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着光，眸中依旧黯淡。
笔尖停顿在最后一个浓墨，伴随手动铃的敲响，考场的人们纷纷盒盖。
最后一场的结束，这年夏天也告别了一代人的青春。
班主任站在远处挥手，递过水杯，盈盈笑：“考得咋样？”
“嗯，正常发挥。”明妍心不在焉地回应。
“班里最放心的就是你了。”
班主任低头看了眼手表：“其他同学应该快出来了，说要组织吃火锅，你也一起来庆祝庆祝。”
“好。”
人群熙攘中，一个高大蹒跚的身影正站在角落，漆黑如墨。
明妍余光扫过了那个窄巷，她驻足停留，望见他转身与人cha0反向而行。
“对了！”一个短发的nv生拉住明妍，是前桌的班长，“你第三题选了什么？”
“c。”
“啊！我就知道！完蛋了。”短发nv生yu哭无泪。
明妍客气笑了下，再度回过头去，背影已消失殆尽。
单人病房ygsix很好，把门关上，窗帘一拉，就像在家似的，周围安静极了。
卷子上，明妍一直在解数学的立t几何，纸上繁杂交错的辅助线，她眉头舒展，似乎找到了突破点。
笔在食指和中指间晃荡少顷，笔尖落下，写得飞快。
“大哥，高考能来送我吗？”
她在末尾打了个点，合上习题，眨着眼，期待地问。
继方与她对视片刻，重重地点头。
明妍微笑站起，这情态稍纵即逝，目光停留在窗外。
黑发细碎散落在颊边，眼睫浓密又修长，她g起那些长发挽在而后，稍短几根又不甘示弱地落下。
他很喜欢她这个动作，露出白皙的颈和侧脸，还有下颚线的弧度，会让他产生想吻她的冲动。
越界的吻，他竟然毫无歉意，只觉得意犹未尽。
“我去上课了。”明妍收拾着昨天换下的脏衣服，“这些晚上我回家洗。”
她的校服是白se的，又薄，能映出r罩的轮廓，继方别过脸，眼神依旧在她x口停留。
门开的吱呀声传来，然后是门锁再度扣合声。
继方坐在原地很久，x器还是半b0起，迟迟没有消下去的迹象。尽管不愿承认，但这的确因为yy亲妹妹的唇和xr才如此。
原来，他早已在不自觉中，把她当作了一位成shunvx看待。
记不清有多久没自渎，压抑反而让其泵张的更大，他最终选择遵循q1ngyu，拉开k链，那根弹出腿间，遍布血管筋脉的黑红高高翘起。
重温紧拥的温度，柔软，半阖的唇，洁白的齿，还有淋浴后，站在朦胧雾气中央的窈窕身躯，这些东西只是隔靴搔痒。
不够。想要更多。
夏日，b起q1ngyu朦胧的春，此时令人联想到的x，并不是暧昧的缱绻缠绵，更像将所有cha0sh泄出t内的愤。
继方粗粝的手指紧紧拢在j身上，想管控它，束缚它，却让思绪神牵鬼制。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yy对象成了明妍？在密密麻麻的舒爽中，脑海里是她一颦一笑，轻薄衣物下的冷白骨感的肌肤，修长t0ngt。
不受控地去思考——如果r0u，掐，让冰冽凝脂泛出属于他的红痕，用炙热去碰撞凛冬，听她被撞碎的急促喘息，该有多么过瘾。
再s出去，用腥臊味道标记，玷w她的所有，直至灵魂。
这种yu念一旦被激发，就像燎原之火、病毒分裂般迅速，一些理智对它来说杯水车薪。
继方血ye都快停流，他僵在原地，望向昨夜她换下的蓝se上衣。
被柔软织物包裹的一瞬间，他沉溺进了混沌地狱，脑子里只剩下快感，seyu。
衣服上面残留着她的气味，b起洗发水，这种味道更淡，更让人想陷入其中去深x1。
想破开，想翻搅，想埋进她的粘膜和软r0u里，想听到她yisheny1n，想听她说ai他。
这辈子只有他。
“大哥，等拿到录取通知书，和我一起去萧州吧？”
明妍说过这种话，可他却犹豫了。
农民工，与人人yan羡的大学生。
太不合适。
如今，他才察觉到自己与她之间，有多么的不平等，他亲手供奉，呵护，将她送上天坛。
然后，只能仰望，是低到尘埃里的仰望。
他看向胯下的y物，突然懊悔，为何要去做伟大的人？得到夸赞，得到旁人一句“你真好”“有你这样的大哥真享福”就能满足吗？
他也不过是个以私心妄念，以血缘纽带去靠近毫无防备的nvx，想把她永远绑在身边的恶徒。
想飞走，那就折断翅膀，想救助，那将嘴巴缝上，就像父亲对待母亲那样，毁灭她。
云泥之别。
那就让云坠落到泥潭里。
指与r0u的碰撞声在屋内愈来愈响，粘稠汁ye从顶端溢出，充当了此起彼伏的润滑。
许久未刺激的yjg涨到疼痛，急于释放，虎口摩擦的速度又快又狠，看着并不像ziwei，更像自刑。
最后一次撸动，他闷喘着，将苦沉味道的jgs满了衣服。
那团白渍，落到眼里只觉得刺眼，濒临灭顶的快感后，是自卑的空虚。
傍晚，病房里，衣服sh漉漉地挂在椅子上。
“大哥，你洗衣服了吗？”
继方垂着手，没有回应。
明妍凑近，发现他额头上都是细汗，关切道：“很热？那我开风扇。”
他依旧沉默。
屋内弥散着一gu很奇异的味道，她进门时就发觉了，指尖轻蜷，将那层布料仔细闻了闻。
继方洗得匆忙，没有来得及用肥皂，他微抬眉骨，略带恐慌。
寂若si灰的方寸之地，他屏息，听着她的呼x1。
终于，她动了动唇。
“这肥皂的味道好奇怪。”
继方弯起嘴角，扯出一个苦涩笑意。
两人面对面坐着，饭菜是从隔壁饭店打包来的清炒小菜。
明妍花钱偶尔很大手大脚，偶尔又很节省。
大概幼时的苦，总会在成长后弥补。
那次释放过后，继方陷入了恶循环。
他总走神，总发呆，而且越幻想越自渎，越不尽兴。
就b如现在看她张合唇，一口口送入的食物，他才发觉她的嘴那么小，要张多大才能含进，会不会撑破嘴角……
“大哥，为什么一直看我？不合胃口吗？”
明妍停下筷子。
见他又垂下头去，她拧起秀气的眉，眼中满是不解。
这夜，细微的热风从窗户缝隙灌入，明妍浴后擦了擦未g的水珠，自然地在床边坐下。
“大哥，我还想和你一起睡。”
继方si攥紧被子，坚决地摇头。
她瞳孔里莹光烁动：“和你睡，我不会做噩梦。”
他知道她梦魇缠身数年，总在半夜被惊醒，一身冷汗，脆弱的令人心疼。
若是往常，大哥定是舍不得让她一个人回去。
可如今，他却无情地侧身，装聋作哑。
明妍眼眶红了，像是重回幼时，她没有父母疼ai，