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了……唔……”
沈郁欢拒绝的话语被吻堵了回去。
埃及棉的床品被再度被打湿,浑浑噩噩间又被轻易弄得眼眸迷离,头昏脑涨。
景沅亲了亲她腰间的吻痕,终于舍得抱了她去浴室清理。
本以为就此结束,然而浴室水汽氤氲,香雾弥漫,沈郁欢被压在镜子前,面红耳赤,难受又停不下来的想要。
最后呜咽着跟景沅讨饶。
景沅那张古典气韵十足的五官染上魅惑,一隻手操控沈郁欢的感官,一隻手托着她的下巴。
“还冷淡吗?”
沈郁欢的眼睛霎时睁大,眼角更是因为生理性的刺激沁出泪水,挂着长睫上摇摇欲坠。
她这才意识到,昨晚只是开始。
喝多的时候说过什么, 大多时候是很难记得清楚的。
但那句”说不定是个性冷淡”是宿醉后第二天沈郁欢最先想起的一幕。
她还暗笑自己跟秦茉一样的big胆,还好景沅没听见。
现在大放厥词的本人十分后悔,这人好能忍, 都过了一夜了居然还能找她算帐。
沈郁欢有口难言,唇舌都好忙,无暇它用。
浴室里遍布她们情难自抑的痕迹。
镜子上才漫起水雾, 沈郁欢的手掌撑在镜面上, 指尖受不住地蜷缩。长睫湿了又干, 干了没多久再度湿润, 那双漂亮的眼睛时时刻刻盈着泪。
景沅吻了又吻,不由失笑,“怎么这么多…的水?”
沈郁欢眼睛睁圆了一圈,难以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好可恶的一语双关。
她挣扎着要逃, 被拉回来, 更深的探索, 令人灵魂几度出窍。
想骂人,却神志恍惚。
出口的声调甜腻的不堪入耳, 令人隻好紧咬下唇, 忍受那种难以宣之于口的酸麻。
讨饶的话说了不知多少句, 景沅嘴上对她百依百顺, 行动上不见半点收敛。真把人惹恼了又什么好听的话都敢说都敢哄, 却偏偏隻做口舌之功。
前一晚鏖战到天亮,睡了大半天又隻吃了点鸡粥。
浴室里再一次洗干净身体,沈郁欢体力告罄, 回到卧室的时候只能由景沅抱着, 连眼皮都不想抬一下。
“要不要喝点水?”
景沅在她耳边问。
沈郁欢此刻听到“水”这个字都很敏感,本来因为困倦的眼睛霍地睁开, 带着警惕和防备,拉紧了手里的被子。
“今天不弄你了。”
景沅说完,就看到小姑娘眼睛瞪的大大的,难以置信的问:“今天不弄了,那明天呢?”
她原本只是想哄一哄小姑娘,刚刚折腾太狠,几次三番说停都没停,怕生出信任危机,才认真承诺,倒是没想那么多。
手里拿着水杯,听到沈郁欢的反问忍不住的笑,“怎么怕成这样?”
明明舒服到极致的时候,还会叫她阿沅叫她姐姐。
沈郁欢眼神哀怨控诉,“都肿了。”
“我的错。”
景沅还在笑,被瞪了一眼后,软声哄人,“喝点水,还是我让阿姨煮点糖水?”
下午吃的那点鸡粥蛋卷三文鱼,此刻消耗得干干净净,倒是完全不用担心热量超标。
她现在上称说不定还会再瘦两斤。
肚子也的确是饿,可是又好困。
已经凌晨,又是新的一天。
这人哪里来的体力和精力?
沈郁欢先接过水杯一气喝完,人恢復了点力气,想吃东西。
“别折腾闵阿姨了,我记得冰箱里有小馄饨,煮点吃好了。”
被子底下伸出一隻手,手腕处有一圈红印,是被握住太久的痕迹,得明天才能退下去。
手没够到睡裙,沈郁欢疑惑,她记得进浴室前就被景沅脱了随手丢在床头,怎么不见了?
目光寻过去,发现床品换了。
纯黑四件套换成了白色,边缘绣了两道低饱和水蓝色的滚边儿。
印度产的1000支的埃及长绒棉,视觉和触感都与绸缎无异,极具舒适感。
景沅看着沈郁欢突然不动了,露在外面的手臂,原本白皙的皮肤逐渐泛起粉色,连那圈儿痕迹都不明显了。
“怎么了?”景沅不明所以。
沈郁欢眼睛眨了眨,艰难开口,“床单是什么时候换的?”
她整张脸红彤彤,耳朵更是一片艳粉。
“浴室隔音效果很好。”
“怎么可能!”
沈郁欢激动反驳,上次景沅在里面洗澡,她在外面都能听得到。
她立刻回溯记忆,之前她情不自禁的时候有没有……
不仅有,还很有。
沈郁欢将脸埋进枕头里,毁灭吧,她这个脸是丢定了。
“在你洗澡的时候换的床单。”
只是洗了不止一次。
沈郁欢忽然想起,在浴缸里那会儿。
景沅特地把水龙头开的最大,从后面吻她,唇舌被堵着无法宣泄,她几度有种快要窒息的酸麻,只能不断吞咽才让自己在火花四射的崩泄中残存一点意识。
难怪她要堵她的嘴!
“还要不要小馄饨?”
景沅转移话题。
沈郁欢很想硬气一点,但忿忿不了两分钟,食欲占据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