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白璧原本温如水的眸子一点点冷若冰。
“先带到休息室,我马上过来。”
挂断电话,她看着白谨行的床,摇了摇头。
罢了。
白璧转身离开,却在拉上房门之际,却看到门边落了一片小纸屑。
她眯起眼睛,弯腰捡起,看了看纸屑弯折的形状,又看了一眼面前的房门,忽然笑了。
弟弟长大了,也更聪明了。
不过她此时也没时间计较这些,随手带上房门,却将那枚纸屑留在了掌心。
白谨行下了晚自习回来,手才碰到门把手,动作就是一顿。
他转动把手,门被打开,他往地上看了看,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最后发现地面g净如新之后,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嘴角g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
姐姐还是那么谨慎。
可惜,还不够细心。
否则她应该在开门的时候就发现那枚纸屑,然后在离开时又原封不动放回去。
而不是直接把东西带走。
进门,开灯,视线迫不及待右移,却看到不曾被动过的被褥时暗淡了两分。
竟然……没去掀被子么?
他自己走了过去,掀开被子,底下赫然躺着一条男士内k,中间的位置,残留着深se的印记。
他把内k拎起来,下面是同样留下深se印记的床单。
那是昨晚从姐姐身t里挖出来的,yshui和jgye的混合物,在床单上g涸后留下的痕迹。
他并不怕姐姐看见,或者说,他在期待姐姐看见。
毕竟即便她看见了,因为那条内k,她也只会以为这些东西是他的。
——青春期的男孩子,梦遗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
他甚至能想象姐姐如果看到这些,又是脸红又是无奈的温柔眉眼。
可惜……
“少爷,饭热好了。”
门外传来管家的声音,白谨行挑眉,忽然重新铺上被子,开门,目光闪躲又腼腆,“钟、钟叔,能让佣人帮我换一下床单吗?”
床单?
管家一愣,又看白谨行低着头不敢看他的样子,心下了然,失笑:“好的少爷。”
白谨行一副被抓了包的样子,匆匆下楼,老管家瞧着少年羞涩的背影,心中思忖:
少爷也快成年了,这些事情不能一点都不懂,得找个时间跟小姐说道说道。
“姐姐还没有回来吗?”
老管家隔了好一会儿才下楼来,白谨行一见到他就像是生怕他多问的样子,连忙转移话题。
老管家自以为看穿了少年的窘迫,心中好笑,但也顺着他,“小姐应该在忙公司的事情,我看早上出门挺匆忙的,应该会晚点回来,厨房会一直把菜温着,少爷不用担心。”
整个白家都知道,小少爷虽然是领养来的,跟小姐的感情却和亲姐弟无二,是除白家二老外最关心小姐的人。
白谨行握着筷子的手紧了紧。
走得匆忙?
这就是他被子没被动过的原因?她没来得及?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心里装着事,一顿饭吃着也就索然无味,不过才吃到一半,他心心念念的人就回来了。
只是姐姐的脸se看起来不太好,就连跟他打招呼也很敷衍,最让白谨行一颗心不断往下沉的,是姐姐身后还跟着那个保镖。
“姐姐,你不吃饭吗?”他叫住她。
白璧上楼的脚步一顿,摇头,“在外面吃过了,不用担心。”
说着,又看了一眼桌上的情况,她颔首,“谨行吃完了来姐姐书房一趟。”
眼睁睁看着那个保镖跟姐姐上了楼,白谨行克制着风卷残云的冲动,维持着先前的速度,慢条斯理地吃完,这才乖乖前往二楼。
才到书房门口,就听到姐姐温柔秀丽却不失锋芒的嗓音:
“森宇那边好像查到了谨行身上,接下来一段时间你负责保护他的安全,如果谨行高考前少了一根头发……你会si得很难看。”
室内沉默了两秒,白谨行才听到那个男人的叹息声。
“小姐还是这么无情……”
“啪!”
然后是一声脆响。
“谁允许你抱我的?”
白璧ch0u过纸巾擦拭自己扇过巴掌的手,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可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嫌恶。
“不要以为我给了你睡我的机会,就真把自己当回事,掂量清楚自己的身份。”
挨完打,男人的表情有些扭曲。
“小姐,你就不怕我告诉谈董事长您……”
“你去。”
白璧平静地打断他,“你看看你去了,si的人是你还是我。”
男人跟她对视几秒,随后低头跪了下去,“抱歉小姐,是徐杨逾矩了,徐杨对小姐绝无二心。”
白璧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想到早上腿心怎么也擦不完的jgye,算是这男人还有点用。
她抬脚,高跟鞋的鞋尖踩在男人的k裆,有一下没一下地打转,直到脚下的东西慢慢变y,男人的呼x1也越来越粗,她才浅笑着收回脚,挑起男人的下巴。
“好好完成任务,如果谨行能平安高考,就再奖励你一晚上。”
男人眼前一亮,“徐杨定不会辜负小姐期望!”
“咚咚咚!”
敲门声打断两人的对话,“姐姐,我吃好了,现在可以进来吗?”
白璧收敛神se,又低头看了一眼保镖。
保镖连忙起身,低着头退到角落,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进。”
白谨行推门进来,他是低着头的,一副不敢到处乱看的样子,但是余光第一眼就看到了男人腿间支起的帐篷,镜片划过冷光。
“姐姐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白璧从老板椅上起身,走到白谨行跟前,她也不兜圈子,直接摊开柔若无骨的一只小手,掌心赫然是一枚纸屑。
“告诉姐姐,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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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久不在po写文,都忘了求珠这回事了
不过也没关系,这本应该不会有珍珠加更,大家随缘投,总归会写完的
晚安。
白谨行一愣,随后一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原来是姐姐,那就好。”
白璧闻言皱眉,“怎么?最近有人进你房间?”
白谨行挠头,“我……我其实也不是很确定,可能最近高考压力有点大,总疑神疑鬼的。”
白璧却不这么认为。
她自己带大的弟弟什么x格她还是知道的,如果不是确实发现了异样,他不会做这些事情。
“什么时候开始的?”
白谨行张了张嘴,大概想说不用麻烦姐姐,但对上姐姐认真的眉眼,还是无奈地选择说“实话”。
“不确定,应该是从开始吃药后。”
“药?什么药?”
白璧毕竟已嫁做人妇,如非必要,很少回来。
上一次回来还是四月的清明祭祖,对于白谨行在吃药这件事真不知道。
白谨行敛眸,有些难过的样子,“嗯,这段时间有点失眠,爸爸就给我准备了点助眠的药,睡眠质量确实好了很多,但总是会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