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之位,在他整顿下魔教没多久便恢复往日兴繁甚至更有蒸蒸日上之势。
反观正派,前武林盟主在那场大战之后重伤而亡,各大门派世家也都元气大伤。甚至为争夺盟主之位,出现了门派内斗情况,直到几年后越沧海于b武大会中脱颖而出,才镇压了这次内乱。
但正道弊病积压良久,已经不是简单一个缺少盟主这么简单的事。那场大战里损失了太多正道门派的青年英才,为了及时补强,很多门派开始无所不用其极。韩春便是这个时候钻了空子,把家破人亡的谢流玉带回去,将他培养成了一个铲除异己的杀人工具。
谢流玉还有反抗之力,但被盯上的纯yan之t便没这么好运了。早些年虽然纯yan之t的存在,但利用nv人提升功力听起来非正派所为。练武讲究循序渐进,于是一开始用纯yan之t练武的行径也为正道所不齿。
大战以后,为了迅速恢复门派实力,早有威望的金河派率先开始利用纯yan之t练功,后面的门派便开始有样学样,到后面纯yan之t被各大门派抓得所剩无几,武林盟便专门成立了落花阁,明面上是保护纯yan之t,实则是将她们囚禁,统一分配管理。当门派世家有需要的时候,便会以银两兵器作为交易。
当自身的利益损失的时候,人就会降低底线,迫切地想要用别的东西来填补,这时候那些纯yan之t的nv子便变得无足轻重了。她们不再是鲜活的人,而是物件,练功的器具,甚至在这些人眼里,连一把剑都不如。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五年前,落花阁的这群nv子不愿承受凌辱,火烧武林盟后出逃,如同薛无妙一样隐姓埋名一直被武林盟追捕中。
“讨伐魔教又不是只动动嘴皮子的功夫,万一没打过,你们又准备上哪里去抓点纯yan之t回来给自己采补?”
武林盟议事虽然是所有人都可以有权在场旁听,但能落座的只有正道八大派六大门和四大世家而已。
说话的正是八大派之一瑶池派掌门灵梦,瑶池派只收nv弟子,但允许自由婚嫁。灵梦的丈夫si于八年前的大战,可门派中有一两名nv徒因为是纯yan之t而被抓进了流水阁,从那以后她对待武林盟众人的态度便变得刻薄尖酸起来。
“依我看,查都没查清楚就这么草草定罪是魔教所为,想掀起各大门派同魔教的的斗争,未免有些太草率了吧?换句话说,那顾秋水好端端的没事杀一个半截入土的秦老头g嘛,还跑来把盟主打一顿,难道不成盟主还能抢他媳妇了?”
这话一出,陆无名的脸se都有些扭曲了:“一派胡言!灵掌门你这番替魔教开脱,难不成你早已暗中g结魔教?”
灵梦的脸上闪过厉se,冷冷一瞥,紧接着袖中冰针便直直s向陆无名脸颊,快得几乎叫人没有时间反应。
陆无名瞳孔放大了一秒,视线里只看见那几根朝自己飞速而来的针,竟然一时僵在原地。
一只修长的手终于伸手遮挡在他面前,几乎不怎么费力地便将那几根针拦在指间。
“别吵了。”越沧海稍微动用内力,手中银针便化成了水珠,他沉沉道:“我脸上的伤与魔教无关,秦长老之si是否是魔教所为也还未查清楚,此事还得从长计议。”
越沧海的目光最后落到了徐瑶身上,他似乎不记得自己在一个时辰前才对她说过撬墙角的话,一脸坦然地开口:“徐瑶姑娘,我有一个不情之请,秦长老之si可否由你来调查?”
夜里徐瑶和谢流玉两个人溜进了陆无名的房间,果然把人揍了一顿。
并不是下si手的那种揍,徐瑶手里抓了一把石头,把人吊在院外那棵树上,当靶子一样把手里的石头挨个往他脑门上弹。
一边弹一边学他白天的口吻:“连个nv人都打不过,连个nv人都打不过……”
陆无名披头散发地被吊在树上,只穿了件里衣,石头打在眉心上一打一个红印,到后面整个额头都肿起来,像寿星公。
他恨得咬牙切齿:“你这妖nv……我定要……定要叫你好看……”
“嘘……”徐瑶冲他b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声音小点,被我这么吊起来拿石子扔难道是什么光彩的事吗,你也不想被别人撞见你现在这副模样吧。”
闻言陆无名y生生把即将脱口的咒骂憋了回去,只一双眼中愤恨有如实质般即将喷薄而出。
身后忽然传来脚步声:“陆先生你……”
徐瑶回头,月光下和脸还未消肿的越沧海面面相觑。
越沧海:……
他看了一眼被挂在树上的陆无名,又看了一眼站在徐瑶身后环抱着手臂一脸懒洋洋的谢流玉,后退两步,无视掉树上满头白发的老头求救的眼神,目不斜视地转身就走。
徐瑶尴尬地看了一眼树上的陆无名,眼中的怒火已经变成了因为盟主见si不救的不可置信和绝望,原本面目可憎的脸看起来都凄惨了几分。她叹了口气,让谢流玉把陆无名放了下来。
原本准备好让他失忆忘了今晚一切的药丸最终没有被徐瑶拿出来,临走前,她回头看了一眼陆无名,柔声道:“副帮主哪怕要寻仇,也请记住我的名字,扶风派——徐瑶。”
等走出院门,徐瑶脸上的正经瞬间破功,她深x1了一口气,有些担忧地拽住谢流玉的衣袖:“我刚刚是不是太过分了?”
“这有什么过分。”谢流玉笑得春风和煦,说出来的话却一句b一句瘆人:“我若是你,就废他武功,断他手脚,把他吊在武林盟门口,日日刀刮剑割,让他求生不能求si不得。”
徐瑶:……
停!
哥哥你崩人设了,你是美强惨不是病娇反派,还我的yan光乐观坚韧nv儿!
徐瑶g笑两声:“你还挺适合去当刑部尚书的。”
谢流玉也笑:“是啊,可惜我爹谋反让我没这个机会了。”
这天是聊不下去了。
徐瑶望天,生y转移话题:“你说越盟主刚刚怎么见si不救呢?”
“因为我知道徐瑶姑娘你并没有害人之心。”身后忽然冒出一个男声,徐瑶回头,发现越沧海从一旁y影处走出:“陆先生久居高位难免会出言不逊,徐瑶姑娘心有怨气想要发泄也是人之常情,我何必阻拦?”
话是这么说,但越沧海一直没走,就证明他还是心有顾虑,怕徐瑶真激动一个不小心把人给打si了。
“你就不担心陆先生因此失望与你就此离心?”
“不会。”越沧海一脸认真:“他打不过我。”
他看了一眼徐瑶,又接着道:“当然,我也打不过你。”
徐瑶还以为他在自谦,摆摆手:“怎么会,你可是盟主……”
“是真的。”越沧海下巴扬了扬,指指她身后的谢流玉:“不信你问他。”
徐瑶愕然。
谢流玉懒洋洋道:“你倒是实诚,我还以为你会将你内力全失这件事捂着不放,生怕被人知晓。”
越沧海摇摇头:“还望徐瑶姑娘你保守这个秘密,否则武林盟必将大乱。”
“那你何必要告诉我。”徐瑶一脸警觉。
不怪她疑心病,有句话叫做知道得越多si得越早。何况越沧海内力全失这件事在原着里根本没出现过,这种脱离认知的事情徐瑶完全不想沾边,不用想就是个大麻烦。
果然,她听见他接下来道:“因为我想你帮我查秦长老之si。”
又来了!
白天他当着众人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