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后说卡纳尔需要去山庄里用温泉调养,白河书同意了。
他犯了错,不能不同意。
因为出了事,他不敢对她做太出格的事。
“我一直疼你。”
同床共枕时,白河书隔着衣服轻轻地亲吻卡纳尔的肩膀和锁骨,缠绵悱恻地低语。
“我永远都ai你,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总是他在说话,她沉默地听。
“我的就是你的,”他的声音低弱,像在乞求,“我会变得厉害……”
她没有说怪他,也没办法原谅。
“求你了,不要不理我……”
“……”
沉默良久以后,她用力地咬他的肩膀,什么痕迹都无法留下。白河书环着她的腰,呼x1变得粗重。
她变弱了,连咬也不像咬。触碰都像是引诱。
“你什么都能给我?”卡纳尔放开他,“那你忍着,两年不要做这种事。”
“……”白河书泪眼朦胧地看着她,“你只想折磨我?”
“做不到?”
她只是不想被他折磨。
“做得到。”他把头埋在她颈肩,声音闷在她肩上,“我忍着,我错了……”
他没想过毁了她的天赋和前程。
他就是这种人。恣意妄为,不考虑后果。对喜欢的事情没有自制力,总是沉迷于q1ngyu而忘记分寸。
不懂事的人。
“我会对你负责,我就是你的。”他无法弥补她,只能反复地求她原谅,“我ai你,卡纳尔……”
“……嗯。”她对他的每句话都深信不疑,“我知道。”
他可能真的ai她,只是他有病而已。
他的ai永远与情事挂钩,执着于最原始的占有和索取。
“你忍两年,”她两手环抱他,蛊惑地低语,“等我身t好了,你就可以狠狠地ai我了……”
明明不像她清醒时会说的话。
他是真的鬼迷心窍,才会信以为真。
那之后白河书减少了来山庄的频率。
为了忍耐,他甚至开始认真学习,认真修炼。几乎有一年的时间,他不再纠缠卡纳尔,她不知道他如何释放强烈的渴望。
本来也不想知道的。
……
“……哈……”
卡纳尔进到白河书房间时,听到床上若有若无的喘息声。
灰se的床帘摇晃,灯也很微弱。
“……啊,哈……”
“……卡纳尔,啊嗯,啊……”
白河书该沉溺于情事。
他实在媚眼如丝,嗓音也引人xia0hun蚀骨。nv人理所当然会喜欢他这样健壮又漂亮的少爷。
等到他终于尽兴下床,正好对上卡纳尔。他愣住了。
“什么时候来的?”白河书把纸巾扔进垃圾桶里,问她。
新年她会回家住一段时间,他知道她迟早会回来。
“刚来。”她说。
明明只有他一个人,也弄得这么激烈。
“骗人。”他笑着套上衬衣,“你耳朵都红了。”
她总是这样。
不管多么习惯他,听到他喘息,她的脸就会慢慢烧起来。
“……下楼吃饭。”她无视他的调笑。
“不急。”白河书压住卡纳尔要开门的手,把她困在门上,额头抵着她额头,“最近好久没见你了,我很想你……”
卡纳尔顺势g住他的脖子,仰着头吻住他的唇。
他猝不及防,心脏开始不受控制。
……
她主动吻他。
她没有在保持理智时主动吻过他。
白河书的小腹如过电一样su麻,用力地回吻卡纳尔。他的手已经习惯x地向她的衣服下摆探索,被她抓住。
“要下楼吃饭,”她的声音哑而轻,“这样就好了,书哥。”
“……嗯……”白河书停住了动作,把头压在她肩上,“我太想要了,对不起。”
“……”
他觉得她好像在笑。
“再忍忍,”她的声音埋在他头发里,“明年做什么都可以。”
他隐约知道这是一种蛊惑。
“只亲你可以吗?”白河书问。
忍了太久,他又想重来,想慢慢得寸进尺。
卡纳尔没有说话,被他吻住嘴唇。与他缠绵到床上,她默许了他的话。
就是一种割裂。
她其实喜欢被他亲吻,如果他不再向下做的话。
每年新年都有很多人来白河家拜年。
卡纳尔不善于交际,一向在房间里躲避。因为白河书太久没有见到她,也为了她整天在房间里待着。
“原来六年级还在学元素学。”看到白河书在看《元素学》英直也一样。”
“你想说什么?”卡纳尔问。
有点奇怪。
“……我就是感觉,”荒逢言认真地看卡纳尔的脸,终于绕回正题,“……你跟那个白河书,长得,好像有点像?”
“?”
卡纳尔的心跳漏了一拍。
在这个地方都会听到人提到他,让人猝不及防。
“……你认识白河书?”她问。
“今天报纸上有照片。”荒逢言说,“咋说呢,就是有点像……”
她很难不觉得卡纳尔是白河家的私生nv什么的。
这种事又确实不太好提。
“……”卡纳尔无言以对。
原来别人一眼就看得出来。
他们就是像,他们流着一样的血。他们的纠缠违背1un1i,让人难以启齿。
“可能有点像吧,长得像的人又不少。”卡纳尔低下头继续看书,模棱两可地否认。
他怎么上报纸了?
奇怪的心情。
有点想知道他的情况,又怕知道。她其实还是希望他过得好,希望他健康快乐。
别变成别人眼里的疯子。
忍了几天还是没有忍住,卡纳尔把有关白河书的报道找出来看了。
报道很正面。
21岁,从长良毕业就达到金se。步入顶级强者的行列,有了绝对的自保能力,信息终于从半保密转为公开,因为脸蛋惊为天人,被报社反复报道。
“……”她觉得报纸上的照片有点陌生,说不出是哪里。
变得没有表情了。
……
“哈!”荒逢言从背后大喝一声,按住她肩膀,“给我逮到了,偷偷看帅哥……!”
“小学生?”卡纳尔无语。
“是你太入迷,我进门你都听不到。”荒逢言在沙发上坐下,在桌子上捡了一串葡萄。
“啧。”
“很帅吧,不客气的说。”荒逢言无视了她糟糕的反应,把报纸扯过来看,“而且还是白河见山的儿子……”
“命好。”卡纳尔说。
整个大化都难有b白河书命好的。
皇城贵族,大公爵的儿子。继承母亲的美貌,家族正统的天赋。虽然年幼丧母,父亲白河见山却无条件的ai他,整个白河家也不计较的ai他。
还聪明。
没有变得无法无天,已经很难得了。
“就不知道交过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