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见到卡纳尔第一眼,白河书知道她是不一样的。
话少,又沉静。和他们不一样,她不够自由,总是被禁忌所困。
亲近了还是有距离,没办法互相坦诚。但是,她偏ai他,又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
她看着他眼睛的时候,会失神很久。连话也忘记回答。
“……说着说着就不说话。”他刚说完这句话,她就别开了视线,他的心有点痒痒的。
不是错觉。
卡纳尔喜欢他,很纯情的那一种。他也喜欢她……
只是有点奇怪。
他一直是向往美好的人,喜欢谁,就希望这个人一切都好。但他看不得她这么好。
他受不了只有他一个人这样龌龊。
在夜里从梦中惊醒,翻来覆去,克制不了幻想她。他明明知道这应该是他自己绝不能言说的秘密……
用纸巾擦g净自己的时候,他的心里还是想她的嘴唇。
……
疯了。
光是想到她,就让他的血ye发热。
……
和朋友出去玩,他一直被灌酒。这些人开起玩笑没有分寸。
“卡纳尔最近都叫不出来?”
“他也差不多青春期了吧,还不让他出来泡妞。”
“……泡妞?他那种,没跟nv生说过几句话吧。还是个书呆子,估计什么都不懂。他知道跟nv生能g啥么?”
哄堂大笑了。
“卡纳尔身t不好,”白河书找了杯茶来缓解醉意,“怎么可能像你们ga0这种。”
“哦,老哥说话就是不一样。”
“身t不好等于不行?”
“?!”
场面开始混乱。
听他们七嘴八舌的讨论卡纳尔以后禁yu的生活,白河书心情逐渐混乱。他头昏脑涨地说了一些自己平时不会说的话:“喂,别乱开这种玩笑……”
“我t真的讨厌这种玩笑,笑不出来。”
“……少跟她说这种东西……”
他可能是太较真了吧,反而被笑话。
“这个弟控又开始了。喝醉了吗?急眼了还。”
“老白今晚很凶哦。”
“不说就不说嘛,你凶什么啊……”
大家都不计较他的古怪,嬉皮笑脸又模棱两可地答应。白河书在回家的路上反省,自己是不是太失态了?
……
他们连卡纳尔是nv生都不知道。如果他们知道,肯定不会开她玩笑。
……
他不知道自己在不甘心什么。
他所想的事,和所有人想的都不一样。得不到她让他感到孤独。
白河书其实并不知道这种ai是不是正确。
想掠夺卡纳尔,想听她破碎的声音,看她迷失的表情,想让她变得脆弱,可以g脆就这样si在他身下……他每晚在她身上疯狂的时候,偶尔在想……
还能怎样ai她?
还能更深的ai她吗?
如果不这样,他不知道该怎么做。他只是很需要她,他强烈地需要确认她会听话地待在他身边。
但她不理解他。
……
“脾气这么大,”白河书回到房间时,nv仆们正在收拾被卡纳尔打翻的药碗,“不吃药?”
“……”卡纳尔躺在床上没有动,“不吃。”
她厌烦了,为了能承受他,每天吃这么多补身t的东西。她的自尊变得很奇怪。
“昨晚不是好好的,”白河书说,“起床就不开心了?”
“……”她觉得他在讽刺她。
她总是抗拒不了多久,就被他彻底压制。昨晚也是,想让他把铁链解开,反而被他压在床上蹂躏得天昏地暗……直到后来,她自己都忘了,事情是怎么开始的。
她快没有救了。
总有一天会忘了所有,会像以前一样完全变成被他控制的样子。
“你要不要试试,”白河书在床边跪进床里,“……几天不吃药,看我会不会把你弄坏?”
“那你g脆就这样吧。”
反正无论如何他都要折腾她。
“真的不听话?”他两手困住她。
她的眼睛sh漉漉的,也不肯动。
“……”
“好嘛,你赢了。”白河书低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主动服软,“就知道跟我较劲。”
反正她已经彻底是他的了。
他没有必要跟她计较,偶尔让她休息也好。
他在离她很近的地方停住,低语:“……我们聊聊天?”
“聊什么?”
从来不跟她聊的是他。
“这两年怎么过的?”他整理她额边的卷发,“……渡yan冬天这么冷,又没暖气,是不是很难受?”
“还好吧。”
“你非要离开我,跑来吃苦,哪里好?”
“你要翻旧账?”
“我怎么敢?”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只是你跟着我不吃苦。”
“……反正还是跟着你。”
“是我把你抓回来的诶。”白河书把额头贴在她额头上,“……没良心的……”
自从最近她顺从他,每晚都让他尽兴,他的心情变得很好。
可能有点得意了,他想知道她这两年是怎么过的。
“你不是过得很jg彩么,喜欢男人什么的。”卡纳尔说。
“你在笑我?”他的睫毛在她睫毛上划来划去,“明明是跟你妥协。”
因为她总是要装男生,想当他的男朋友,他常常幻想她不会这么狠心,幻想她只是因为还贪恋男子的身份才离开他。
“我一直后悔,”他的声音低迷,“以前不b着你公开就好了,那样你应该不会气跑吧?”
他知道她总是对他心软。
所以才不停得寸进尺,总觉得她会原谅他。
“……”卡纳尔不想跟他说这些,“你还有个绯闻男友。”
“你说林世?”白河书有点想笑,“你什么时候这么八卦了?”
他以为她不关注这种娱乐新闻。
“你那么出名。”卡纳尔两手解他的衣服扣子,又扣上,如此反复,这是她有点紧张的表现,“……我朋友会看……”
“嘴y。”白河书把她圈在怀里,缠绵地吻她的耳朵,“现在连喜欢我也不敢承认?”
她可能真的还是喜欢他。
可能,喜欢他假装纯情的样子,那虽然不完全是他,但他平时就是这样。
……
她无法反驳的模样,让他又抱有幻想。
他隐约觉得自己快要赢了。
白河书开始和卡纳尔玩起了情趣。
他不再执着于亲自惩罚她,铁链用得越来越娴熟,他经常晾着她。
“……”
“小姐,今天大人说会晚点回来。”守门的nv仆夏绪从门外探身问,“……您要先用餐吗?”
“……”卡纳尔沉默了很久,声音有气无力地从床帘里飘出来,“不急。”
“好的。”夏绪又把门关上了。
一直是这样。
白河书不在的时候,一个人枯燥、沉闷地待在房间,就是卡纳尔的日常。nv仆们也会感到唏嘘,她如此受到白河书的宠ai,好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