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躲在母亲丰满的羽翼之下。
背后男人咬着我的耳朵问我进的深不深,这样爽不爽:“你是不是最喜欢这个姿势?”
我诚实地说我很喜欢。
程嘉逸扣住我的手腕,将手指cha入我的指缝中,他意味深长地说他也喜欢。
稍后,他把我翻过来,握住我的双膝,曲起我的腿,每次都将ji8ch0u出大半,轻ch0u重顶,自上而下地贯穿我的xia0x,使我柔软b仄的峡弯逐渐变得通畅,伸展到最大限度。
他偶尔会发出x感压抑的闷哼,我也嗯嗯啊啊叫个不停。
我们在狂风暴雨中的快感中感知着彼此。
他握住我纤细的脚踝,将我的双腿架在他的肩头。
他的眼睛里闪着喜悦贪婪的光芒,垂下头,直gg地盯着我们的jiaohe处,再次加快了ch0uchaa的频率,直达我身t最深处:“宝宝,我想s了。”
我小j啄米似的点头:“好,s给我。”
之后我们又做了很多次。直到晨曦从窗帘缝隙中透进来,窥见满屋旖旎春se。
天亮了,我y生生被程嘉逸c哭了,c怕了,他整整折腾了我一夜,用各种姿势。
我是昨天中午来酒店的。
这期间我只喝了几杯水,却又间接用眼泪、汗水和cha0喷等方式代谢了出来。
我责问程嘉逸还是人吗,他原来并不这么重yu的:“你是偷吃了不倒仙丹吗?”
程嘉逸侧躺在床,笑着和我对视。
他臂弯里抱着我一条腿,持续在下方ch0u顶着yanju,意味深长地回应:“嗯,你就是我的仙丹。”
我对他又拧又打,不准他再碰我了。
程嘉逸用一只手攥住我两只腕子:“我看你还是不累,有这些力气配合着点,让我快点s出来b什么都强。”
我反驳道:“你都s了多少次了,整个房间都是你jgye的臭味。”
“怎么可能呢?每个用过的套子我都是打过结才扔掉的,你狗鼻子吗?”
我委屈地直掉眼泪。
程嘉逸也没有表现出心疼我的姿态,反而不理解地问:“我不懂这有什么可哭的,你不爽吗?”
我的下t因长时间的摩擦律动而麻木了,四肢软的像面条,全身上下每根骨头都是酸痛的。
头两次确实爽到飞起,然而现在只剩下难熬了。
y的他不吃,我只好放软了姿态,嗲嗲地叫他名字:“程嘉逸,我真的不行了。我好累,也好困,也很饿,你不想想我们都快二十四小时没吃东西了。”
潜台词是「动动你那猪脑子回忆一下吧,你脑子装的都是jgye吗?」
程嘉逸略一思忖,加快了ch0uchaa的频率,拍打我的pgu:“夹紧点,完事后带你去吃东西。”
“我夹不紧,要夹得紧我不早夹了吗,用得着你提醒?”
“那就夹住上面的嘴,再多哼哼两声。”
……
最终程嘉逸叫了酒店的送餐服务,因为我连穿衣服出门的力气都没有了。
程嘉逸给我洗了澡,把他的衬衫给我套在身上。
他既像个活爹,也像个少年,两指捏着我来时穿的那件玫红se背心,无b嫌弃地问:“你这衣服怎么这么小?还没我手大。你平时就穿着这块抹布出门?”
我没搭理他,埋头往嘴里炫饭。
他叫了很多餐点,既有中式的烧麦和小馄饨,也有西式的沙拉和甜点,铺了满满一桌。
我什么都顾不上了,只顾补充能量。
程嘉逸盯着我进食的姿态,又点评上了:“你跟一饕餮似的,是没吃过饱饭吗?你家那口子不舍得让你吃饱是吗?”
说罢,他又茶里茶气地补了句:“他好小气,他都不心疼你的吗?”
我真挺想吐他一脸的。
咽下嘴里最后一口食物,我说:“你真是老和尚的木鱼。”
他凑了上来,抱起我,再次把我压到床上,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双手撑在他肩头:“天生挨打的货。”
程嘉逸恬不知耻地笑了,低头咬了口我的唇瓣:“那你就是犯了se戒的老和尚,必须时时刻刻把我捧在手心里,我们天生一对。”
他将手指cha入我的指缝中,与我紧紧地十指相扣。
“我真是服了。你还是高冷点、装b点招人喜欢,你现在这样我特别想揍你。”
“你还是省点力气c我吧。”
说罢,他又去拿bitao。
我yu哭无泪,气得在他下巴上狠狠咬了一口:“你让我睡一会儿行不行?我真的快被你弄si了。”
程嘉逸捧起我的脸,大拇指指腹压在我的唇瓣上,商量着问:“那用嘴好不好?”
我果断拒绝:“不好。”
程:“那就还用下面的,你们nv生不是经常那么说么,好用,ai用。”
我不解地问:“你有什么必须说话的kpi要完成吗?你是系统文重生的男主吗,少说两句话、不走这个剧情就会si?”
程嘉逸颇有服务意识地回答:“那情绪价值得给够啊,不然我凭什么从你众多男人中脱颖而出?”
我直言:“凭你有钱,多给点钱b什么都强。”
程嘉逸清醒地反驳:“给你钱,让你有资本离开我是吧?我给你钱,让你去给别的男人花?让你不开心就找几个男的带回家,在我们床上做,让他们内s是不是啊?”
我被怼的哑口无言。
在这个瞬间,我挺想告诉程嘉逸,和他在一起的时候,闻到别的男人身上陌生的味道都会让我感到抗拒厌烦,我只有他。
但我还是没有说。
因为我不是程嘉逸的唯一。
我别过脸,不再和他斗嘴了。
程嘉逸强势地把我的脸扳回来,拂去散落在我脸上的发丝,目光灼灼地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倏地神se正经地说道:“你好漂亮啊。”
“啊?”这突如其来的夸奖令我有些不知所措。
他定睛审视着我眉眼,放软了语调,像哄幼儿园的小朋友:“这谁家的宝宝啊?怎么会那么漂亮?长发也好看,短发也好看,上看下看左看右看都超级无敌好看。啧,这大眼睛小脸蛋,此nv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我被他说的面红耳赤的,口是心非地问他又ch0u什么疯,在这背台词呢。
他孩子气地回答:“不管,就是好看。想揣兜里,时不时拿出来偷偷看一眼。要是有人要问我在看什么,我才不会说在看我最ai的宝贝。”
我睡醒的时候已经临近晚上九点钟了,自打和程嘉逸分开后,我似乎很久都没睡过这么踏实的一觉了。
床畔还残留着程嘉逸存在过的气息,却已寻不到他的人影。
望着与老家县城截然不同的光景,我在脑海中默默复盘昨天发生的事情,幻想着侵犯过我的大伯受到惩罚的惨样。
如果将来我爸得知大伯的si讯,用程嘉逸说的那种方式si掉,他会怎么想,是替我感到痛快,还是会回望过去,念及手足之情,叹杀人凶手残暴不仁。
我爸b我善良,所以他总被各种人欺负。
曾经我自认柔软善良,可现在我却借着程嘉逸的手,残害了和我有血缘关系的亲人。
这世界上是否真的有y曹地府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