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仔细一琢磨好像也是这个道理。
以前我总嫌程嘉逸不给我钱,现在他主动给我买房子,我为什么要拒绝?
小县城的房价也不高,买一套房子可能还b不上他平时出去玩一晚的消费,就算将来我们闹掰了,他总不至于吝啬到要收回去吧?
而且程嘉逸也说了,我应该信任他,相信自己是他的选择、他的责任。
“那你不工作了吗?”我问,“要不让你助理跟我一起回去就好,你就别来回折腾了。”
“我总不能连给你买房子的时间都ch0u不出来,”程嘉逸说,“再说,我也该去见见你爸,从始至终我都没有露过面。”
我觉得程嘉逸这话好奇怪,以及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将我爸的样子、家庭窘境以直观残酷的画面呈现在他面前:
“你为什么要露面啊?你是包养我的金主哎。我不是说了吗,我爸看到你只会来气,只会怨恨自己无能。我爸瘫痪在床很多年了,他脾气不好,你看到他瘫在床的样子会受不了,我也会很难堪,他的状态不是你能想象的……见了面我们三个人都会很尴尬。”
“可我迟早要见他的,总不能一辈子隐身吧?”
“不是,是将来以男朋友或者是未婚夫的身份堂堂正正的出现。”
在我说完这句话之后,程嘉逸有一瞬的恍神,随即唇角扬起了一抹小小的弧度:“希望那天不会太久。”
我也如愿不用再被豢养在别墅,心情自然也畅快了许多。
程嘉逸托起我的pgu,宠溺地r0u了r0u我t0ngbu,冷不防地转移了话题:“说句不好听的。”
我“嗯”了声,问他想说什么。
他说:“你还真是天生给人当情人的料——长得好看,皮肤又白。明明很瘦,x却那么大,pgu也圆滚滚的,手感特别好。”
我压根没想到他说这个:“知道这话不好听,下次就别说了。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天生当贱人的料。”
程嘉逸笑着搂起我右腿,用我的膝窝隔着西装k上下磨蹭他的裆部:“你饿不饿?有没有什么想吃的东西?”
我说还不算太饿,也没什么特别想吃的东西。
程嘉逸目光沉沉地看着我:“那就先满足下面的嘴,一会儿再满足上面那张。”
他调整好我坐在他腿上的姿势,开始脱我的背带k。
我像个娃娃任他摆弄,趴在他耳边,半真半假地逗他说:“宝宝,要不你在我们县城给我买栋楼或者是买条街,让我当个包租婆,睁眼闭眼全是支付宝到账的信息,我不想再努力了。”
程嘉逸手上动作没停,大手钻进我的背心,r0ucu0着我的rufang:“再叫一声我听听。”
我“啊”的叫了一声。
程嘉逸撇了撇嘴,一脸嫌弃:“真没诚意。”
我又说:“宝宝,再不济给我开家小卖部也行。小时候我最羡慕小卖部的老板了,两眼一闭,坐在店门口晒太yan摇蒲扇,没事吃根冰棍,撸撸猫逗逗狗……这日子谁不想要?”
程嘉逸意味深长地重复问道:“想要啊?”
其实我听出他话中深意了,故意模棱两可地回答:“嗯,想要。”
程嘉逸笑着抬起我的pgu,脱掉自己的西装k和内k,将我压在他b0起的x器上:“要钱没有,要ji8有一根。”
我说他小气,谁稀罕他这根脏东西。
程嘉逸冷笑道:“将来我们程家的一切都是你的,我那办公园区都给你,你去门口当保安,喝喝茶看看报找找茬,让员工付费上班。”
我啧了一声:“万恶的资本家!你员工是傻的吗,还付费上班?你当逛动物园呢?你是什么珍奇异兽是不是,大家都争先恐后花钱去看你。”
程:“那你当我是傻的吗?给你钱,让你想办法离开我啊?每个月给你五万你还能跑了,别说给你ga0条街了,到时候你能直接上天。我上哪逮你去?”
我贱兮兮地回应:“ga0个航母去月亮上找我啊,嫦娥不住在月g0ng里,那要住在哪?”
程嘉逸轻蔑地笑了,低头看向地面,像是在找什么东西的样子。
我问他在找什么。
他说:“我看看你把脸扔哪了,做人怎么能这么不要脸啊?”
和程嘉逸做了一场手忙脚乱的ai之后,我拿起手机,想从小红书上看看附近有没有什么好吃的餐厅。
程嘉逸平时常去的餐厅有些过于jg致、太讲究氛围感了。
就像别人有「cha0人恐惧症」,我每次出入那种装修豪华的高级场所都会感觉被凝视、浑身不适。
而这场xa之所以被称为「手忙脚乱」的,是程嘉逸的评价。
他说我根本不配合他,像玩音乐节奏类的游戏,我全程都没卡在点上,整个人呈现的状态就是一个大写的敷衍。
程嘉逸问我为什么和他za时总分神,宠溺地责问我脑瓜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我如实作答:“在想你,每一次都在想你。”
他垂下眼帘,用细长白皙的手指拨捻着我x前两粒rt0u,它们被他吮得殷红肿胀,随着他的挑逗像花瓣上的朝露,轻轻战栗着。
他半信半疑地问:“那在他身下的时候呢,你也会走神吗?也在想我么?”
我笑而不语,推开压在我身上的男人,坐起身来,解锁手机,打开应用。
程嘉逸跟着坐起身来,手臂像蛇一样,从我背后绕过来,手里r0u着我的nzi,像条忠诚的长毛大狗,将下颌搭在我肩头,和我同时注视着我的手机屏幕。
极具男x荷尔蒙的粗重呼x1落在我颈侧,我单薄的后背紧贴着男人坚实、富有热度的x膛,我的心又开始不受控地狂跳,自作主张地鸣奏出一首迷乱的旋律。
像在嘴里含着甜蜜的跳跳糖,我听见喉头发出的噼里啪啦的愉悦的声响。
发现我已经落入他jg心设置好的陷阱了,猎人贴得更近了,鼻尖抵在我跳动的血管上,轻轻hanzhu我敏感的耳垂,加大r0un1e我rufang的力道,刻意压低了嗓音说道:“任真,你的心跳好快啊。”
我慌乱地转移话题,将手机屏幕递到程嘉逸眼前:“你想吃这个么?”
我展示给程嘉逸看的是一家港式茶餐厅,我看博主发的图片,这家餐厅菜肴都是单独装在一个个深棕se的沙煲里的,菜se鲜亮,份量恰好够我们两个人吃,还有各种各样的招牌甜点。
相对于饭菜,我更喜欢吃甜品。
因为我小时候没吃过,长大后报复x地想弥补自己。
程嘉逸皱着眉将我的手腕推远:“凑那么近我根本看不清。”
我问他是老花吗?
程嘉逸没好气地说:“我b你大三岁,不是三十岁。你差点没把手机搁我眼球里,那么近谁能看得清啊?”
“那你到底要不要吃这家?”我嫌他事多。
程嘉逸委屈地撇下嘴角:“吃。我还能当得了你的家?那肯定是你想吃什么,我们就去吃什么。”
我们简单地冲洗了一下,我换上了程嘉逸给我买的衣服——
一件粉se水洗棉材质的宽松衬衫。
长度到膝盖上方的牛仔短k,k腿是宽大的样式。
说实话,这套随x自在的穿搭b那颗我从未见过的粉钻更能让我感受到程嘉逸是ai我的。
明明昨天他嫌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