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现在跟你告白,并不是要你回应我。”
“我喜欢你,仅此而已。”刘钰低头看脚尖,“你不要有一点压力,对我平常一样就好了。”
白瑜失了语般,默然点头。
她不忍拒绝他的心意,索x他没有强人所难,反而主动要她放下。
这样的男人,温柔得让人心疼。
到了宿舍,白瑜却被告知,宿舍楼里没有多余的房间。
刘钰主动请缨,将宿舍让给白瑜住,自己跟白景灏挤一挤,还特地把房间仔仔细细整理一遍,被褥重新换上新的。
白景灏看刘钰在房间里忙活,朝妹妹挤了下眼:“这个男人不错吧?”
白瑜不可否认:“他确实很好。”
白景灏笑着说:“就考虑一下他呗。”
白瑜愣了愣,没有答话。
欣赏是一回事,心动又是另一回事,那她曾经对谁心动过呢?
脑海里闪现一道浅蓝衬衫的人影,立于锦绣花团间,袖口卷在白净的手腕上,倾斜的壶口洒出一道晶莹剔透的水流,俊秀的侧脸晕着朦胧曙光。
这一画面,镌刻在她心里,历久弥新。
为何老想起他,该si的顾北慕!
失踪十几个小时不说,连手机都无法接通,他到底在哪儿呢?
刘钰收拾完后,跟随白景灏去他的寝室,临走前朝白瑜微微一笑:“男人的房间都b较随便,你把它当自己家里就好。”
白景灏揶揄地说:“啧,要是成一家人,就真是我妹的家了。”
刘钰闹了个大红脸,尴尬地拉着白景灏走了。
寝室是一厅一卫,装修简单,家具没几件,墙面书架摆满了书,书卷的气息很浓郁。
白瑜洗澡后躺下睡觉,前半夜睡得很踏实,后半夜则被热醒,sh哒哒的都是汗,这才发现是宿舍楼停电了。
一个军事基地,好端端怎么停电,似乎有点蹊跷。
白瑜只能等电力系统恢复,浑身热得难受,爬下床脱掉成套的睡衣睡裙,伸出双手试图0向的行李箱,准备换上薄透的睡裙。
猝然,她光溜溜的身子,撞到一堵温热坚实的事物,那平坦有弹x的触感,明显是成年男子jg壮的x膛。
“啊……”她大吃一惊,连连往后退。
黑暗中,那人结实有力的双臂,箍住她扭动的身子,将她整个人嵌进宽厚的怀里,似乎在用强大的力量控制住她。
白瑜被迫紧紧压着他的x膛,滑腻的肌肤磨着衣料,擦出一片炽热的触感,肢t交缠的黏腻滋生一窜小电流,刺激得头皮一阵阵发麻。
“救……救命……”她失声大喊,企图引起隔壁的注意。
随即,男人沉重的身躯将她压倒在床,一手轻而易举地擒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掌捂住她正要呼救的嘴唇。
她扭动着身子,试图躲开那人的袭击,丰满的shangru一下下蹭着他的x,ch11u0的双腿张开着,用力瞪着男人压迫她的下半身。
“不准动!”身上传来喑哑的威胁,像砂纸磨过粗粝的墙面。
白瑜耳畔仿佛炸了个闷雷,震得大脑一片空白,已经失去控制全身的支配能力,恐惧感像黑暗一样侵蚀全身,能感觉到因为自己的蹭动,使得男人下半身的凶器b0起了。
那胯间bang状物的柱头,隔着k子,y邦邦得抵着她的ygao,灼热的温度令人心惊r0u跳。
究竟是谁半夜闯进卧室?
是为了钱财,还是为了se?
而此时,身上的男人轻叹了口气。千算万算,算不到刘钰房里的是白瑜。
他为了找到进入实验室的磁卡,掐断了宿舍的电力系统,等夜深人静,撬开刘钰宿舍的房门,偷偷潜进拿取磁卡。
手掌钳制的娇躯微微颤栗,滑腻得像砧板上的鱼。
他知道自己吓坏了她。可这是万不得已的,绝不能让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否则,北国特工前仆后继的鲜血将前功尽弃。
现在,该拿她如何是好?
白瑜担心他会侵犯自己,可是好一会那男人并无动作,施压在她身上的力量反而轻柔起来。
他俯下身,炙热的身躯覆盖上来,唇捕捉到她翕动的嘴,舌r0u纠缠住丁香小舌。
一颗药丸从口里滑到她的嘴,再被他的舌尖顶入口腔,g涩地吞咽进喉咙里。
药丸是片剂,算是最快的口服催眠药,五分钟内起效。
顾北慕嵌住她的下巴,两片唇熨帖上来,sh热柔软的舌头t1an弄她的上颚,刮起密密麻麻的痒意。
明天白瑜必定告诉她哥哥,有人半夜闯入她的卧房,届时白景灏会严查整片军区,对他无疑是一桩极其危险的事。取到南国研发核武器的证据,他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时间紧迫,今晚是他最后的机会。
白瑜吞掉了药丸,已有昏迷的迹象,眼皮像涂了铅似的重,缓缓地往下沉。
顾北慕翻身下床,在刘钰卧房里搜索,果然在公文包里找到一张磁卡。
“我……是不是认识你……”白瑜迷糊的呢喃,努力睁开眼皮,在黑暗中试图看清他。
冰凉手掌抚0她微烫的额头,旋即,两片温热的唇落了下来,亲吻她一张一翕的朱唇,直到她一动不动地昏迷为止。
翌日,白瑜醒来,发现睡裙平整地穿在身上,一张被单柔软地覆盖着她。
昨晚仿若只是场梦。
但她很确信这不是梦,慌忙起身,跑到哥哥那边告知那夜的情况。
“有人闯进你的卧房?”白景灏当场炸毛,捉住妹妹的胳膊,打量她身上有没有伤口,“那混蛋对你做什么没?”
白瑜羞赧地摇头:“没有。”
任何nv人被陌生男人侵犯,肯定会深受打击的,索x除了那个吻,对方没有做出过分的事。
白景灏雷霆大怒,不好告诉其他人真实情况,免得妹妹的名誉受影响,只是说已经有人潜进了军事基地,昨晚也是他掐断了电路。
大批军官开始搜查军营每一处角落,每个士兵都被叫出来核对身份,所有人都觉得十分神奇,是谁有那么大的能耐,能混进无b严密的军营之中。
白瑜猜测那男人已经离开了,他们再怎么搜都搜不出踪迹。
她疑惑地问:“爸怎么还没回来?”
白景灏叹息:“他老人家去另一个基地了,可能正是军中无主,那人才敢潜进来吧。”
白瑜索然无味:“那我想回去了。”
军营发生这么大的事,白景灏作为二把手肯定要被问罪的,自是无jg力照料妹妹了,只能派手下送白瑜上车。
据说有人用了刘钰的磁卡,半夜潜进了实验室,刘钰被拉过去盘问情况,都没时间过来送行,白瑜只能独自乘车回家。
白瑜回到京都,没有立即回家,而是拨打了顾北慕的电话,还是关机状态。
该不会出事了吧……
白瑜当即跑到顾北慕家门口,摁了下门铃,半天没人出来开门。
自从那晚出了事,白瑜更认识到nv生独处的危险。
在她的眼中,顾北慕也是nv孩子,一个人居住在郊外,大概率会遇上风险,她好担心顾北慕出事。
白瑜掏出手机,犹豫着要不要报警,身后响起汽车的鸣笛声。
那声音十分刺耳,她缩了缩脖子,回头一看。
不知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