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一样。」何恬声音慵慵懒懒的，哪还有几个小时前的小心翼翼。
「哪里不一样？」
「就是不一样，我看得出来。」
「如何见得？」
「我就是知道。」
「为什麽？」
「因为我喜欢。」
苏牧城听闻一笑。「那你喜欢的东西还挺多。」
「才没有。」何恬想了想，用她现在最郑重的态度坐起身，面向他。「我喜欢的东西都在这里了。」
苏牧城收回欣赏月se的视线，微微偏过头。「例如？」
「例如，月亮、甜酒、团子……还有我。」
「没了？」安静了会儿，苏牧城才悠悠开口。
何恬一愣，偏头一一数着，确认自己没有落下谁。「没啦。」
「都在这里了？」
「都在这里了。」
「那我呢？」
「苏、牧、城？」
「苏牧城。」
「我不也在这儿吗？」
何恬想了想，这麽说好像没什麽毛病。「可是我不认识你呀。」
「你不认识我？」苏牧城……不，不知道是被月光笼罩着，抑或是他自己就是月光，或许是几世轮回里，他最耀眼的时候。「再想想。」
何恬顺着他的话，盯着他，歪着头努力回想，只觉得他整个人清清冷冷，就像她喜欢的月亮一样，皎洁却又明亮。
而自己则饮着香醇的糯米甜酒，吃着黏呼的糯米团子，沐浴在月光之下，好似整个人飘在云里，飘在月g0ng中……
「苏牧城救了何恬，是何恬的救命恩人。今天是何恬的生日，祝何恬生日快乐。」
「嗯，祝何恬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