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帘拉着,房间里光线昏暗而暧昧,中间的床上,男人精壮的双腿屈起来,双膝支撑着身上摇摇欲坠的青年。
青年身材纤长,双腿分开跪坐在男人身侧,脸上泪痕还没干,眼神茫然又恐惧,已经是快要崩溃了。不知被刺激到哪一点,青年忽然猛地仰头,嘴唇徒然动了动却没能发出呻吟,倏然后仰的身体被男人的双膝挡住,拉出一道弧线,往上躲的身体被一只手强硬地攥着腰按下来。被按到底部的瞬间,青年终于整个人坍下来,趴到男人胸口,终于发出了细碎到变成泣音的呻吟。
“咔——”
“好,这场戏不错!两位老师辛苦了”,分集导演叫了过,这场关键戏算是通过了。一旁立刻有人先上来送衣服,昏暗的布景中,两人坐起来开始穿衣服。
方迎整理过外表后拿毛巾擦了脸,青年在拍戏时出汗了,刚下床踩到地上还一个踉跄。余因伸手扶稳他,在接触到滚烫的肌肤后很快移开手,垂下眼去系冲锋衣扣子。
方迎眼神痴迷,慢慢朝男人没来得及整理的领口伸手,男人诧异地躲开唤他一声,方迎才回魂一般脸瞬间红了,回身去拿自己的衣服,若无其事跟副导演打招呼,“刘导,这场过了是不是可以收工啦,多亏余老师入戏很快……”
就这么一来一回寒暄的功夫,再回头余因居然已经不见踪影。片场工作人员习以为常,这位过戏又快又好,虽然收工走得早没过分寒暄,但每次都不会落下点些烧烤奶茶感激群演、临时工,能按时下班比啥都强。
剧组里的大家心照不宣的是——余因已经恋爱了,并且俩人感情还很好,他并不是什么名气大得不得了的演员,收到的关注也寥寥无几,在这行要红是个玄学,但脸和身材是实打实的,余因的身材没得说,哪怕穿着西装也能想象出精瘦的腰身和紧实的肌肉,如果不在各老板摸他腹肌时强硬地拒绝,怎么也不会掉到只能来拍大尺度擦边色情的处境。
尺度刚刚放开,这部剧也就是大胆来试个水,不会要求主演做全套,但前面的基本都做了。
余因是打车回去的,他现在名不见经传,还没资格专属经纪人和助理,余因上去后坐在后座,把衬衫挽到手肘,看到了还没褪红的抓痕,方迎刚才太入戏,往后倒时在他胳膊上用力抓了几下,这几道红痕他还得跟徐易安好好解释一下,那人脾气大,不好哄。
想到徐易安,余因表情柔和下来。
两人从小一起长大,他脑子不灵光,本科时就开始慢慢接触娱乐圈当演员,而易安脑子好,现在继续读研,经常要在实验室待到很晚。
昨天徐易安告诉他今天和明天休息,现在应该就在家。
今天拍了夜戏,到家时已经是早上七点多,家里是黑的,徐易安累,还没起来。
余因放轻脚步从冰箱里拿出两片面包烤热,又倒油煎了个鸡蛋,配上培根和芝士做成一个三明治。他觉得这样没什么营养。但徐易安挺喜欢这个搭配,熬上粥之后他轻轻推开卧室门,易安睡眠浅,如果这时候还没醒,洗澡的水声可能会吵到他。
尽管他已经尽最大努力不发出声音,但徐易安还是醒了。
床上的人用半分钟缓过神,看到是他后随意嘟囔一句,掀开被子坐在床边。余因会意,把门虚掩上,来到床边,屈膝蹲在徐易安两腿之间。
徐易安已经做好准备,所以他只是张嘴,轻柔地把这根阴茎含进嘴里,慢慢用舌头开始舔茎身,他给爱人做过很多次,所以非常熟练地把牙齿收起来,一边用手慢慢摩挲,一边努力地吞吐着。
慢慢地,徐易安有了感觉,呻吟声逐渐变大,双腿岔得更开,仰起头眼神不清醒,一只手揪住余因后脑勺的头发,突然用力开始前后抽插,好像眼前这个正努力给他深喉的人不过是个温暖好用的飞机杯,怎么用都坏不了。
余因努力想吞咽下去,他用手勉强撑着易安的膝盖,喉咙被插得干痛,不由自主地一阵阵收紧挤压阴茎,窒息得眼白上翻,淫荡得像个合格的飞机杯,被操嘴操得失去了意识。徐易安的呻吟声突然变大,他要射了,余因挣扎着想往后仰头,如果大脑清醒,他是绝对不会抗拒的,显然现在拍了一夜戏后,再被操嘴有点昏昏沉沉。
徐易安死死按着,射进了他的嘴里,畅快地低吼几声后松了手上的劲儿。余因懵了一下,一只手撑着徐易安膝盖,一只手扶地保持平衡,他看到徐易安的晨勃已经消下去了,于是抿了下嘴角,起身准备去洗漱。
既然已经清醒了,徐易安也没再睡,懒洋洋地趴回床上,对着浴室说话:“操你嘴有那么舒服吗,骚货,用嘴也能高潮,正好有事跟你说。”
余因裹着浴巾出来时,身上的肌肉薄而精壮,肤色有点自得晃眼,双腿修长结实。徐易安盯着移不开眼睛,正面岔开腿,“来操我。”余因跪到床上,轻轻揉了揉爱人后穴,而后扶着茎身想慢慢进去,这种缓慢能减轻徐易安的疼痛,但对两人也都是种折磨。
进去到一半,徐易安有点不耐烦也有点胀得慌,他突然直起身揪住余因右胸颜色浅淡的奶头,接着往后一倒,那可怜的一小点猛然被拉长,余因吃痛,鸡巴被往前一带,完全插了进去。
吃痛叫了一声,徐易安改用食指和中指夹住那颗本来很小的奶头,又搓又拧,余因带着痛意的隐忍呼吸让他越来越兴奋,他用力拉长,好像这是跟狗链,拴在余因胸前一拉就能让这骚狗听话,直到这颗乳头红肿得跟颗葡萄他才松手。
余因慢慢适应了疼痛,开始挺腰抽插,但还是时不时会因为后仰幅度太大带到乳头而轻嘶一声,他加快节奏,屁股前后挺动时肌肉绷紧,因为不时健身,屁股看着比徐易安见过最骚的0还要大,两人结合处液体飞溅,肉体碰撞的啪啪声越来越响。
徐易安体内的鸡巴一次次狠狠擦过最敏感的那点,撞到腺体上,好像有无数只蚂蚁一下子咬上体内的骚点,呻吟声控制不住慢慢变大,在即将到达临界点时,他两眼上翻,连嘴都顾不得合上,身体在床单上被草得一耸一耸,鸡巴再次用力磨过骚点时,徐易安尖叫一声,胡乱在床头摸过一根按摩棒打开,放到两人交合的地方。
这根按摩棒上有细小的颗粒,塞到两人中间的一瞬间,先带余因的鸡巴超高频震动起来,哪怕余因一直尽力沉默,也实在受不住这种程度的刺激和快感:“易安啊快关了要射”,后面的话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他的鸡巴被迫高潮了。
按摩棒脱了手在余因鸡巴上嗡嗡震动着,刚射过的鸡巴敏感无比,余因跪不住弓下腰撑着徐易安的小腹,一边克制极端恐怖的快感一边在后穴和鸡巴间摸索,不时被震动刺激得全身一颤,让徐易安刚高潮过的穴里猛地收缩,像要把这根骚鸡巴夹断。
关掉之后,徐易安先有力气坐起来,他有点恼羞成怒地瞪着趴在床上因为连续高潮失神的余因,他眼神还有点迷蒙,吐出一点艳红的舌尖,“更像狗了,骚狗”,徐易安不无恶意地说。
看到余因逐渐放松后屁股上的肉不再紧绷,徐易安把手覆上去,用力揉了几下,手感不错,肥大得像一块白色果冻。
徐易安突然竖起手掌,紧贴着臀插进这骚狗腿缝里,找到会阴后用力上下抽动,而后狠狠拧了几下,这里的皮肤太薄又敏感,余因终于挣扎起来,想撑起胳膊转过身,马上被徐易安压下去,不耐烦道:“别动,你没逼还不让我插穴就算了,这里我摸一下还不行吗?”
于是余因放弃挣扎,把脸埋到枕头里随徐易安折腾。徐易安趴下来看这块皮肤,确实已经红了。他左右看看,拿过按摩棒,开到震得人发疼发麻的最高档,从后面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