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议搭配bg毛不易《一程山路》食用。
我给我爸换洗尿布、擦洗身子的时候有些尴尬。
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屎尿,常年瘫痪在床,皮肤溃烂,生了褥疮。
毕竟我已经那么大了,男nv有别,我爸难为情,不愿让我看到他烂掉的下t,对我又打又骂,试图把我赶走。
我没惯着他,我笑话他都这样了,还要面子给谁看。
久病床前无孝子。
我说的话确实不好听。
此时我也终于明白,为什么疗养院的护工不给他换床单。
只是一份工作而已。
没必要尽心尽力伺候他这个si老头,费力不讨好,还可能会被他打。
我爸说我天天板着张一张si人脸,就是用这张脸伺候男人的吗。
我早就习惯了他的冷嘲热讽,无所谓道:“在床上我会假装很享受。”
我爸又拿起床边的拐杖往我身上砸:“我打si你这个臭不要脸的东西。”
我把拐杖捡回来,再递回给他:“打吧,你给我的命,现在还给你了。”
他被我气得浑身颤抖,说不出一句话来,一棍又一棍朝我挥来。
我不疼。
我真的没有感觉。
只是我爸打着我,嘴里也不住地骂着难听的话。
直到某天,对面邻居报了警,敲响了我家的房门。
而住在对面的报警的男人是我高中时的同班同学,我们班的t育委员,蒋凯乐。
我向警察解释了我们家的家庭情况,警察了解原委后叹了口气,动之以理,晓之以情:“大爷,你把你姑娘打跑了,你瘫在床上,以后谁照顾你啊?”
我爸别过脸。
我看到他浑浊而sh润的眼睛。
此时我反而被警察的话点醒了——
所以,我爸打我,是想赶我走吗?
是想让我丢下他,去心安理得地过自己的日子吗?
就像我离开程嘉逸一样?
我ai他ai得太痛苦,以为分开就是对彼此的解脱?
……
我把警察送走,和蒋凯乐站在楼道里。
蒋凯乐尴尬地看着我:“对不起,我以为是男人打老婆呢,你爸骂的也太难听了。”
我也说对不起:“以后我让他小点声。”
蒋凯乐的表情更尴尬了,用看智障的眼神疑惑地看着我:“你说的什么话,你不会跑吗?你就傻b地站在那让他打啊?”
他说我是傻b,我讨厌他的眼神,语气不善地回呛道:“我能跑哪去?他不是我爸么,跑了不还得跑回来?我费那个劲g嘛。跑了他下次就不会打我了吗?”
蒋凯乐被我呛得无话可说,一米九多的大个子僵y在原地。
看着他的模样,我心头升起一gu歉意:“对不起,我这人就是嘴贱。”
只是在说这话的那一秒,我突然想起了某个真正嘴贱的人。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谢谢你,我先回去了。”
我转身要走,肩头被一只大手握住。
我看向蒋凯乐。
他说:“任真,有空一起出去玩吧,这么多年不见,我还挺想你的。”
……
后来,我找到了一份酒店前台的工作。在柴米油盐酱醋茶中和蒋凯乐走到了一起。
他现在在我们县城的一个中学里当t育老师。
他对我还可以。
用我表哥的话说就是:“好日子过不了,赖日子还过不成吗?”
他总不会b以前那些男人对我差。
我也不会因为他患得患失。
我也不必再像个学生,试图在ai情这门学科中取得好成绩,得到他人的肯定。
蒋凯乐的教师工资没我多。
我以前过惯了花男人钱的日子,现在我固执地不肯花他的钱,想谈一场平等自由的恋ai。
我们俩少有的消遣就是窝在他家沙发里看《武林外传》
他最喜欢邢不走空的邢育森。
我最喜欢有情有义的郭芙蓉。
小郭走后,无双问秀才:“你和她平时在一起都g什么呀?”
秀才说:“互相打架,互相谩骂。”
蒋凯乐笑喷了,他说如果他是秀才他就选无双。
我想起我和程嘉逸的相处方式。
我们从不让对方的话掉地上——
他说我情人多,要把他们通通丢进海里喂鱼。
我反问那不得把鱼撑si。
他叹我那嘴怎么能那么贱。
我说那得看跟谁b,跟他b还差得远。
其实程嘉逸恶劣又温柔。
他会趴在我背后,抚0我背后的伤疤,问我疼不疼。
我后来才想明白,他当时是不是在问我,这一路走来疼不疼啊?
可是我啊。
我是棵倔强敏感又后知后觉的树。
当时我长在他那座山中,我只能窥见山的一角,不识他真面目。
……
夏天来临的时候,我剪短了头发。
小时候我爸妈老夸我长发好看,我的头发又黑又密。
但我每天上学得早起,得自己扎头发。
那时候,我好羡慕别的小姑娘有爸妈送着去上课,羡慕同桌的马尾辫是妈妈给梳的。
长大后,男人们普遍都喜欢长发飘飘的nv人,为了讨他们欢心,我也得保持着长发。
现在,我想试着取悦自己一回。
蒋凯乐看到我的碎短发法地用紧致的x套弄着粗长坚挺的roubang。
这样律动了没几个来回,程嘉逸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声难耐至极的“c”,果断翻过身来,跪在我身后。
他托起我的腰。
我借力撑起身t,跪趴在床。
他分开我的两瓣t,将偌大的guit0u抵在x口,不等我做好心理准备,急躁地长驱直入,即刻耸动起劲瘦有力的腰,猛烈而快速地撞击着我的t0ngbu,巨大坚y的yanju如同疾风骤雨冲刷着我狭窄的甬道。
疼痛和快感同时向我袭来,我仰起脖颈sheny1n,两只nzi像风铃摇晃着,发出愉悦的sheny1n,只觉得天旋地也转,整个人像被卷入了巨型龙卷风中,身t被高高抛起,也被地心引力拉扯着。
我的ga0cha0来得很快,似乎又在我们双方的预料之中。
程嘉逸伏趴在我颤抖的后背之上,扳过我的脸吻我。
我们的舌头温柔地缠绕。
下t也紧紧连接着。
像融化的冰山雪水,本隶属于不同支流,最终却汇集成一条长河,奔向辽阔的大海。
我喘不过来气了,程嘉逸恋恋不舍地松开我,陆陆续续地亲吻我的鼻尖,脸颊,下颌和后脖颈。
他握住我的肩头,骑在我的t0ngbu之上,用双腿夹住我的腿,下t的ch0u送快速有力,像只不受驯的野马在草原肆意驰骋,又开始了新一轮热情莽撞的冲刺。
我手里紧紧攥着床单,垂下头,瞧见我们两个私密处的毛发闪着水光,黑se的耻毛上挂着星星点点的白沫。程嘉逸的ji8犹如一根烧得通红发黑铁bang,涨得粗粗大大,青紫se血管虬曲蜿蜒,在我腿间那一小道红肿的缝隙里飞速进进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