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搞啊,那可是我的挂。
“哥哥,真的不”我急忙想要反驳,却感觉嘴巴里被塞进了一根手指,粗粝的指腹在的唇舌间肆意搅弄,“唔!呜呜呜”
是亚尔维斯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混蛋!
“妮娅,我们是不会害你的。而且那个女人很快就要死了”亚尔维斯的手指压着我的舌头,舔了舔我的耳垂,含糊道,“你这几天就乖乖待在房间里,等到一切结束,我和大哥再放你出来,好不好?”
“不”我手心都沁出汗了,眼眸骤然瞪大,努力地用舌头把男人的手指顶出去,“呕唔嗯啊为什么呜她会死?”
没人回答我。
道格拉斯已经把我的双腿架在了他的腰间,袍子下炙热高昂的硕物抵在了我的花心。
后方的亚尔也不知什么时候把他那根粗大的、硬邦邦的性器压在了我的臀缝间,缓缓摩挲。
“啊你们——”在我惊愕的吸气声中,他们的肉棒似乎都挣脱了布料的束缚,和我的肌肤没有一丝缝隙地紧贴着,热得几乎要把人融化。
“妮娅,”道格拉斯抵着我的额头,高挺的鼻梁与我的鼻尖蹭了蹭,“为了避免你被蛊惑,我和亚尔今天要教你一些和男人欢爱的技巧就当作淑女的婚前性教育吧。”
我咬紧了嘴唇,脸颊烫极了,感觉整个人都要烧起来:
“等等淑、淑女才不是这样的吧?”
谁家淑女会被哥哥们赤条条地抵着,用肉棒一前一后地摩擦着花穴?
可情况已经由不得我决定。
下一秒,道格拉斯硕大的龟头就沿着我的花唇缝隙,撬开了湿润的花瓣,从肉穴的小口一点点往里面推。
我那个痒得一直流水、早就想被填满的小肉洞也迫不及待地把男茎往里吞,每一寸敏感的嫩肉都吸附着那根坚硬滚烫的性器,热情欢迎着它的前进——
“呀啊啊啊”我哭叫着扭腰,但双乳却被身后的二哥握住,乳尖被他拧紧了往上提,“别咿呀——”
上下失守的恐怖快感冲击了我的大脑,让我彻底失神。
亚尔维斯“啾”了一口我的颈侧,带着沙哑的轻笑,把我的乳头用手指夹紧了揉搓:
“妮娅,很舒服对不对其实在路上就很想要了吧,小荡妇?”
“才、才没有嗯”我的眼睛垂下,眼角渗出了生理性的水花,一波又一波的刺激让我完全失去了跟他斗嘴的力气。
花穴里,大哥的肉斧在不断地往深处推进,硕大的伞头仿佛要把我的每一寸肉缝都撑开,把我整个人都劈成两半。
该死,谁能告诉我——
大哥为什么无论哪里都那么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