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说好了,无套中出哦宝宝。”
说完那粗硕的鸡巴便整根撞了进去,破开了缠缠绵绵的穴壁。太深了,深得程万殊几乎失语。他长大嘴巴企图获得更多空气,舌尖被炙火烘烤榨干最后一丝呻吟。雌穴被塞得满满当当,或者说满得他想要吐。五脏六腑好像都被顶位移了,而李灏却仅仅只是插了进去,甚至还没动他就已经高潮了,雌穴尿孔淅淅沥沥地喷水,他被吻住,高潮到说不出话的样子像是被一个吻给击碎了。
他带着哭腔的声音软绵,双手推拒男人不断顶上来的小腹却又被钳制住双手动弹不得。程万殊看不见,却能感受到肥软的阴唇贴上男人的小腹。鸡巴整根抽出又整根插入,龟头强硬地顶弄子宫,兼职是把脆弱的子宫当成了飞机杯一样肏弄。宫颈口不断软化,烂掉一样地失去抵抗能力。程万殊浑身过电一样地抽搐,那幼嫩的胞宫被拳头一样的龟头塞得满满当当。
他才刚刚开始,腰腹甚至没有发多大力——可程万殊已经快溺死在粉红海中了。
彼时他已经无暇顾及此刻操得自己的不断高潮的男人是他名义上的继兄了,穴心被不住撞击,肥屄被一根粗硕的性器占满,肉道柔媚而多汁,绞着男人的鸡巴,稍稍动一下就要达到一次小小的高潮。
“不要——咕呜……”
肉道被鸡巴撑开,凹凸不平的软肉怯生生地与其厮缠,程万殊的大脑都被这根烙铁一样的性器占满了。他从未像现在这样头脑发热过,舌头被李灏含在嘴里吮吸,嫩红的一截在唇缝里若隐若现,乳孔被揉开,怯怯地张着小孔,子宫软趴趴地裹住男人的鸡巴,活生生被肏成了精盆。
他被男人吻得一句话都说不完整:“呜、别亲了——不许亲了……”
这实在是不怪他,男人的吻又急又猛。程万殊能感受到舌尖扫过上颚,激起一片酸麻麻的痒。他的子宫快被叩开了——只要再撞一下。
会回不去的。他像小狗一样呜咽了一声,被这样的……会回不去的。他尝试着逃离男人的怀抱,却无济于事。宫颈口是最软弱无力地防线,期期艾艾地含住男人的龟头,嫩子宫顶一下喷一股水。程万殊高潮到想吐,却又无力抵抗李灏越发猛烈的撞击,忽然意识到性器已经深深埋进去,他肥软的阴唇和李灏阴囊系带紧紧相贴,鸡巴的龟头已经死抵着宫口研磨,程万殊后知后觉地感到害怕——或许还掺杂着别的什么感情。眼里汪着泪,全身的血都沸腾起来:痛、麻,带着难以言喻的酸软快意。
“又喷了。”李灏笑着说,眼底却没有温度。倒不如说凉得有些骇人了。这次轮到程万殊心里发慌——自己会被操死的。于是抬起手臂攀附上男人的肩膀,指腹下的皮肤莹白如玉,他们双唇相贴。程万殊的心脏不知为何鼓胀,砰砰咚咚地响好似春雨未歇的雷。
“子宫,哈啊……好酸…”他垂着眼睛说,眼底晕着湿漉漉的红,主动亲亲李灏的鼻尖:“轻一点…轻一点……”
程万殊好像从来没设想过自己这样更会激发男人的劣性根,近乎属于雄性的本能。李灏呼吸不由得一滞,随即程万殊就感受到穴里的鸡巴又抖动着涨大了几分。
“怎、怎么回事——啊、咿呼——”
他被按在地板上,两人与其说是做爱不如说是交配。程万殊的水太多了——这让李灏怀疑自己是不是采撷了一株水淋淋的艳果。健康而强壮的身体打着颤迎接每一次都抽插,到后面雌屄里的每一个缝隙都塞满了浓精。子宫里被灌满了,吃不下了一样,不断有精液随着打桩的动作溢出来。程万殊饱满的臀肉被男人以一种下流的手法揉捏,他的腿根打颤,颠出细细的肉波,又被李灏亲亲发肿的眼皮,好凉,程万殊想——好似被一块冰啜饮。
李灏做了一个梦。这倒是个稀奇事,那是一个笼罩着白翳的纯白梦境,起初什么都没有,像是一片落了雪的荒原,耳边有荡着风雪的如晦风声。
寂静。这是他对此梦的。只是穴里上的药又成了润华的好手,颇有些助纣为虐的意思。他背对着李灏,然后愤愤地晃了一下腰,胸前的乳肉撞出糜烂的肉波,之后程万殊不甚在意地塌下腰身,两个漂亮的腰窝里积蓄了汗,像是凑了一对银亮的水洼,腰线在半空折成了一把柔韧而蓄势待发的弓。
他们沉默地做爱。只有喘息和皮肉拍打的撞击声络绎不绝。李灏垂着那双漆黑的眸子,浑身血气倒流行至唇舌,雪白的面上唯有唇珠红艳似吸饱了血液的艳鬼,像是一株要枯死在溶溶雪色下的折海棠。
他俯下身亲吻程万殊肌肉线条明晰且泛着蜜一样色泽的皮肤,留下一个个湿热红润的吻痕,乌亮的眼睛眨起一层又一层涟漪:“好乖。”
似乎有几簇莽撞的气流冲荡在自己的胸口,李灏感觉心脏不断收紧、收紧。程万殊的每一句话和神态都牵动着他快要溺毙的心,扑通、扑通。像是一台泵机不断榨出令人头皮发麻的浓稠爱意。
“说你喜欢我——快点,程万殊———”他轻声唤了几句,带着平日里没有的热切和焦急,似乎想要迫切地证明些什么,下身的动作越发狠戾,程万殊哼哼唧唧地呜咽几句,为讨得一些李灏的心软咬着喜欢这两个字不松口。
却是没想到男人听过之后反而更加变本加厉,只是吻却更加轻柔,落在他的耳垂和脖颈,落在他蘸着一点痣的心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