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狼(2 / 8)

夜se如墨,黑谧的空中一颗繁星也没有,乌云遮月,只剩风在林间抖动的呜呜声。

王庸敢动手,还敢嫁祸,那必然是g0ng中的意思了。

梁询心中怒火翻涌,面上却依旧冷萃如冰。

房中又传来哭声,他走进去,温声哄着nv孩。

不过两个十岁的小姑娘,竟也狠的放一群饿狼来对付。

若他真不在,生生被撕咬开可b一箭穿心要痛的多。

梁满烧了一夜,清晨醒来时,才慢慢退了烧。

她满头满身都是汗,吊衫sh哒哒的黏在身上,额角sh粘,她浑身发虚,有气无力的抓着他的衣袖。

丫鬟端着药碗走过来,梁询接过,小nv孩乖巧的喝下,小脸皱的紧紧的,愣是一声苦没说。

喝过药,她又沉沉睡去,可算是折腾完了。

“王庸…”恒王坐在主位上,手执白子,他皱起眉头沉思,正在回忆这个人。

“似乎是末品小官。”他落下一子,点了点头,“印象不深,但他们家夫人和王妃密切过一阵子,那段时日王妃。

身子不好,是他家夫人给的药。”

梁询点点头,黑子落下,棋局胜负已定。

“父王,您赢了。”他眸se入墨,沉沉幽暗。

“何必让着我。”恒王笑了,有些无奈的摇摇头,“输赢都在你手上,和你下棋简直自取其辱。”

“您言重。”梁询看向男人,恒王已不再年轻,临近五十,眼尾纹路重重,鬓角也开始慢慢出现白发。

对于恒王,梁询有恩难报,恒王忙碌半生,先前身t里一直都有余毒,也没法静下来好好养一养。

梁询懂事起,就开始接触朝政,领兵打仗,恒王得了空,这几年才养好身子。

恒王心疼他,而梁询也心疼他,不愿让他多担心。

他早已不是能对着父母撒娇的小孩了,火光四起的那一夜起,他就没有了血亲。

冬去春来,草木葳蕤。

g0ng院里草长莺飞,花木齐放。

又是一年春天,这一年,梁满及笄,从前r0u乎乎的小姑娘开始慢慢张开了,身子ch0u条,身材愈发苗条,五官愈发jg致起来。

自从她开口说话后,梁询就恢复了每日都来看看她的习惯,梁满自小就粘他,长大之后这种感情更盛。

她总觉得梁询迟早要娶妻,娶妻生子之后,兄长不是兄长,再也不能坐在一起说话了。

她x子单纯,鲜少接触过外男,根本不知男nv有别为何意。

少nv坐在男人的腿上,面前是书桌,她握着笔杆,正仔仔细细的描绘着院子里盛开的牡丹。

梁询一向是惯着她的,从小到大她想要什么,他都想方设法的寻来,她屋子里那些奇珍异宝,都是他寻来的。

nv孩画累了,还有小半没完成,她撂下笔,喝了一口茶。

“累了?”梁询放下手中的书,嗓音淡淡,眉目清冷,“还有一点,画完。”

有风吹起来,卷起宣纸的一角,她窝在男人宽大的怀里,撒着娇不愿画了。

他不太喜欢她做事总是前功尽弃,累了就放弃了。

男人敛起神se,眸子冷起来,“听话。”

他一冷脸,梁满就害怕,她回过头,冰冷的眸子从她脸上扫过,她耸了耸肩。

nv孩咬住嘴唇,他抬起手,粗糙的拇指按在她柔软粉neng的嘴唇上,目光沉沉。

她身子柔软,柔若无骨的倒在他的怀里,身上的幽香一阵一阵袭来,她眸光潋滟,水润的眸子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她五官本就小巧jg致,一双眸子又圆又大,亮晶晶的,好不无辜,鼻子小巧,嘴唇水汪汪的,娇yanyu滴。

他拇指微微用力,掰开她的嘴巴,柔软的嘴唇微微张开,她低下头,咬住他的手指。

柔软的舌尖滑过,他整个人如触电一般,身子僵了僵。

“哥哥,你在衣衫下放了什么?”她皱起眉头,抬手正想0索着抵着她腿间的y物,挪了挪pgu。

“嗯…”他闷哼一声,握住她的手腕,将人提起来放到地上。

“我不想画。”她又要凑上来,水灵灵的大眼委屈巴巴的看着他。

“不画了。”他站起身,将那张画扯下来,轻轻卷起来,嗓音沙哑,“自己去玩。”

她的眼睛亮起来,提着裙摆,噔噔噔的就跑了出去。

梁询r0u了r0u眉心,坐回凳子上,x膛起伏着,脑子里都是她的眉目,香味在屋子里久经不散。

他疯了吗!

那是他妹妹。

这些年他和她亲密习惯了,心里也一直当她是个孩子。

即便她愈发倾国倾城,他都觉得她是个孩子。

罪恶感油然而生,她纯粹如水,不参一丝杂质。

而他……

春季,风长雨沛,南地喜雨,几乎每日都是y雨绵绵的。

空气中泥土的气息,伴随着树叶的冷香,钻进窗柩里,落在躺在软塌上的少nv身上。

她身形娇小柔软,趴在虎皮上,腰间盖着一块羊绒的毯子,衣袖随着她的睡姿翻起来,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臂,上面戴着一条通透明亮的玉镯,以及数颗小金珠制成的手链。

时隔多日,梁询再次踏入她的院子。

随着年岁长大,她早已搬出王妃的g0ng殿自己居住。

“世子爷。”碧竹见了他,服了服身子,“郡主在睡觉。”

“嗯。”

身穿一袭黑绸袍金藤纹的高大男子跨过门槛,走进屋内,满室柔香袭来,他克制住心神,走向软塌。

光线落在她睡的香甜的红润小脸儿上,不过十四五岁,便展露出了倾国倾城的容颜,五官jg致再jg致,眉目美到无可挑剔,一眼万年。

小姑娘长大了,转眼间就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

及笄之后不少人家的姑娘都给她递宴帖,家中有哥哥弟弟的,更甚。

她翻了个身,衣衫从圆润的肩头滑落下来,白皙的皮肤香neng细腻,露出x口大片的肌肤,锁骨jg致小巧。

衣衫底下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吊衫,粉se的肚兜带子挂在脖间,饱满的x脯鼓起来,腰肢纤细柔软,一掌而握。

梁询喉结滚动,整个人再次陷入了深深的怀疑。

不应该,他不应该对梁满有这种心思的。

“嗯?哥哥。”梁满迷糊的睁开眼睛,挪了挪脑袋,靠在他的腿边,冷香袭来,混沌的脑子微微清醒。

“继续睡吧。”他抬手覆在她的脑袋上,指尖蹭着她的脸颊,眸se愈发幽深。

“不睡了。”她坐起身,外衫掉下来,白到晃眼的身子骨直直的落尽他的眸中。

喉头滚动,身t里沉睡的yuwang蠢蠢yu动。

梁询大掌掐住她的脸颊,梁满仰起头,无辜的看着他。

粉嘟嘟的嘴唇似乎要滴出水来。

梁询低下头,男人冷冽的气息靠近,他乌黑的眸子幽深沉寂,透着浓浓的危险气息。

梁满从没见过他这般,有些害怕的握住了他的手腕,还未开口,嘴唇就被男人的薄唇覆盖。

舌尖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t1an舐过她的上颚,nv孩之间瘫软在他怀中,小巧的舌头无处躲藏,被紧紧x1住。

香甜的气息在口腔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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