看却喜欢男的……”荒逢言正噘着嘴思考,视线飘向了卡纳尔,“嗯……”
“?”
“是不是长得好看容易变这样?”荒逢言说。
“g嘛这样看我?”卡纳尔到桌上倒了杯水。
“你也不喜欢男生的样子。”
因为卡纳尔的态度,周围的人都传闻她喜欢nv人。
“……咳!”卡纳尔被水呛到,咳嗽了几声,“咳咳,咳……”
“呃,你没事吧?”荒逢言吓了一跳,跳起来给她顺气。
这么大的反应更模棱两可了。
卡纳尔咳了几分钟,又喝了一口水,才感觉好一点。
“……我只是不打算再谈。”她哑着嗓子解释,“对男的nv的都一样。”
她只有白河书。
不能跟他在一起,也不会跟别人在一起。她就想这辈子这样过去,是不是也算报复他?
……
如果他喜欢别人怎么办?
这样她就可以更恨他,恨透他。做事要做绝,人活得不好就往最糟糕的方向发展。
“不想再谈?”荒逢言愣了一下,抓住重点,“……难不成你谈过?或者是暗恋?你这么痴情?”
不敢相信卡纳尔这种没良心的人也会惦记别人。
“……”
卡纳尔沉默了很久,坦诚:“只是床伴。”
“耶?!”
这么劲爆,措手不及。
“不能说是恋ai吧,这种。”卡纳尔状似风轻云淡地说,“……没有什么甜蜜的。”
“?”荒逢言的三观被冲击了,“……”
认识那么久,她一直觉得卡纳尔是禁yu系,而且她们年纪差不多大,认识的时候也才19岁……
“反正不打算再谈了。”卡纳尔终结了这个话题,“就这样。”
她没有说得很清楚,其实又很清楚。
一个西方人,天赋如此模糊,却配有这样等级的执事。其实她不是什么学艺术的贵族私生nv,也未必曾经全无天赋。
……
被权贵掌控,完全被打碎在尘土里,才郁郁寡欢。
报纸突然报道了林世恋情,据说地下恋也已经很久了,起码有三年。
荒逢言震惊,因为她刚入坑,最近经常看白河书和林世的八卦和同人,这一下等于是林世把白河书踹了,而且有三年,更像白河书cha足。
“林世竟然有nv朋友……”她掐了掐卡纳尔的大腿,不可置信,“真的假的?虚假报道?!”
“……?”卡纳尔把她的手挪开,“谁知道。”
她跟林世又不熟。
“可恶,我的拉郎被拆了!”荒逢言捶桌,“白河书怎么办啊?喜欢的男人原来喜欢nv人……”
“……”
卡纳尔挑眉。
还真有人信白河书的鬼话。
他明明喜欢nv人,喜欢得不正常。
“难怪他最近看起来这么忧郁,”荒逢言还在意难平,“呜呜,我的美少年之恋……”
“可以是三角恋。”卡纳尔说。
嗑cp就是要不现实。
“耶?”
“……”
“……好像也可以……?”荒逢言又找到了新的道路,陷入沉思,“但那样的话林世就有点渣渣的。”
“……”
还挺讲究的这个人。
“白河书明明长了一张花花公子脸,”荒逢言对于自己嗑的cp是假的感到悲伤,“竟然走苦情路线?”
“……”
真的是苦情路线就好了。
……
算起来有七年了。
白河书明明早已经掌控了卡纳尔,竟然也忍了那么久没有彻底要她。其实有点可怕。她隐约知道这样跑掉的后果会是严重的,他真的会生气。
……那又怎样?
那也b被报纸写成g引白河书的养子好一点。
她不怀疑他一时兴起就会忍不住在任何一个酒店的角落乱来,还要故意抱起她向大庭广众告知,他要带她回房间继续乱来。
他是这种人,做得出这种事。
碰到荒逢言主办沙龙的情况,卡纳尔突然理解了白河书说过的话。
他不喜欢酒,但朋友劝酒,他都会喝。因为那确实对有些人来说,是给面子……
荒逢言在名黎酒店办沙龙,卡纳尔其实是不想去的。因为这是渡yan黎家旗下的酒店,黎家又是白河家旁系,说不准会碰上谁。
……
但是为这点说不出的理由拒绝朋友,就很扫兴。
卡纳尔去了,受到很大瞩目。
“都来了,给个面子?”荒逢言递给她一杯果酒,“这个度数很低,醉不成啥样。”
感觉好像所有人都在等她给面子。
“我酒量很差。”卡纳尔说,“可能会做什么不好的事……”
“要是你醉了我会拉住你的?“荒逢言微笑,势必要看到她喝酒为止,“我亲自送你回房间,不劳烦秋御君……”
卡纳尔把酒喝了。
没有那么严重,没有断片。
清楚又不清楚。
……
很奇怪。
她好像有现在的记忆,又好像没有。一切都像做梦,穿来穿去,她有时候是那个什么都没有失去的她,有时候是恨极了白河书的她……
可以忘记一切的感觉,可以一醉解千愁。
“酒量……真……”
“这点酒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